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库沙拿起餐巾,斯斯地擦擦嘴,站起身,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说道:“王枫老弟,已经用过了餐,我们去好好轻松一下吧!”
我也站起身,问道:“库沙大哥,我们去哪?”
库沙道:“去赌场!”说着,他提起皮包,笑道:“这些钱都是咱们自己的,即使输没了,也不需要发票,哈哈!”
我被他逗笑了,说道:“我的手气,一向都很不好。”
库沙摇摇头,说道:“赌博,只是玩个心跳,不必太在意得失,享受过程最重要。”
当然,下一句他没说,这个享受也是需要大把大把向外掏钱的。
达尔酒店的赌场异常奢华,里面装饰得金壁辉煌,下面红地毯铺地,面成排的金色吊灯将赌场内照得亮如白昼。赌场二十四小时不停业,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还想继续玩下去,无论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库沙的小弟将现金换成筹码,一百万的澳元,换成筹码之后只变成小小的一堆。库沙十分大方,抓起全部的筹码往我手一塞,说道:“玩得开心点!”
国外的赌场多是以扑克和轮盘、老虎机为主,扑克主要是二十一点和梭哈。轮盘简单一些,只需按自己选的号码投注即可,赢一次是翻数倍的,但几率也小的可怜,老虎机更简单了,没什么技巧,纯靠运气。
我和库沙等人走到转盘附近,我笑道:“十赌九诈!开赌场的,没有赔钱的,这种东西,赌场一般都做过手脚,想靠它赢赌场的钱,基本是不可能的。”
库沙哦一声,接着,惊讶地看着我,问道:“王枫老弟怎么知道?”
“在华夏的松源,我也是开过赌场的嘛。”我微微一笑。
说话间,我们一行人走到二十一点的赌桌旁。可坐二十多人的大桌子,此时差不多坐满,其大数都是外国人,但有一位是例外,一位长着东方脸庞的漂亮女人。她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娇艳、靓丽,身穿着淡粉色的晚礼服,显得高贵、雅致,更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
在外国人成群的赌场,看到一位这么漂亮的东方女郎,很出人意外,别说库沙和他手下的小弟一楞,即使是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有意思的是,靠女郎而坐的这一边,似乎都损失惨重,面前的筹码要么光秃秃,要么所剩无几,反观对面的众人,都是筹码高垒,一各个赌得红光满面,运气正旺。
我们一群人站定时间不长,坐在女郎身旁的一位年西方人突然地站起身,边摇着脑袋边走开了,离开时,他没有带走一枚筹码。
好一会,位置都空在那里没人坐,库沙向我努努嘴,说道:“王枫老弟,你过去赌两把怎么样?”他虽然是在对我说话,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位模样迷人的女郎。
我笑呵呵走了过去,搬开椅子,坐下。
我礼貌性地瞧瞧左右,并对两旁的人笑了笑,当我对女郎笑的时候,后者也向我递以微笑。
她确实是个迷人的女人,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尤其是笑起来,风情万种,有一种说不出的丰仪在煽动着人的心。
我心一荡,垂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筹码。我是个谨慎的人,向来都是!当我看自己筹码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紧耵着女郎的手。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美得象块洁玉,指甲微长,涂了一层无色的光彩,在灯光照射下,亮晶晶的,如同水晶。
看到这,我放下心来,这是一双大家闺秀的手,我甚至能猜出,她从没干过重活,这和她的衣着很匹配。接着,我目光一转,又留心观察起另外一侧的人。
我的手气不错,来分了一把十九点的牌。
当我继续加注的时候,很多人都放弃了,只有对面的两个西方人还在坚持。
等开牌之后,对方的两人一位是十八点,一位是二十点,眨眼工夫,我投出去二十万元的筹码打了水漂。
我笑眯眯的,眼睛都未眨一下,但陆武在我身后却看得心痛不已。
迷人女郎娇叹一声,向我无奈地笑了笑,表示惋惜,我耸耸肩,示意很正常,没什么。在国际赌场,大家互不相识,国籍可能也不同,大多会用肢体语言交流。
第二轮,我分的牌不好,不过我想投机,诈对方一下,结果没有成功。第三轮,我分得一把二十点的牌,结果又倒霉得遇分得二十一点的赌客,大输了一笔。
几轮下来,我已输了八十万澳元。
看着我面前只剩下孤零零的几枚筹码,迷人女郎好心地提醒搞:“先生,你运气不好,还是不要赌了。(英)”
“人的运气不可能会一直不好下去。”我笑道:“幸运女神究竟会有站在我这边的时候。”说着,我拿起新发来的牌,又补充一句道:“如现在!”
只发了两张牌,我便不再要,开始加注。对面又有人和我较劲,在双方的赌注都加到二十万的时候,对面那人挺不住,主动开牌。结果,我手一张j和一张q,刚好二十一点,对面那人手牌是二十点,以一点之差惜败。
这一轮结束,我把先前输掉的钱赢回大半。
我笑眯眯地对身边女郎说道:“我说了,幸运女神会站在我这边的。”
女郎咯咯娇笑,摇头道:“你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我淡然而笑,但坐在我对面的那位输了钱的西方青年脸色却不大好看。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