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听后捋须点头,心中暗忖“若是你陈宫台在演义之中,也有这般的方法。又怎会让严氏害得忠言难进,良策难行?”
诸人皆觉得陈宫之计可行,待谋略了一番之后,便派遣细作分头行事。
未几,吕布便纳了个色艺绝佳的美妾。自此两情浓浓,卿卿我我,宛如蜜里调油,朝夕不得相舍。
其妻严氏甚妒之,但唯恐吕布愤怒,却也不敢多言。
有一细作扮作严氏同乡贵妇,因逃难至此。严氏因见其举止尊贵,谈吐不凡,便时常与其来往。
这日,严氏不经意吐露吕布纳妾之事。
这细作见时机已到,便对其进言道:“妾常闻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吕将军乃当世之英雄,其定是胸怀天下。若夫人能常常谏之,让其不忘心中大志。又能帮吕将军管好内事,为其出谋划策。夫人以贤侍之,却能让吕将军顷刻不能相离也。”
严氏听后,觉得此言十分在理。又与这贵妇谈论了良久,及至天色渐晚,那贵妇才告辞离开。
是夜,严氏便在房中哭泣。
吕布闻之觉得自己冷落于她,心中也不是滋味,便来房里相劝。
只听严氏泣道:“妾不是为自己而哭,是为夫君哭矣。”
吕布奇道:“夫人何出此言?”
严氏转过头来,脸上犹带泪痕,对吕布说道:“妾自嫁给夫君之后,夫君未曾忘记天下大事。如今夫君得了吴郡,便沉迷于酒色之间,以致形容消减。难道忘了北边还有曹操、刘备乎?”
吕布听她这般说,自是另眼相看。他将严氏搂在怀里,吐露心扉:“我如何敢忘!只是这孙策、周瑜诡计多端,也不是易于之辈。丹阳有黄忠镇守,更是难以图之。我便是有心进取,也是无可奈何啊!”
严氏见吕布这般,自是喜出望外。
她赶紧说道:“妾也闻坊间常说,孙策早已去攻伐豫章,但那里宗贼肆起,顷刻间难以平乱。夫君何不趁此机会往南进取。否则孙策尽得豫章之后,更是兵精粮足,图之便难矣。”
吕布犹豫道:“若刘备趁机派关羽来攻,又该如何应付?”
严氏说道:“夫君难道忘了江淮连遭大灾,水旱不断?就连我这妇人,都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关羽若是粮草充盈,又怎会眼看着孙策取了南昌?”
吕布听后大喜,亲了严氏一口说道:“夫人之言甚善!我差点便自误也!”言罢便要与严氏欢好。
严氏以手阻之曰:“夫君还有大事要做,切莫因酒色伤了身体。”
吕布听后更觉得她贤惠,说道:“无妨!来日便戒酒戒色,奋力进取!”
说完便同严氏再尝云雨,自是名将大战胭脂马,两情甚为欢洽。
正是:
为防孙策入荆州,又向吕布献良谋。
若非心中无主张,怎会摆弄于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