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初她真心待他不曾朝三暮四,那么她是不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世间有千般因万般果,她自己种出的苦果,唯有自己品尝。
萧瑟秋风中,男人声音低沉清冷:“退下。”
薛宝璋沉默地收拾了食盒,在他背后行了个屈膝礼,失魂落魄地下楼。
她出了衡芜阁,回头望了眼那块金字匾额,随口道:“为何会叫衡芜阁?”
恰好福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过来送晚膳,闻言,顺口道:“乃是因为皇上在楚国时住过的院子叫衡芜院,所以才在这里建了座衡芜阁,大约是用作念想。”
说罢,朝薛宝璋施了一礼,急匆匆上楼了。
“念想?”薛宝璋盯着匾额呢喃出声,唇角嘲讽地勾起,“怀念他过去和沈妙言在一起的日子吗?呵……”
一阵秋风吹来,她双眼一黑,整个人宛如被风吹倒的牡丹,晕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