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依母亲所言”秦怀永很听话的点头道。
“那现在怎么办玉如把兴国公太夫人的镯子砸了,总得跟兴国公府的太夫人说一声吧”老夫人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自打发生秦宛如的那些事后,老夫人的确是想过让秦怀永把狄氏休了的,但也知道恐怕不行,永-康伯府不会停歇,更会拿 出当年的事情说事。
当年说起来狄氏是下嫁了的,秦怀永一个破落了的世家子弟,永-康伯府完全可以悔婚,而之后听说的确有这么一个意思,婚事也是一拖再拖,但最后至少还是没有悔,永-康伯府的太夫人亲手把狄氏送到了老夫人的手里。
这事说起来也是永-康伯府的一个善举,虽说狄氏现在的名声恶毒,秦怀永就算是休了也没什么,但当年事如果提起来,怕秦怀永还是会被人说一句忘恩负义,甚至还会让人对秦怀永的人品猜疑。
官场上的事,老夫人自问不懂,但当时老太爷在的时候,也曾经对老夫人说,她一个内院女子如果帮不了自己官场上的事没关系,但不能事事拖自己的后腿。
如今,这句话,老夫人也觉得适用于秦怀永。
这也是她虽然有心想休狄氏,但一直没有向秦怀永提起的原因,她知道秦怀永的难处,现在秦怀永把这事剖开来向她说明,倒是让她觉得很满意。
这也许的确是解决这事的最好法子了
“母亲,莫如就说这事是姐妹两个嬉闹不小心砸的”秦怀永瞅了一眼门口道。
“看到的人这么多,这话圆不过来”老夫人摇了摇头,没同意,这事看到的人多,闹的又挺大的,还真不容易解释,况且秦宛如说起来真是无辜的很,老夫人觉得这话太过于偏坦秦玉如了。
“永儿,灼灼的生父是为救你死的,你总不会也跟狄氏一样,不把灼灼当成亲生女儿看吧”
“母亲,我怎么会这样,可眼下这种情况,总得有个说法”秦怀永站起身来,颇有几分烦燥的在屋内转了一个圈子,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老夫人拿起桌上的玉镯,看了看“还是想法再找一对好的玉镯,只说在大街上摔坏的是玉如自己的一对,并不是兴国公府太夫人的那一对”
“这难道看不出来的”秦怀永对于这种女子的饰物,还真的不是很了解,惊讶的坐下来,也拿起一段看了看。
“可能会看出来,但既然这对镯子给了玉如了,也算是玉如的东西了,就算是摔了,兴国公府的太夫人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争吵摔的,才要给兴国公府的太夫人一个说法,免得她以为我们拂了她的面子”
如果是在秦府摔的,只要不说,兴国公府的太夫人也不会知道,自然也就不必告诉她,免得她生气。
“那就这样吧”秦怀永想了想,点头应了下来,“这事我让若兰去办,让她没事的时候到街上看看,有合适的就买下来。”
老夫人基本上是不出去的,秦宛如太小,合适的就只有水若兰了。
“只能如此了,只是玉如的名声这一次恐怕又有些不好了,当街打骂自己的妹妹,又被这么多人听到,这事要如何说”老夫人点头,接下来眉头又皱了起来看着秦怀永,让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