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顾常威哈哈笑了笑后,再把自己的赌注说了出来:“我们年轻人赌注就现实一点,钱或者物吧。我刚刚买了一辆保时捷跑车,还没上牌。价格是一百八十万,我就以这辆车为赌注。如果我输了,车子就属于你,如果我赢了,那你给我同等价格的东西,怎么样?”
顾常威一开口就是一辆跑车为赌注,吴宏卫和王同山都变了脸色。
他们是拿工资的人,虽然说收入挺高,但一百八十万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接近天文数字的金额,以他们的收入水平,差不多要十年不吃不喝才能积攒这些钱。罗子凌是一个学生,即使家里有钱,但要拿出这样一大笔钱来,也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让两人都意外的是,罗子凌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在答应了后,他还很不好意思地自嘲道:“看样子,今天这趟出门,收获还挺丰厚,马上就可以拥有人生第一辆车了。只可惜,我还不会开车,驾证也没有,今天回去后,我得赶紧去学车,不然豪车放着也只是摆设。”
罗子凌这般自信的话,让憋着一口气的顾常威变了脸色,但最终还是没发作出来,只是催促罗子凌赶紧准备。罗子凌自然答应,并说他没有豪车,但他可以拿同等价值的钱出来,如果他输了,当场给顾常威转账,把一百八十万钱给对方。
原本还想劝的王同山和吴宏卫,见罗子凌答应的这么爽快,而且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请他们当裁判,两人在对视了一眼后,最终齐声答应当这场比赛的裁判。
“可以,”杨青吟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故意把声音变粗,但听着还是让人觉得怪怪。只不过,此时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即将开始的比赛上,连顾常威都没注意到杨青吟的声音有点女人的味道。
“这是你家的宝贝,还是你先来吧,”罗子凌说着,准备从自己的袋子里拿自己常用的针。拿针的时候,他还对有点紧张的杨青吟笑了笑,一脸的轻松,完全看不到应该有的担心。
看罗子凌笑的这么轻松,原本有点担心的杨青吟也松了口气,回了一个笑容。
她这个笑容很妩媚,刚好看到了顾常威不禁呆了呆。
“好漂亮的男人,”他心里忍不住再次感慨了一下。看样子,这两个长的都不错的男人之间肯定基情满满,不然这个个头矮一点的“男人”,不会笑的这样妩媚。
可怜的顾常威,现在依然没看出来杨青吟是个女人。
当然,其他几个人也把杨青吟当成男人,只不过认为她是一个比较女性化的男人而已。
顾常威看了眼爷爷,见爷爷没有特别的反应,最终还是接受了罗子凌的建议,先开始动手。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净了手,再拿出自己常用的大号针,很认真的消了毒。
这些手法都是平时针疗时候的必须措施,即使是比试,他也没有马虎,因为这已经是个习惯。
与其他几个人神情凝重相比,罗子凌并没什么异样,他一脸轻松地看着非常郑重的顾常威,当然他看的时候,也在留神注意这个铜人的特征,还有顾常顾扎针的手法。爷爷罗连盛所创的针法虽然厉害,但罗连盛一再教导罗子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任何时候都不能骄傲,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厉害的人,其他各家的针法,如果有机会的话也多多学习,肯定能从中受益。
罗子凌相信,顾家的针法也肯定不错,即使那个“华夏第一针”并不是名至实归,但实力肯定还是有的,因此他也抱着学习在态度,认真看顾常威的针法。
顾常威在做好准备好,也马上开始扎针。
他今年才二十五岁,还是心浮气躁的年龄,刚刚因为罗子凌的高傲,他有点生气,又想在自己的爷爷面前好好露一手,更想让杨青吟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刮目相看,而且也想从罗子凌那里赢一大笔钱,更不想把自己刚刚提的豪车输掉,因此心理负担有点重,不得不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很快,他就开始扎针,但这种情况下他的状态还是不能保持平时训练及治疗时候那样的好,开始五针居然有一针没扎中穴位,还有一针虽然扎正了穴位,但力度不够,穴位里面的水银并没有流出来。还好,他及时调整状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的针法还是较好地发挥了他平时的水平。
一分钟很快结束,站在一边计数的三个人,得出了同一个数字,两百七十针有效针。
顾常威共扎了两百七十五针,五针扎歪或者力道不够,没有让水银流出来,因此不能算有效针。
这个速度已经挺快了,一秒钟时间内,至少扎出四针,这样的速度,在吴宏卫这位懂中医及针灸的人眼里,都觉得有点眼花缭乱,更不要说对针灸了解并不多的杨青吟和王同山。
在顾常威结束表演后,王同山和杨青吟眼中都有担忧之色。
他们相信,罗子凌能胜顾常威,但顾常威已经这么厉害,研究了这个铜人几十年的顾建安,肯定比顾常威更厉害。
罗子凌赢了顾常威并不会改变最终的赌局结果,如果他输给了顾建安,那他就是输了。
轮到罗子凌了,他依然一脸轻松地做准备,净手,消毒,所有动作一丝不苟。
但在做准备动作的时候,他和杨青吟开了句玩笑:“我说兄弟,我马上就有豪车了,一会你得想办法把车子开回去,我没驾照,也不会开车。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