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拿帕子给她擦去眼泪,柔声哄道:“那些小姐夫人并没有瞧不起娘娘,不过是嫉妒娘娘罢了!今儿是老爷寿诞,娘娘莫要哭了……”
徐思娇闻言,反而更加伤心,抬手把枕头扔了出去,厉声喝道:“都出去,都滚出去!你,沈妙言,你留下来伺候本宫沐浴更衣!”
其他宫女皆都战战兢兢地退下,婳儿途径沈妙言身边时,高傲地瞟了她一眼:“屏风后面,沐浴的热水已经备好!你好好伺候娘娘!”
沈妙言挑了挑眉头。
很快,她替哭哭啼啼的徐思娇褪掉衣裳,扶着她跨进浴缶。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却见徐思娇身上清晰印着新鲜爱痕,大约是昨晚留下的。
可昨晚,君天澜并未留宿长欢宫。
前去探望徐思娇的,唯有徐政德一人。
寝屋阴暗。
沈妙言盯着那些痕迹,握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
似是,撞破天机。
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徐思娇一手掩住胸口,一手握住一柄尖锐发簪,眼中杀意阴森:“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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