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禁地,司空马府……
“什么?全部阵亡,就剩你一个人回来?”掌舵堂主大怒,手往桌上一拍,那座椅旁边的桌子竟一分为二。
“堂主息怒,我等办事不利也事有原由,小的愿意自裁,以谢冥恩!”蒙面大汉说完,汇聚灵力,掌中出现一道带电的黑光。
“等等,我倒想听听,这次你能给我个什么解释?想我北幽声名赫赫,自冥主开令以来,还从未失手,今夜竟败于尔等之手,尔等置我于何地?”掌舵堂主用手拦住了蒙面大汉。
“禀堂主,这次我们用堂主教给我们的黑云融灵阵困住了宇文轩,可谁知,半夜杀出了个诸葛笑天,这诸葛笑天法术高强,弟兄们都是被他杀的。”蒙面大汉咬牙切齿地说。
“哦,诸葛笑天?”掌舵堂主听到这个名字一惊,再次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
“嗯,诸葛笑天。”蒙面大汉重重地点了点头,再次给了掌舵堂主一个肯定的答复。
“可……可是在法界修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载的道法之祖?”掌舵堂主不淡定了,额上渐渐渗出了冷汗。
“回堂主,属下不知,只知此人法术高强,擅使一柄九天烈焰火龙戟。”
“哦,法祖并不使用此等法器,看来这个诸葛笑天不是法祖。”掌舵堂主自我安慰,用手擦了擦额上出现的虚汗。
“属下也觉得此人绝不是法祖,二十年前法祖仙逝已经是个不容争辩的事实,岂容我等置疑?”
“行了,你先回去疗伤吧,此事容后再议。”掌舵堂主朝蒙面大汉摆了摆手。
“谢堂主不杀之恩,属下告退。”蒙面大汉说完,擦着额上的汗血,一溜烟地跑了。
“诸葛笑天?有意思。”掌舵堂主用手摸着胡腮,使了个腾云驾雾法,飞了出去。
第二天,法学院聚英殿内,各长老从法学院四面八方赶来,就连法学院上士法师都来了。
“昨夜是何人偷袭法学院?”子空长老问。
“回长老,不知何人,只知道他们身披黑袍,面带黑罩,来了十个人。”我回道。
“岂有此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袭法学院,而且还偏偏是我们法士长之孙,此事甚为古怪。”子空长老大怒,用手拍着桌子。
“清远,浊近,我命尔等务必在两日内给我查清他们的来历,不得有误!”子虚长老也义愤填膺,竟然伤害他的得意门生,如果找到他们,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师傅,弟子必不辱命。”两位身着白袍,面目清秀,一胖一瘦的弟子应道,走了出去。
“清远,子虚长老让我们两日内查清,这……这也太仓促了吧!”浊近面露苦色。
“是啊,两日……”清远看了看天,朝法学中士寝居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到了。地上还有昨日打斗的血迹,两个侍童在那儿打扫卫生。
“哎,你们等等……”清远看到大惊,让他们停下来。
“清远,他们打扫卫生你就让他们打扫啊,你阻止他们干嘛?”浊近对清远不解,紧随其后跑了过去。
“你懂什么?”清远笑道。
“是是是,我不懂,就你懂。”浊近朝他扮了个鬼脸。
“是,清远师兄。”两个侍童听到清远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打扫多久了?”清远问。
“在你们来之前没两分钟。”
“还好还好。”清远心下一喜,用手拍着胸脯。
“师兄,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浊近在一旁看了不解。
“等下你就明白了。”清远笑道,用眼睛仔细打量着现场,很快他便有了发现。
从宇文轩师兄寝居打斗的痕迹不难看出,一些木质椅子有被暗黑法术烧焦的痕迹,而这些痕迹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看了宇文轩的寝居后,清远和浊近又去了院外,看了昨日那九具尸体。
“师兄,尸体有什么好看的,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浊近用手遮鼻,不敢看那些尸体。
清远把遮盖尸体的整个白布掀了起来,看了又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师弟,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清远一脸疑惑地问浊近,兴许他能发现自己发现不了的。
“你看,除了他们手上那个特殊的掌纹,还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一个眼睛,和我们一样。”浊近不痛不痒地说。
“你说什么?掌纹。”清远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可是个重要线索,他怎么没发现呢。
“是啊,掌纹怎么了?”浊近话刚说出口,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早有发现,只是他反应迟钝,不经清远提醒反应不过来。
清远大喜,一一抓起蒙面大汉的手,查看他们手中的掌纹。
一条光泽并不鲜明,融在法脉的浅黑sè_láng头虎身黑印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狼头虎身?”清远大惊。
“这不是北幽冥主的法印吗?照此说来……”浊近与清远相互对视一眼,二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难道两位师兄没看到死者背部的浅紫色花纹吗?”一个侍童提醒道。
二人听后把死者尸体翻了过来,果然看到死者背部有着浅紫色的花纹。
“既有紫色花纹,又有黑色法印?这是怎么回事?”这下二人犯糊涂了。
掌中有黑色法印只能断定他们是北幽冥主的人,可他们背部有浅紫色花纹就难解了。
在圣空之城,就数马家惯用紫色法印,难道这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