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的家丁见状,只好进去禀报。
过了片刻,出来请四公主进去。
四公主步伐紧促跟着家丁到了墨玉的房间。
墨玉正在外间等她。
四公主一看见墨玉,眼里的怒意便消散了,缓步走过去,恭敬地叫了一声“大国师”。
墨玉示意她坐下,问她为何而来。
四公主并没有坐,抬手把姻缘签,和菩提珠奉上。
“四公主这是何意?”墨玉看见那支姻缘签,眸子缩了一下,那串菩提珠也听木客说了,是汪笙给楚有色求的。
“大国师不要装了,这支姻缘签难道不是大国师动的手脚吗?大国师想拆散汪笙和望安女侯,还想让本宫对大国师死心,所以就用了这么一个计策。”四公主精明的说道。
墨玉目光淡淡地看着她道,“四公主,口说无凭,没有证据,本国师可不背这黑锅。”
四公主根本不在乎什么证据,也不会花这个精力去找,而是道,“大国师对望安女侯有意?”她在乎的是这个。
墨玉把目光移向别处,没有回答她。
四公主笑道,“望安女侯和汪笙两情相悦,大国师使这种伎俩太卑鄙了,大国师用这种方法让我死心,也太不光彩了,没想到大国师是这种人。”
“本国师还是那句话,口说无凭,四公主可别冤枉本国师,硬是赖在本国师头上。你要是觉得是本国师所为,请拿出证据再来兴师问罪。不留,送客。”墨玉对立在一旁的家丁说道。
家丁向四公主扬起手。
四公主不甘心地咬着嘴唇,看着墨玉,说道,“依本宫看,大国师也不是真的喜欢望安女侯,像大国师这样要求完美心肠冷硬的人,怎么会喜欢声名狼藉的望安女侯呢?大国师到底想在望安女侯身上得到什么?依本宫看,本宫有必要把这件反常的事告诉父皇,让父皇来定夺。”
墨玉的眼中终于有了波动,可是他并没有阻止四公主,因为要是阻止,岂不是说明他心虚?还不如将计就计让四公主去说。
如果皇上得知他想拆散楚有色和汪笙,一定会高兴坏的,会限制汪笙和楚有色在一起,转而让楚有色接近他,这是皇上的目的,也是他想要的。
时机到了。
皇宫,皇帝听完四公主的叙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你求到一支被人动过手脚的姻缘签撮合你和汪笙,你怀疑是墨玉所为?”皇上难以置信地转动眼珠,“浩德,这只是你的猜想吧,墨玉这样做是想利用你拆散汪笙和楚有色?”
“父皇英明,儿臣也是这么想的。” 四公主俯下身道。
皇上从龙椅上站起来,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么说,墨玉对楚有色动心了?”楚有色是毫无所觉还是有所隐瞒?
这个女人,该不会不老实吧,这段时间墨玉经常给她送药,以她深谙男女之情的能力,会不知道墨玉对她动心了吗?
也说不准,墨玉这个人总是板着脸,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说出口。
他转动眸子看向四公主,说道,“浩德,父皇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喜欢墨玉,依你看,墨玉这个人有可能喜欢上楚有色吗?”
四公主低着头道,“父皇,儿臣说不好,很多事都有例外。通过这段时间儿臣和楚有色的接触,发现楚有色这个人身上有很多优点,不像她的名声那么坏,她身上有很多让人喜欢之处,她的性格豁达开朗,和她相处的久了,慢慢的就会喜欢上她,兴许大国师真的对她动心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不甘的表情。
皇上却大喜过望,只是不想让四公主看出来,四公主现在正伤心,他收起脸上的喜色,对暗自神伤的四公主道,“浩德,你是朕的孩子当中最受宠的一个,父皇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你面前来,可是,墨玉这个人心思深沉,父皇至今都没有分辨清楚他是否忠心,你就不要喜欢他了。”
“父皇说的容易,儿臣也希望能管住自已的心,可是,儿臣做不到。只要他和楚有色一天没有成亲,儿臣就不会死心,他以这种不光彩的手段算计儿臣,儿臣决不会让他如愿的。”四公主目光坚定地道。
皇上凝着眸子道,“你就是太心高气傲了,墨玉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公子,可是,比他强的男人也不是没有,汪笙在某些方面就比他强,起码对女人够温柔,你不要钻牛角尖,也睁开眼看看其他男人。最重要的是,不要坏了父皇的大事。”
“父皇到底在谋算什么?从您把楚有色安排到墨玉隔壁去,儿臣就觉得事情不对,这么多年了,您何曾舍得把那座凶宅赐给他人?”四公主眉头紧拧着问道。
皇上注视着她的眼神显得高深莫测,“总之,你离墨玉远点,也不要刻意为难楚有色。”
“父皇,您到底在干什么?”见皇上把眼瞪大了,她的气势低了下去,嘟哝道,“老实告诉您,儿臣没办法做到。您应该给儿臣赐婚,而不是帮着楚有色和墨玉。”四公主说完,把头抬了起来,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
皇上气得哼了一声,“你啊,真是不长进,父皇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换一个人,墨玉不行,你勉强嫁给他,成亲后不会快乐的,而且他和楚有色那个女人也已经有了……”
“有了什么?”四公主立刻拧成眉头问道。
肌肤之亲,皇上默默说道,见她冥顽不灵,气苦地摆了摆手,厉声道,“总之,你不要再想着嫁给他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