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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伟正说得起劲,冷不防身后踹过来一脚,一下子摔了个狗啃屎,甚至还可以听到清晰的牙齿折断的声音。【△網.】
“嘶……”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个声音,都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牙齿一阵酸痛。
“我特么的叫你胡说,谁特么的跟你是朋友。”
何伟摔个狗啃屎,屁股高高地冲着刘力劳,被刘力劳再次补上一脚,坚硬的皮鞋头正中菊花。
人们看到这一情景,又是觉得菊花一紧。
“唔……”
何伟被刘力劳连续两脚,“侍弄”得欲仙欲死,他那委屈的泪水,简直是滔滔不绝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
“特么的,你以为我家老子跟你家老子是老相识,你就真以为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罩着你?妈/的,何伟你给我听好了,往后你爱来就来,别特么的净给找事,要不然别说我不念旧情!”
别说何伟懵逼,尚太南、赵玲慧、李春秋,加上被杨木在酒吧门口一巴掌扇晕的八哥,还有其他混混,也全都懵逼。
刘力劳一脚踢中何伟的菊花之后,转头冲着杨木露出极其灿烂的笑容,并且将腰往下弯。
“杨……大师,我不知道您今晚居然有如此雅兴,亲自来我这里捧场,我实在是受宠若惊啊,这个人不懂事,我已经替您教训过他了,希望大师别生气,要不,我单独开个房间,请大师过去坐坐?”
大师?
受宠若惊?
还单独开个房间,过去坐坐?
看着刘力劳极力讨好杨木的样子,周围的人们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網.】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刚得意了没有几分钟的尚太南,就觉得双腿打颤。
别人不清楚刘力劳,他可是很清楚的,别的地方不敢讲,在凯悦酒吧,无论是黑道白道,各路大佬无不给刘力劳几分面子。
现在看刘力劳的样子,何止是给杨木几分面子,简直就不要脸地往上贴啊?
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尚太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因为他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
“大……大师?”
赵玲慧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表情了,声音有些颤抖。
剩下李春秋,负责在酒吧看场子的混混们,乃至周围围观的酒吧熟客们,也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谁都没有看到过刘力劳这副样子,除非是李绍基这种大佬来了。
可是在人们都非常不解,杨木这么年轻,一看就知道是个学生,他怎么可能会成为跟李绍基相当的大佬。
莫非……他是某个位高权重的政首子弟?
秦州齐家?
可是齐明远的三个儿子早过了这个年龄段,孙辈的有孙女齐素月,孙子齐骄和齐刚。
齐骄身份神秘,了解和见过他的人很少,齐刚在凯悦酒吧露过面,很多熟客对他有一定的印象。
杨木的种种特征跟齐家人对不上号。
难道他……可能是盘踞在京都那些有名世家的子弟甚至是嫡子?
因为刘力劳的这种反应,引发了周围人们的种种猜测。
“刘老板,你说咱们算是冤家路窄呢还算是缘分未尽呢?居然会在你的一亩三分地上跟你碰面,我在你的地盘上打了人,你不打算追究我?”
杨木似笑非笑地望着刘力劳。
“不不不,杨大师,您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哪能跟您计较呢,哼,都是这个狗东西的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刘力劳为了表示自己跟何伟划清界限,抬脚接着往何伟的后背上踏了两脚。
“呜呜……”
何伟哭了。
这叫什么事啊。
本以为来个撑腰的,事实上是拆台的,拆台还不算,一次伤害不够,再来第二次,谁都告诉我,我惹到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尚太南和赵玲慧等人看着何伟再次被刘力劳踹了两脚,仿佛这两脚踹到了他们的心上,都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今天在发生在芷慧药膳店和凯悦酒吧的事情,让尚太南对自己的三观发生了怀疑,因为杨木的出现,这个世界仿佛变得不正常了……
“我刚才说过,给你一次向这个姑娘道歉的机会,可是你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地折磨这个姑娘,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牛逼,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嗯?”
杨木低头看着何伟,眼睛里露出怜悯。
“杨……杨大师,我错了,您看我已经这个样子了,请您消消气,放过我吧。”
何伟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不过他的内心还潜藏着一个底牌,只要有了这个底牌,别说对方只是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就算对方是李绍基,甚至背靠着齐家的王龙彪,自己也有机会翻身,但前提是活着离开这里。
他趴在地上,仰头看着杨木求饶时,眼睛里一丝狠戾转瞬即逝。
可是这么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杨木的眼睛,杨木俯身打了何伟一记耳光。
“我不管你是谁,既然你动手侮辱我的朋友,这个嘴巴就是我替我的朋友打的,滚!”
杨木这一说“滚”,何伟如蒙大赦,单手支撑起身体,左臂耷拉着,就跟一条掐架输了了的狗,灰溜溜地离开了这里。
“走着瞧,等我查出你的底细,我特么的不但要让你一边舔着我脚上的泥,一边求饶,还要当着你的面,把那个端盘子的妞给上了……”
何伟脱身之后还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