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近师弟昨天就对我说的话耿耿于怀,此时听到敌军在城下叫嚣,自然更是怒不可扼,当即纵身一跃,飞下城去。
“来者何人?”兽营手持勾状铁索的来将问道。
“吾乃法学院弟子,子虚长老门下,浊近是也!”浊近师弟回来将。
“哼,名不经传的小儿,安敢前来送死?”来将冷哼道。
“休要放出狂言,你又是何人?”浊近师弟觉得自己已经够狂了,只是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狂的,当即讶然问道。
“吾乃乾坤山修士,三翅鹰是也!”三翅鹰说完,一手拿着铁勾末端,一手拉着铁勾首端,在浊近师弟面前摆了一个非常酷的身型,逼格十足。
浊近师弟……
三翅鹰知道师弟的身份后,也不与他废话,当即骑着骏马,手持铁钩,朝师弟冲了过去。
师弟目不转睛,死死地盯着三翅鹰手上的钩子,与此同时,师弟紧闭双眼,默念口诀,顷刻之间,一柄剑刃锋利的剑便出现在师弟手中。
三翅鹰那匹马非比凡马,其速飞快,正当它来到距师弟十米远的距离时,三翅鹰手中的铁钩突然抛出一端,与此同时,紧紧握着另一端铁索。
那鹰钩状的铁索飞出去后,朝师弟直冲而来,师弟眼疾手快,早就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利器,早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当即侧身一闪,退到一边。
三翅鹰见鹰钩扑了个空,又重新掉转马头,把鹰钩朝师弟狠狠地砸了过去。
师弟身子矫健,像之前两次一样,侧身一闪,很轻松地避了过去。
三翅鹰几次扑空,自然心中怒气。当即坐起身来,两手紧攥铁索,然后双臂卯足了劲,把铁钩在空中飞快旋转,待其旋转几周后,那铁索的速度快如闪电,三翅鹰看准机会,把它朝师弟飞速砸去。
师弟法术修为不低,见到铁索朝自己直冲而来后,当即紧闭双眼,默念口诀,待那铁索砸到跟前时,师弟早已消失不见。再看师弟刚才站的地方时,哪还似先前那般平坦。此时那块土地已被三翅鹰砸出了个大坑,这要是打到人身上,那还不得当场死亡。
三翅鹰打不着师弟,一时怒极。见师弟还有几分法术,当即跳下马来,与师弟斗法。
只见三翅鹰跳下马后,站在原地,紧闭双眼,嘴里默念口诀,不一会儿,竟然从背上生出三对翅膀。樊城一众士兵看地目瞪口呆,我也不例外。
浊近师弟见到也是大吃一惊,当即提高警惕,时刻防备着三翅鹰。
“扑通扑通……”那三翅鹰振翅一飞,突然刮起一阵神风,城下的兽兵被这阵神风吹地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与此同时,从城下刮来一片飞沙,还有巨石,那些飞沙蒙蔽了城上军士的眼睛,不幸的人则被巨石当场直接砸死。
看到那些飞来的沙和巨石后,我和诸位师兄弟急忙施法,这才止住了风沙。
浊近师弟被神风这么一吹,一时之间竟被沙石埋了起来,三翅鹰看到后狂笑道:“黄毛小儿,如此不知死活,哈哈哈……”
正当三翅鹰狂笑时,浊近师弟突然从沙石中飞了出来,一时之间,沙尘四溅,巨石崩裂。
三翅鹰见状大惊,当即手持鹰钩,朝师弟甩了过去。师弟侧身一闪,躲了过去,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鹰钩竟像安装了雷达似的,对他紧追不舍。
此时三翅鹰正在施法,若不是他施法作祟,那鹰钩怎会如此通灵。
清远师弟见师弟不敌,当即默念口诀,祭出法器,在城楼上直接吧法器扔了过去,那铁钩像藤蔓似的,一直向前延伸,浊近师弟一直在使用幻化之术进行时空隐遁,这才能勉强躲地过去。正当那铁钩快要伤到浊近师弟的时后,清远师弟扔出去的那柄剑起到了作用。
铁钩与剑相撞,发出清脆的悦耳声。“砰……”两柄利刃相击,摩擦出火花。三翅鹰的铁钩被清远师弟的剑撞击后,突然缩了回去,好像收到了伤害。
三翅鹰见两位师弟联手,当即坐起身来,默念口诀,那铁索又像一条盘延的蛇一样,飞快地飞了出去,其速又如一支利剑,浊近师弟没反应过来,被三翅鹰的铁索钩住身子,之后那铁索又飞速转动几周,直到把浊近师弟捆地严严实实的。
浊近师弟被捆后,一时不得动弹。清远师弟见状,当即手持利刃,飞了过去,待他来到师弟面前时,举起手中法器,朝师弟身上的铁索狠狠地劈了下去。
那三翅鹰见状大笑,对清远师弟道:“哈哈哈……这铁索你是劈不开的,若非我亲自施法,谁也救不了你师弟。”
“孽障,何来如此自信?既然劈不开这铁索,那我就先劈开你的脑袋好了。”清远师弟又试了几下,果真还是劈不开那条铁索,当即只好对三翅鹰放出狠话,尽管他知道那并没有什么用,但要解开师弟身上的铁索,他就必须得先战胜三翅鹰。
只见三翅鹰扑闪着翅膀,傲于云头。清远师弟两眼放光,当即血脉高涨,灵气自体内丹田不断溢出,贯输法脉,顷刻之时,汇集周身,与此同时,师弟周围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脚底冒出的雾状气体袅袅直升,师弟周围散发着光芒。
师弟手中的剑似是与主人相互感知,那剑身陡然一振,发出一道蓝色光芒。
“去……”清远师弟施展法术,用两指运起了剑,那剑“咻”的一声飞了出去,朝空中的三翅鹰直冲而去。待那剑快来到三翅鹰面前时,突然变作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