首开客栈,大门前!
“什么?”
念慈一脸惊愕:“他们走了,朝什么方向去的?”
眼线指着北面的街道,十分确定的样子:
“他们一行人就是朝这个方向去的!”
孙战朝着北面望去,神情凝重:
“帮主,那个方向,似乎是银钩赌坊!”
“银钩赌坊!”念慈心又是一惊。
“坏了,他们的目的一定是银钩赌坊,快,跟我走!”
孙战也知事态严重!
银钩赌坊是炎刀帮最重要的产业,帮内六成的收益都来自于银钩赌坊,是炎刀帮的经济命脉。
“快,快去银钩赌坊!”
念慈振臂一挥,身后的一众炎刀帮弟子顿时咆哮起来。
若是炎刀帮被灭,他们这些弟子也会跟着完蛋,昔日的一切都将被剥夺,再也不能喝酒吃肉玩女人了。
一骑绝尘,念慈率先朝北而去。
一干弟子也死命往北奔袭而去,顿时在街上掀起一阵风,刮起一片烟尘。
附近一间酒楼,二层!
一袭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正透过木窗看着街上发生的一切。
“有意思!有意思!”
视线从离去的念慈身上收回,男子微微笑了笑。
“门主,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男子对面的人道。
“用不着,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男子拿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不管他们谁胜谁败,对我黄沙门来说都没多大影响,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好戏了。
叶坚长老,记得上一次,还是炎刀帮灭泗水帮那次吧!”
叶坚点点头,道:“是的,当时炎刀帮帮主念慈捉了泗水帮帮主坤高的一家老小,威胁坤高出城一战。
坤高一时没有防备,被念慈和叛徒孙战联手杀死。
事后坤高一家老小悉数死于非命,可以说,坤高是死于亲情的束缚,更是死于识人不明!”
男子摇了摇头,目光平视前方。
“叶坚长老此言欠妥!坤高不是死于亲情的束缚,而是死于自大狂妄。
他不仅得了罪所有的帮派首领,更得罪了心腹手下,若非如此,他岂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亲情虽然是强者的软肋,但同时也是强者奋发向上,不断变强的不竭动力。”
叶坚没有答话,自古以来世人对亲情的好坏没有真正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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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念慈一行火速赶到银钩赌坊的时候,赌坊并无异常,驻守赌坊的执事赶紧跑了出来。
“我问你,可有四十人左右,行径可疑的人到这里来!”
念慈居高临下,询问道。
“帮主,没有!”
执事恭敬回道。
“赌坊内都是一些常客,只有一两个陌生赌徒。属下一直派人在附近暗中观察,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逃不过我的耳目。”
神秘组织袭杀炎刀帮多处产业,斩杀炎刀帮弟子之事,今一大早就传遍了各大街小巷。
此事闹得人心惶惶,执事心里也很恐慌,所以在赌坊周围布置了很多眼线,提防贼人偷袭。
孙战看了一眼赌坊内部,里面照常赌钱,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不好!”
孙战大惊!
“出了什么事?”念慈也是一惊,忙问道。
“帮主,我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什么?”念慈瞪大眼睛!“你说的可是真的?”
“十有八九!”孙战也不敢将话说太满。
“快回去!”
念慈登时调转马头,狠狠抽在马股上!
他现在只希望还来得及,不然他多年的经营就付诸流水了。
一行人发疯似的离去。
执事的心七上八下,念慈惊骇的神色已然让他确信,炎刀帮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然而!
就在他重新踏进赌坊的一霎,只见刀光一闪!
身首异处!
“噗!”
大量猩红的血水从断颈处狂喷,洒得满地都是!
姜尘拖着一柄滴血的刀,面目可憎!
同一时间,赌坊所有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
“虎成!”
姜尘邪笑道。
“在!”
正在赌钱的虎成掀翻桌子,将刀一亮!
赌客中又有七八人亮出兵器,这些人是赵心民配给姜尘的手下,个个都是好手。
同时他们也是银钩赌坊的常客,正好可以不知不觉地混进赌坊,至于其余的人则是姜尘雇的群演,早在路上遣散了。
“反抗者,杀!”
赌坊内的炎刀帮弟子错愕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赌坊总共有二十名炎刀帮弟子,应对一般的突发情况还行,此刻对上二流的姜尘以及三流虎成。
宛如羊入虎口!
姜尘将朴刀插入地板,取出袖珍石刀。
握紧石刀的顷刻,冰寒之感涌现出来,仿佛感应到了姜尘的杀意,石刀的凶焰一时更甚。
姜尘的速度很快,快到人还没有觉察,胸膛就被刺了个血窟窿!
杀!!
时间过得极快,很快二十名炎刀帮弟子全部死于非命。
其中近三分之一的人,都死于姜尘的刀下!
“将人处理掉!”看着一地的死尸,姜尘神色漠然。
虎成一身浴血,走到姜尘身边!
“这!!”
一干赌徒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