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智杰闭目等死的时候,蚩融的大刀却没有砍中他的脖子。
只听当啷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声,蚩昊的紫电幽光刀被一把闪烁着青光的钢刀硬生生架住,与此同时,在沈智杰的身边凭空多出一人,浑身的黑色金甲,胸口的部位有着一个狰狞的狼首。再向上看,战甲面具的眼睛处两只眼眸正闪烁的骇人的精光。
来者正是我。
蚩融大吃一惊,首先对方来的太突然,其次,对方能接住自己的全力一刀,可见其修为极为深厚。他本能的倒退一步,怒视我,喝问道“什么人?”
“问阎王去!”我干脆地回了一句,先是伸手把沈智杰的脖领子抓住,猛的向身后一甩,直接将其扔了出去,同时嘟囔道“保护好自己!”说着话。我手中钢刀轮起,对准蚩融的太阳穴就砍了下去。
蚩融气闷地怒吼一声,运足劲气,立刀招架,当啷,又是一声铁器的碰撞。我和蚩融都向后退了一步。
一刀被对方挡下,我片刻都没停顿,施展咫尺天涯,身形在蚩融的面前消失,而在他后面的阴影中出现,钢刀顺势前探,猛刺蚩融的后腰。
蚩融虽然不会施展咫尺天涯,不过他的速度也不慢,身形扭动,让开钢刀的锋芒,接着想回手反劈我。哪知我的一刀虽然刺空,手腕接着一翻。使钢刀的刀刃对准蚩融,猛的回拉,刀刃直切向蚩融的肚子。
哎呀!蚩融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此人身法以及出招的速度竟然快如闪电。想归想,他人可没闲着,没见他怎么样蓄力。人已腾空跃起,钢刀的回拉是擦着他的脚底板划过的。趁着下落之力,他双手握刀,使足浑身的力气,大吼一声,猛劈我的脑门。
这由上而下的一刀声势骇人,刀身破风都发出嗡嗡的闷响。不用细看也能感觉出对方这刀的力道有多大,我嘴角上扬,身形提溜一转,如同泥鳅一般,从蚩融的面前又闪到他的身侧,钢刀在上面虚晃一招,下面提腿甩出一记重踢。
咔嚓!
蚩融的重刀劈在城墙的石砖上,数块巨大的城砖都被这一刀之力硬生生压碎,没等他收刀再攻,我的钢刀已经到了他近前。
蚩融急忙低头闪躲,他是把我上面这刀避开了,可我下面的一脚也到了。
啊!好狡猾的敌将!蚩融心中惊叫一声,身子尽力前窜,堪堪把我这一脚让开。缓过这口气,他大叫着回手一刀,劲气四射,打算以强悍的修为压死我。
只是他的攻势还没近我的身,我身形已然消失,又闪到蚩融的背后,这回是挥动臂膀,连出数刀,分砍他的上中下三路。
被逼无奈之下,蚩融只得向前翻滚,唰唰唰,三道劲气从他的身上横扫而过。
我和蚩融对战到一处,另外,留守城内的邵晨也率领一万的苗兵赶过来增援。这批苗兵的及时赶到,总算是稳住了北城墙岌岌可危的形势,而且邵晨的修为也十分了得,有他参于战斗。也使苗兵被动的局势扭转不少。
只是蚩融实在是厉害,虽然被我死死的压制住了,但是你来我往,打的惊天动地,周围的十米左右的地方都成了真空地带,无论是敌兵还是苗兵都不敢靠前,生怕受到波及死于非命。
正在我们打的火热,两军的士卒也打的旗鼓相当之时,负责镇守东城墙的项猛也闻讯赶了过来。
见到北城墙已经杀的人仰马翻,敌我双方混战在一起,项猛非但没惊,反而兴奋地连连高呼,连眼睫毛都在笑。他回头看看自己带来的三千士卒,兴奋道“兄弟们,你们随我冲出城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我们听将军的!”
“好样的!”项猛催马前冲,直奔城门。
项猛令人打开城门,率领三千士卒就冲杀出去。
他的杀出。令敌兵大感意外,谁都没想到在己方大举攻城的时候,对方没有龟守,反倒冲杀出来。准备不足的敌兵被突如其来的项猛一众杀的措手不及,城门附近的敌兵不由得一阵大乱。
他们乱,但项猛的刀可没停,激射而出的劲气如刀子般横飞进敌兵阵营,一时间人仰马翻,士卒们倒下一片。项猛勇猛,他带出来的三千士卒也不含糊,一个个拼尽全力,对密压压的敌兵猛砍猛劈。
九黎战士并不擅长贴身近战,尤其还是对方抱着一死之心的博命撕杀,更令九黎战士心中生寒意,加上项猛太厉害,砍人如同切菜,城门附近的敌兵最先顶不住了,纷纷向后败逃。
项猛哪肯轻易放他们走。率众便追杀过去。敌兵在前面跑,项猛领人在后面追,不过,身穿沉重盔甲的敌兵哪能跑得过只着革甲的苗兵,只见场上不时有落后的敌兵被苗兵追上,砍翻在地,没等爬起,更多的苗兵已从其身上踩过。
这支敌兵溃败的极惨,从桐华城门前,一直败回到己方的北营,不过他们向营门里退,项猛却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率领三千士卒,兜着敌兵的屁股也杀进了敌人的北营里。
这下子九黎大营可乱了套。营寨中的人基本都出战了,留守营内的士卒不多,项猛一众突然冲杀进来,留守营内的士卒立刻慌了手脚,仓促出里来迎战,只是这些士卒出来还不如不出来,徒增伤亡而已。
敌兵中没有厉害的将领,也无人能挡得住项猛,只见他在九黎阵营当中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大片大片的敌兵倒在他的刀口下。敌兵被以项猛为首的三千苗兵杀的溃不成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