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手怎么样?”林兆伦无心吃饭,直接看着阿哲手臂。
刚才被邢可气糊涂,这会功夫才想起司机阿哲的伤势。
“疼,疼得厉害。”阿哲哭丧着脸道:“想不到这邢可,还真有两下子。”
“你不是练过吗?论身材,他邢可哪是你的对手,你看看你自己这熊样,丢不丢人?”
反正现在的林兆伦,脸也丢了,根本无心吃饭。
而现场的气氛,也跟他的心情一样,整个会场没有热闹的气氛,有的只是大多数人的窃窃私语。
刚才楼上发生的一切,大家可都心里清楚,想笑话,可毕竟是人家林兆伦的寿宴。
而口风对于众多人来说,想要闭紧也不可能。
同桌几名重量级人物,论资排辈,都跟林兆伦是一个级别,平日里经常聚在一起称兄道弟。
其中一个带着金丝眼镜,长相略显书生气息的中年男子道:“我看还是先派人,送阿哲去医院看看,免得落下残疾。”
“我看也是。”另一名体格肥胖的中年男子也道。
林兆伦白眼一翻,摆摆手,没好气道:“去去去,赶紧给我走。”
“哎!”
司机阿哲不敢久留,此刻多待在林兆伦身边一会,就多一份危险。
林兆伦没准会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酒席在平静中结束,见林兆伦心情不悦,前来祝酒的人,也都没说刚才楼上的事情。
可毕竟是发生在林兆伦身上。
车也被撞了,司机也被打伤了。
嘴里无声胜有声,大家的眼神中还是带着话题。
林兆伦当然也知道。
酒毕,人散。
酒店专门给林兆伦安排了一辆劳斯莱斯,用来送林兆伦回家。
车上,林兆伦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老费,是我。”林兆伦道。
“我说你林兆伦,这时候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六十大寿都不请我。”
电话里头的老费,明显带些情绪。
不过,丝毫也知道林兆伦打电话找他,必有事相求。
“看来你是知道了。”林兆伦苦笑道:“我林某人的一世英名,竟然摆在这个臭小子手里,我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你林兆伦招惹的,是邢可这家伙,那人你还不了解?娱乐圈有几个敢惹他?”
老费也是知而不言。
就在林兆伦酒宴同时,各种酒店内部传来的消息,已经在各大论坛网站上传播开来。
网友拿这事精精乐道。
由于邢可本身刚从国外举办完一场演唱会,而且是大获成功,自带流量属性。
结果跟林兆伦碰个照面。
一时间,流量话题,也跟杜嘉狗代理商扯上关联。
两种话题之间的碰撞,迅速引起网络热议。
而对于费启楠来说,他当然知道。
“老费。”林兆伦哭笑不得:“这事你可不能不管,他邢可在纽约干的那些事,间接让我损失惨重,这家伙还撞我的车,打我的人,你这事可不能不管啊,毕竟阿哲也是你徒弟,徒弟被打,你做师傅的竟然无动于衷?”
当初司机阿哲,也是费启楠力荐到林兆伦这边,所以,林兆伦才想起让费启楠来解决这件事。
“你在哪?”过了几秒,费启楠才道。
“在去你住的地方,你就在哪等我好了。”
“行!”费启楠也是很无奈的应道。
劳斯劳斯往郊区开了好一段路,才到达一处小树林。
林兆伦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选择来费启楠的住所,树林子的一处一层小屋。
周围的一片篱笆,由大小相同的竹子构成。
虽然简单,但选材不错,光从这单来看,费启楠也算是个有品味的人物。
多年的武术生涯,也让费启楠这个名字,多少在业内有些名气。
不过费启楠的名字,只是被少数业内人士所熟知。
毕竟费启楠少有参加武术赛事,但却热衷于收门徒,提供给魔都和京城的富商。
一来给徒弟们找些好差事,能跟富商接触,多少算些人脉。
二来利用门徒提供的许多内幕消息,炒股赚钱。
隐居于此,表面看是热爱清净,其实网络上有点风吹草动,费启楠立马知道。
就如林兆伦和邢可的恩怨,才刚刚发生不久,费启楠就能掌握动向。
林兆伦来到费启楠住所时,费启楠正在院子里浇花,知道林兆伦就站在身边,也是一幅悠然自得模样。
“我说老费,你好歹也是个武术高手,徒弟被打,你不能坐视不管。”
林兆伦在费启楠面前,丝毫没有架子。
而费启楠却笑孜孜道:“你也不打听一下,邢可身边都是什么人?哪可都是精武保镖,精武馆的练家子。”
“那又怎样?”林兆伦喋喋不休:“难不成你还怕精武馆的人?”
虽然想用激将法,但是费启楠却毫不上道,只是冷冷道:“那到不是,他精武馆也就是靠参加赛事博来的名气,馆长曾是我的手下败将,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
“可你的好徒弟阿哲,三两下就给邢可给弄骨折,你就吹吧。”
司机被打,林兆伦一直耿耿于怀,而其他人用看笑话的眼神盯着自己时,林兆伦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六十大寿的喜庆,全被邢可搅黄,心中那叫一个恨。
“老林。”费启楠笑道:“要我出马不是不可以,价钱咱得谈一谈,论搞事情,二十年前我就是行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