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剑泪瞪着眼观察了这些怪物半天,发现有了水生剑的保护,他们根本伤害不了自已,可她却倒底是十分害怕这些鬼怪,也不敢撤了水生剑往外逃,而在这黑暗阵中,显然呼救也没有用,双方陷入了僵局。
盯着这些恐怖的怪物看了好久,祝剑泪渐渐发现没有那么可怕了,她逗了这些鬼怪一会儿,便百无聊赖,干脆坐下来开始修炼《慧眼观自在经》。
石生玉和梁红杏一壶茶的功夫,那座小木屋就已经又搭好了,梁红杏有些担心的说:"祝师姐怎么半天了,还不过来找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石生玉见自已手有些脏,顺便在屋前的小溪下洗了洗手,说"她古灵精怪能有什么事,你叫她师姐,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呀,你还是叫她师妹吧,听着耳朵比较顺。"
原来火灵宗的规矩是无论入门早晚,外门弟子都需管内门弟子叫师兄师姐,但明显梁红杏要比祝剑泪要老练多了,所以石生玉听得别扭。
梁红杏也不坚持己见,笑了笑说:"我们还是快看看祝师妹去吧,这里形势复杂。"
梁红杏虽然是第一次到这里,但临出门前早就做好了功课,知道这家矿场位于济州,郁州和黎州三者交汇之处,势力复杂,妖族,魔宗和道家都有势力分布在周围,所以她劝石生玉要小心谨慎。
小心无大错,石生玉听了,和梁红杏也忙往山上走,寻找祝剑泪。
来到矿场下,印入石生玉和梁红杏眼幕的是:祝剑泪闭目坐在一片开满小花的草地上,水生剑悬在她头顶,缓缓转动,闪发着寒光,四周尽是些乱石。
离她不远处,前后各站着一人,前面一人较胖,秃头,约三十多岁,后面一人稍年轻,精瘦。
这两人皆脸露出来吃惊的表情,头发上衣服上全是冰渣,冻得僵硬,浑然不能动。
石生玉见了这情形,不敢冒然行动,先吩咐梁红杏原地不动,再运起化凡自觉经,感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原来是这一胖一瘦二人利用此地的地形,乱石,地煞等构建了一座阵法陷井,而祝剑泪就陷入了阵法中。
不想水生剑有灵性,自动护主,结果祝剑泪虽然被困在了阵种,但是这布阵的两人也被冻成了冰雕。
石生玉害怕祝剑泪有失,忙运起丈二金刚身,左右两手,一手抓住胖修士,一手抓住瘦修士,双双将他们夹在腋下,禁锢了二人的元神,大踏步走入阵来。
此两人是迷弥魔天阵的操纵者,此刻被擒,阵法就被破了。
祝剑泪正在全神修炼慧眼观自在经,她所修炼的方法和石生玉又有根本的区别,她是剑修,主要着重于和水生剑的沟通。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灵竹得道,自己本身前身又是一枚剑,和水生剑天生就极为契合。
而石生玉是体修,乃是着重于用慧眼观自在经来观察自己的身体,慧眼自在经在他手中更像是一件辅助的工具,所以同样是一门功法,在这两人的手中修炼,就有根本的区别。
突然眼前一亮,所有的虚幻都成了泡影,眼前的冰墙也烟消云散,祝剑泪睁开眼,见到了石生玉和梁红杏,眼泪汪汪的喊道:“师兄!我好害怕。”
梁红杏忙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祝师妹还好吧?有没有受伤?”祝剑泪有了摇头,又觉得有点丢面子,便恼火的问道:“我应该是你的师姐,你怎么叫我师妹?”
石生玉见祝剑泪没事,放下心来,劝解道:“师妹别淘气,是我叫梁师妹这么叫的,她遇事老练,你要多向她学习。”
祝剑泪竖起朝天辫,嘟起小嘴,很不开心,又见石生玉腋下夹着两个人,知道是这两个人害得自己丢人,提了水生剑,就向这两人砍过来,说:“都是你们,使了阴谋诡计,害得我丢人。”
其实这两人虽然被冰冻了,神智倒是十分清醒的,只是堂堂筑基修士,就这样被人拿了,样子实在是丢人,故两人都闭嘴假装昏迷。
此时觉得头上风声紧,忙大喊救命。
石生玉佯装生气道:“师妹,休得胡闹,你呀,消停消停吧。”祝剑泪见石生玉生气了,只得收了剑,站在一旁,不语,生闷气。
石生玉见腋下两人,气息和气质自己都颇为熟悉,魔气森森,不像是道家修士,可是他又记不起来自己什么地方见到过,便问道:“你们是那门派的?不知道这家矿场已经有我接管了么?”
那胖子闭目不语,瘦子则怒目圆睁,骂道:“原始道宗的狗贼,要杀便杀,休得啰嗦。”
祝剑泪又跳出来,用水生剑打了一下瘦子的头,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火灵宗的,不是原始道宗的,再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石生玉忙白了祝剑泪一眼,祝剑泪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三人把这两人关在半山腰的小木屋中,关门出来,石生玉问梁红杏道:“梁师妹觉得这俩人应该怎么处理?”
梁红杏甜甜的笑了,说:“石师兄,明明想好了,又来考我。”
祝剑泪傻傻的看了两人各一眼,说:“想好什么了呀,我怎么不知道?”
石生玉沉思了片刻,说:“首先我们先搞清楚他们的来历吧,我感觉这两人的气息很熟悉,但却记不起来是哪个门派的,刚刚来到这里,还不了解这边的情况,我看还是先不要树敌太多吧。”
梁红杏又补充道:“他们还有大概一两百采矿傀儡呢,我们正好缺傀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