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无数死相惨烈鬼的我，也有些不舒服了。
令人意外的是，武阳却没有反应。
他甚至还探下头，仔细的刚查刘婷婷的尸体。
这他妈是个变态吧！
忽然他面色一喜，在女尸下身摸了一下，然后闻了闻。
妈的！本来我和傅秋彤没事的，这一下都吐了起来。
“你干什么！”
李俊也大怒。
武阳闻了闻，随后懒洋洋道：“受害人在死之前，受到了强暴，而且不是一个人。她大力的挣扎导致胳膊脱臼了，如果是一个人施暴，不可能同时完成这么多动作。”
“你的意思是，有几个人按住了她，还有一个人在施暴？”
傅秋彤脸色苍白的问着。
“应该是这样....不，是肯定。”
武阳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认真了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
李俊皱眉。
受害者在被现的时候，hn警察局的法医就进行了鉴定。
当时检测出了刘婷婷胳膊骨折，但是没有检测出被轮番施暴过得痕迹。
“证据就是——我的鼻子！我在刚刚，现了受害者的体内有不明的气味，小腹里面也有一些。”
“什么味道？”
傅秋彤急忙问。
武阳耸了耸肩膀。
“**的味道，而且不是一个人的，受害者小腹和胃里.....都有。联合受害者下体被损坏了，所以我猜想，应该是凶手在强暴完刘婷婷之后，不小心将刘婷婷弄死了，心中慌张之下，找到了硫酸，想将刘婷婷毁尸灭迹。”
傅秋彤脸上一红，不过又开始了追问。
“你怎么能闻出来？”
武阳赖洋洋道：“秘密！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法医仔细鉴定。”
李俊掏出电话打了一阵。
随后几个白大褂匆匆走了进来，开始做起了实验。
“李队，受害者的体内确实现了少许的**，而且都是不同人的，不过由于时间太长了，分量很少。您是怎么现的？”
一个白大褂满头大汗的。
不怪他着急，这属于工作没干好，如果案件因此没被破，他是第一责任人。
“这么说，是一起**毁尸案！你们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这么重要的恶线索居然没检查出来。”
“这.......”
白大褂脸上全是汗，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别怪他了，这么少的量，若不是专门检查，用机器很难检测。”
白大褂感激的看了一眼武阳。
“这应该是施暴者无意之间流出来的，而不是大量pēn_shè的，胃里的是通过口水......”
“好了！说点关键的！”
傅秋彤听得有些烦心。
“武警官还现了什么？”
武阳摇了摇头。
“暂时只有这些，让我在闻一闻——我是通过鼻子分辨气味的，而且对气味很敏感，不属于死者的，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正在武阳变态的闻来闻去的时候，白大褂忽然惊喜道：“您是省厅的武大夫吧？久仰久仰！”
武阳眉头一皱。
嘘！
李俊走过去小声道：“什么来头？”
“武大夫天赋异禀，根据医学测量，他的鼻子比狗和猪的鼻子还有灵敏1oo倍！所以在省厅很是有名。通过他的鼻子，破了很多案子。”
这家伙这么厉害？
我心里一阵佩服。
“不行，时间太长了，而且都是硫酸和酒精的混合味。”
半天过后，武阳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酒精？
傅秋彤眼前一亮。
“是否是施暴者他们喝了酒？”
武阳赞许的点点头。
“有可能，这不是医用酒精，而是食用的。”
李俊先是一愣，随后楠楠道：“那应该不是王博了，当天的化验结果显示，王博并没有喝酒，而且是团伙作案。不过，也不排除一点，是刘婷婷自己喝了酒......之前.......也和很多人...做过一些事情...”
武阳继续摇头。
“不可能！她的胃里没有酒精的存在，只有皮肤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若不是我对气息敏感，都察觉不到。”
妈的！我就知道老三是被冤枉的！
李俊将帽子放在一边，抓了抓头。
“那会是谁？监视器中没有任何一个陌生人啊！”
“会不会是凶手们一直躲藏在某个角落。等你们一走，他们就溜之大吉了？”
傅秋彤分析着。
李俊肯定的回答：“不可能，图书馆的老太太现案件报警之后，我们就全力封锁学校，再次期间总共封锁了十多天，而且是地毯式的搜查，每一个角落都查了。”
“有了！”
我一拍大腿。
所有人见识到了武阳的本领，连带着对我这个荣誉警员也充满了期待，以为我有了什么新的现或者推理。
“武警官不是对气味敏感么。让他记下......**的味道。然后挨个学生闻！总会现凶手的！”
武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见个人就闻人家的裤裆？再说了，后天就要结案，hn大学生几千人。我24小时不睡觉的闻，也找不到啊。如果不是本校的人呢？”
我脸上一红。
李俊也失望的摇头。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对于案件推进，没有任何的帮助。而且严格来讲，只是证明了团伙作案，并没有洗脱嫌疑。
“走吧，秋彤。咱们去案现场吧，到时候，我有办法看见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