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董袭求功心切,飞马而出,直取刘备所在,欲擒下徐州牧刘玄德。
虽说刘备也是武将出身,如今人家官职徐州牧,身居高位,哪里会与一般武将争强斗狠,调转马回归本阵,至于董袭自有人对付。
扬州战将如此猖狂,对面徐州也不是没有猛将,果然,燕人张翼德暴怒,怒喝一声:“呔,休得猖獗,燕人张翼德在此,哇卡卡......”
张飞手挺丈八蛇矛枪,快马飞奔,迎战扬州武将董袭。
董袭身高八尺,武力绝人,生发若雷,形象与猛张飞倒有一比。
两员战将对冲,再也不答话,舞动兵器战在一起。
张飞丈八蛇矛枪去势若奔雷,刚猛无比,董袭横刀立马,力大招沉,面对如张飞这般猛将倒也没有多大畏惧,更知道张飞武艺高超,故而特别小心,勉强抵住张飞丈八蛇矛枪,你来我往,转眼间双方交战三五个回合。
张翼德咧咧嘴,心里暗想,这厮还有把子力气,俺张飞倒要再试一试他能扛得住俺砸几下子,还别说,砸人这活满爽快的。
这家伙砸人砸上瘾了,昨日将陈武兵器砸飞了,今日还要故伎重演。
恰在这时,董袭飞马而来,举刀就劈。
张翼德大喜,豹眼环睁,大喝一声:“来得好,试一试俺老张这一招,呔......”
说罢,张飞哪杆丈八蛇矛枪不是刺杀,而是迎着董袭大刀抡起来就砸。
“咣当”一声巨响,双方兵器猛烈撞击,董袭手掌剧震,好悬手中兵器没有飞出去。这也幸亏昨日陈武吃亏在先,董袭一瞧张飞举动,哪里不知这家伙故伎重演,要使用蛮力对付自己。
董袭虽然力量不小,可比起张飞还差一些,虽然没有被张飞砸飞兵器,个中滋味却非常不好受。
好受不好受董袭也得挨着,张飞这种猛将力大无穷,砸到头上肯定开花,哪怕砸身上也要大落马下,至于伤势肯定很严重,必须接招。
猛张飞一瞧,嘿,这家伙竟然没有脱手,这还了得,再来!
“好蛋,有些蛮力,再接俺老张一招,呔......”张翼德张牙舞爪,嘴巴也不闲着,一番怪叫,手中大枪再一次抡起来,凶杀恶神一般好不吓人。
董袭心中暗自叫苦,手臂还在发麻,这厮蛮不讲理,大枪砸过来又不能不接招,只得被动招架。
说时迟那时快,丈八蛇矛枪已经砸了下来,董袭奋力举起兵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耳朵嗡嗡直响,手臂麻木,好似没了知觉。
张飞不知道董袭心里的苦滋味,眼看着董袭的狼狈相以及他那张苦瓜脸,心里却美滋滋的。心想,小子哎,你一定要坚持住,让俺老张多砸几下,怪不得扬州牧秦宜喜欢砸人,还真是个乐子,砸几下浑身透着舒服。
嗯嗯,若是那天俺老张遇到不称心的事情,有个人让俺砸,估计很快便消气了。
得,这家伙把对手当成消气的对象。
张飞的兵器弹回来,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大喝一声:“再来,看这一招!”
张翼德抡起大枪又要砸下来,董袭一瞧,这可不行,这家伙发疯了,砸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董袭暂时还能坚持,不过,能坚持几次不知道,却一次比一次狼狈,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
不行,老子不干了,先跑路要紧。
想到此,董袭双脚猛磕马腹。
那坐下战马其实也不好受,董袭块头大,八尺大汉重量自是不轻,再加上张飞力劈华山,凶猛无比,加在一起的重量肯定不小,所以,挣扎着后腿发力。
董袭想跑,却也不可能马上脱身,张飞的大枪已经砸了下来,“咣当”有时一下子,这一次董袭终于握不住了,一只手掌脱开,幸好右手还抓住刀柄。
终于挣脱了张飞,董袭单手拖刀,狼狈逃窜。
张翼德收回兵器,一瞧董袭跑了,心里很不爽,大声喊道:“小子,别跑,与你爷爷再大战三百合......”
董袭一边跑路一边暗中诽谤,拉倒吧,你这个野驴发起疯来谁受得了,爱谁谁,反正俺董袭不伺候了。
这已经够危险的了,幸亏老子及时撤离,否则,非让他砸趴下不可。
脑补一下被人砸趴下的场景,那样子太丢人,董袭万分侥幸。
看着头也不回的董袭撇下自己逃走,张翼德非常不爽,打马追击,可惜,董袭已经开始加速,他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丧气地收住战马。
虽然战场上没有了对手,张翼德并不想撤回本阵,他觉着还没有过完瘾,独自在战场上奔驰,耀武扬威。
“呔,俺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俺一战!”张飞勒住战马,厉声爆喝:“要战便战,不敢战那就哪儿来哪儿去,回你们扬州去,有俺燕人张翼德在此,休想再前进一步。”
这家伙狂的没边了,手挺丈八蛇矛枪遥指扬州兵马本阵。
张翼德嚣张气焰不可一世,气坏了扬州军大将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原系扬州刺史刘繇麾下战将,后刘繇被江东小霸王孙策战败,太史慈率领少量人马坚持抵抗,与孙策大军周旋,终因势单力孤被擒,降了江东孙策。
前段时间太史慈跟随小霸王孙策袭击庐江,与扬州牧秦宜在庐江东部摆开战场,孙策以为秦宜立足未稳,派韩当、太史慈夜袭大营,结果跌落在扬州牧秦宜设下的陷马坑里。
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战场上能与小霸王孙策旗鼓相当,武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