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年纪都不大,看见程黎平把几个‘混’‘混’打的屁滚‘尿’流,立刻把矛头对准了程黎平。.。“住手,我们是警察,放开他们。”
程黎平把钱塞进小皮包,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警官,是他们敲诈勒索,还砸了我的摊子,街坊邻居都能作证,这头有摄像头,你们可以调出来看看。”
左侧的警察掏出来手铐,要给程黎平戴,一边走一边说:“警察办案,还需要你来教?先跟我回所里,查清楚再说。”
程黎平变了脸,不客气的说道:“我不是犯罪分子,而是受害者,你们凭什么给我手铐?”
警察板着脸道:“我亲眼看到你打那个黄‘毛’,有理由认为你是犯罪嫌疑人,按照规定,当然可以给你手铐。”
程黎平大大方方的把双手伸出去,让警察把自己拷,冷笑着道:“行,等结果清楚了,我再投诉你,警号41xxxx,我记下来了。”
那警察在背后使劲推了一把程黎平,把他推进警车里,不客气的说:“废话少说,到所里才有你的好看。”
警车呼啸着把程黎平带进了金沙路派出所。进了审讯室,那警察把手铐铐在桌角,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等着吧,扣你23个小时再审讯。”
程黎平怒不可遏,但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便克制着坐了下来,道:“随你,反正你已经违规了。”
那警察没理他,带‘门’出去了。
程黎平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确定自己没有一点错,那几个痞子砸了他的水果,赔几百块钱,是情理当的事。至于打架,那几个小子挑衅在先,而且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正当防卫,谁也挑不出来刺儿。唯一可能惹来的麻烦是,自己有可能待在这个审讯室里过夜,万一被爸妈知道自己被警察扣留了,会不会吓坏了老人家。
等了几个小时,没有一个警察进来审问程黎平。程黎平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夜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了。思绪未了,审讯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一个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走了进来,押进来几个满头是包的年轻人。看见程黎平坐在桌子旁,肩戴着二级警司标志的队长皱眉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做过笔录了吗?”
程黎平没好气的回答道:“几个小流氓砸了我的摊子,我让他们赔钱,你们警察把我抓这儿来了。”
队长呆着一张苦瓜脸,道:“我问你有没有做过笔录。”
程黎平头也不抬,道:“没有,在这坐几个小时了。”
队长摆摆手,干脆利落的说:“‘乱’弹琴,小李,把他带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属实的话放了,别‘浪’费警力。”
一个年轻的警察应了一声,过来要开程黎平的手铐。程黎平侧转身子,讥讽道:“想抓抓,想放放,你们警察各项规定都是摆设啊?我是受害者,出警的警察竟然手铐,合乎警务规范吗?”
这种不依不饶的人队长见的多了,压根儿没搭理程黎平。程黎平本想继续争执下去,但瞥见外面天已经黑了,再不回家生怕爸妈担心,便一五一十的跟那个小李把事情‘交’代一遍,满腹不快的走了。快步跑回城西,地那堆水果泥还留在原地,自己的小推车却不见了。问问周围的商户,有的说没看见,有的说被城管拉去了,还有的说被一个收废铁的人推走了。
程黎平这下子气不打一处来,小推车是租借的,一个新的要‘花’不少钱呢。归根结底,这帐要算在那个乌老大身。本来嘛,卖个水果也挣不到多少钱,你‘弄’几十个‘混’‘混’专欺负底层百姓算个什么事啊。程黎平打定了主意,问清楚城西水果批发市场的位置,大踏步走着过去了。
城西水果批发市场规模确实很大,而且不像赵阁批发市场那样零散,而是一处现代化的储存仓库。程黎平来到前台,看见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女’孩,不好意思发火,便客客气气的问道:“乌总在吗?”
两个‘女’孩大眼瞪小眼,纳闷的说:“这里没有乌总啊。”
程黎平皱皱眉头,想想那几个痞子的话,说的确实是“乌老大”呀。“那你们老板姓什么,是吴吗,口天吴?”他生怕自己说错了音调,又问了一遍。
两个‘女’孩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老板姓周。”
程黎平无奈的挠挠头,只好转身向外走。走到‘门’口,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大声问道:“你们老板是不是有个朋友是姓吴的?”
左边那个‘女’孩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道:“对,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武哥吧,武术的武,在化路开烟酒店的。你顺着这条街往前走,三百米右转,看见他的店了。”
程黎平道了谢,按照‘女’孩指示的路线向前走。刚拐进化路,迎面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正站在烟酒店‘门’前大声争执:“我没碰到你的酒,它是自己掉下来的。”
程黎平抬头看了看烟酒店的招牌,“武哥烟酒”,看来是这里了。那‘女’孩长得‘挺’漂亮,一米七的身高,身材曼妙,此刻急的满脸通红。一个满脸横‘肉’的年汉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它自己会掉下来,你以为酒还长了‘腿’脚呢?姓武的在这条街干了十几年的生意,还欺负你一个小闺‘女’不成?”
那‘女’孩咬了咬牙,道:“行,我赔你,多少钱你说吧。”
胖汉从地捡起两片酒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