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她。

是他熟悉的味道。

虽然她的话句句诛心,但他早就不可自拨,这香甜的味道令他失了所有的理智,不管不顾的掠夺。

她挣扎着、躲避着。

他大手一捞,就将她似野猫般的爪子剪到了他的背后。

她没办法再抓他了,只好胡乱的拍他。

但,因在下方处于劣势,无论她使多大的力,手掌拍到他的背上无异于是给他捞痒痒。

眼见着男人要将她剥个精光,情急中,她毫不犹豫的抓向了他受伤的肩膀。

‘嘶’的一声,男人本包扎好的伤口被她抓开,氲出些许血迹。

痛使得他清醒,他终于不再蹂躏她的唇,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看着他渗血的伤口,想起森林中的救护,她有些心虚,但,谁叫他在这里用强来着。所以,她硬了硬心肠,说:“秦琛,你给我滚下去。”

无视她的怒火,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道了声‘小野猫’后,他扯下了领带,绑向她的双手。

突地又忆起那个洞房花烛夜,也忆起学生公寓的那夜。

连翘大惊失色,怒道:“秦琛,停,停下。你再不停下,会后悔的。”

“我早后悔了。后悔五年前怎么就没有将你绑住。若绑住了,那孩子也就不会被你的胡作非为给整没了。”

说话间,男人已经绑好了她,修长的手开始解他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二颗……

被他附着,她无法动弹,手被绑着也挠不到他的痛处了。她急了:“秦琛,你敢乱来,我会告你。”

“告?”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做,是强。”

“呵呵,当初若不是你强我,哪有我们的今天?”

知道他说的是洞房花烛夜的那场,连翘的嘴角一抽,“我强你时我们是夫妻关系,天经地义。可现在我们不是夫妻,我真的会告你。”

看着她紧抿的樱唇,看着她妖娆的桃花眼中写满了抗拒,秦琛的理智终于慢慢的回归,解衬衫的手也停了下来,低头凑近她的鼻端,问:“真就这么抗拒我?”

“是。”她毫不犹豫就回答。

一动不动,秦琛便那么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

想当年,她撩他那可是千变万化、推陈出新,而他却总是经不住。

可现在,他全身火起,她却仍旧能够淡然如初?

这是不是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男人的眼中时而炙热、时而若火山欲爆发……

时间一点点流逝。

男人就那么附在她身上。

她懂他,他应该是在平复体内的臊动。

于是,她非常聪明的选择不再动弹。

半晌,男人终于归为平静。他撑起自己,下来,转身,坐在了床沿,不忘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住,然后随手取出烟,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

因了秦琛的举动,连翘知道她终于安全了。

老实说,方才,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淡淡檀香味、淡淡烟草味,不是没有迷失她的心智,她也不是没有反应。一个空窗了多年的女人哪经得起那般强势的撩拔,更何况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

但,她得理智。终究,秦琛现在是有妻、有儿的人了,她不想一如云瑚所言的成为人家的小三,她也不想和秦琛再有什么关系。

她和秦琛的将来最好是成为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陌生人。

她不是没想过和秦琛保持距离,而避开秦琛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江州。

但是,江州有她的工作,还有她五年前背的黑锅,更有依旧躺在病床的秦父。

她得将这些事都整团圆才成。

而这些事又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她需要时间。

“连翘,你知不知道,你非常的可恶、可恨。”虽然知道今夜不一定能成行,但却不想她拒绝得这样的彻底,而且还句句直戳他的心窝子,所说之话时刻提醒着他和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连翘在被子中小心翼翼的穿好睡衣,道:“那你就恶着、恨着呗。”

秦琛猛地站起来,转身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内翻云滚雾,咬牙切齿道:“连翘,你是不是仗着我……仗着我会一如以往的纵容你?”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重新恢复冷冽气息的男子,轻启樱唇:“不敢屑想。”

“你不屑想就对了。连翘,给你两条路,你必须选一个。”

“什么?”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和退让,说:“一,离开付一笑。二,还我一盏明灯。”

离开付一笑,没门,那是她的工作、职责所在。

至于明灯……

他对那孩子到底是有多执着?

连翘只觉得脑门子都有些疼,问:“有第三条路不?”

“没有。”秦琛的话相当强势,语毕,他碾熄烟头,将烟扔在了地上。

‘嘁’的一声,连翘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因站在床上,是以比秦琛高了许多,她居高临下的瞪着秦琛,说:“秦琛,一如你不会一如以往的纵容我般,现在的我也不会一如以往的依赖你。从我入狱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诉我自己,以后的路都由我自己走,由不得你安排。所以,秦琛,我有第三条路。”

五年前的她虽然称得上天纵奇材,但在秦琛的过度保护下,她走的路都是秦琛为她安排好了的,她从不用操心人生目标这类的大志向。正因了此,她的待人处世之道也就可想而知,几乎可


状态提示:061 两条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