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的某些课程陈枫只上前三节,这不是他装逼,也不是他拥有特殊权利,而是整个东大学生都有权利选择老师。
东大规矩,非明文硬性规定:“除了第一节课点名必到外,学生拥有选择自己课堂的权力。”
这是从东大建校之初一直到现在传下来的“小规矩”,十分有趣,它给了学生一个选择:“三节课后这门课你不喜欢,你就可以不去上这门课。”
可能有些同学会想,那不就乱了吗?那还有会学生去上课吗?
咳,首先一点,别把每个人想的和你一样不爱上课。天生就爱学习,吃饭喝水拉屎放屁都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的人从来都没有缺少过,学霸这东西在东大这座全国知名的高等学府更是比比皆是。
还有一点,东大有自己的“大规矩”——它也给了老师一个权力,挂掉那些不去上课,还不学习的同学,让他们走出校园,享受自由的大天地。
所以大规矩,小规矩,相辅相成,东大的课堂的人员流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相反这些来自全国的各地的精英大学生很在意他们的成绩,只有极少数人是特例,譬如:“陈枫”
对于上课,有人说他很“挑剔”,有人说这么上大学怕不是来混个证,还有人说陈枫头脑真精明比起韩文青强太多,各式各样的人有种种评论都有。
可陈枫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个人选择,谁说上大学就一定要每门课都要去上!
谬论。
在人生有限时间里干那个时间段最该干的事,自己最愿意做的事,最想做的事,这才是陈枫心中的不负岁月。
对于上课,他觉得这也不是他挑剔,而是有些课程去上了着实浪费时间,什么也学不到不说,还要被反向观察一波,被人当成猴子。
因而关于上课这回事,陈枫有他自己更小的“规矩”
不喜欢的课,不去上。
喜欢的课,老师讲的不好,不去上。
学不到东西的课不去上。
照本宣科,只会念ppt的老师讲的课,不去上。
不看书本不知道自己的讲的是什么,经常要停下来看讲义才知道自己讲到哪里的老师,这样的课不去上。
只会管他要微信,而后凑不要脸追问探讨网文技巧,深挖企鹅阅读黑幕,如此老师,陈枫想给他一个巴掌,嘿,表面叫您老师好,结课上分之后果断拉黑,拜拜了您,再也不见。
什么尊师重道,什么薪火相传压根不存在的好伐,这样的“道”传下来陈枫觉得会危害自己这样小朋友的身心健康。
从骨子里讲陈枫绝对是个傲气的人,他对于目前自己所学的所有课程,心里都有杆秤,他觉得你行,就瞧的上你,觉得你不行,呵,说什么也没有用,。
这是性格,也是骨子里的东西,陈枫对于自己的判断是十分信任的,他觉得即使这样他走错了路,日后也不会后悔,因为那是他选的。
所以,对于什么课自己该上,他心里还是有点b数的。
譬如:当下他去上的这门课,他就有认为很有必要,尽管这门课他的同班同学很多人都不去上,认为没意义。
其实最初陈枫对于《毛概》这门必修课也只是打算学习三节后,再也不去,但讲毛概的老师用语言,用自己精湛的教学技巧,用他的风趣幽默,渊博学识把他留在了课堂。
这大概是陈枫在东大校园里遇到的最认真讲课的一个老师,同样是枯燥无味的《毛概》,他却把它讲活了。
讲台上是一位不注重科研,只对讲课感兴趣的讲师,姓贺,名山峰,在东海大学已经任教33年,目前58岁。
他有儿有女,但却是真真的淡泊,在这个讲求学术成果的时代里,他靠讲课留在大学,而不是为了学术成果抛弃学生,这也是他至今为什么还是讲师的原因之一。
听他的课陈枫能得到很多东西,他不像某些狂念ppt的老师,也不会经常要停下来看讲义看自己讲到哪里,而是在黑板书着整齐的板书,讲课思路天马行空,从太祖的小时候到党的发展,他都能串联起来。
而某个思路他提出来,你一想还真鸡儿有点道理,就是这种特性,让陈枫喜欢上了这门课。
斯斯文文,一派风骨,贺老师讲课如行云流水,思路清晰,给陈枫的感觉是不能更好,不会再好。
开课的第一天,他就体现了他幽默,贺老师:“我知道《毛概》这节课很多人教材都是不会卖的,这不能怪你们,确实有点枯燥,但老师争取给你们讲的有趣些。
先说一点哈,你们谁缺教材管我要啊,我这还五百多本儿呢,家里都堆不下,出版社非给我,说要当稿费。”
他说完同学捧腹哈哈大笑。
而后的很多课程,他讲的东西都让陈枫记忆犹新,譬如,他讲主席思想曾经席卷欧洲,扶桑,在法兰西更是掀起过五月风暴,影响整整一代法兰西人,伟人走了,思想长存,他对这个世界的深远影响远未消失。
把主席思想对世界的影响,引起轰动讲完,贺老师开起了玩笑,他道:“你们呀要趁年轻多学点东西啊,我年轻时候在山姆国学习,现在还会说英语。老了去法兰西旅游,就学会一句话,厕所在哪儿。”
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而知识却在不知不觉中传递着,某些时候,陈枫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真正知识分子对于世界,社会,人心的认知。
贺老师言:“这个世界,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