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祝思云快到崩溃边缘时,而男人还意犹未尽的耕耘着,有的东西能憋,可气息……好吧,怪她当初游泳课时只顾着跟一帮花痴看帅哥半果体了,至今还是个旱鸭子,那套牛叉憋气技术没学到家,终于,敞开呼吸道用力收纳新鲜空气,压抑多时的肺部总算恢复功能。
男人那充满雄性的炙热呼吸几乎全数喷洒在她鼻翼间,意外的发现并没想象中那么难闻,还带着点诡异的馥郁幽香……,咳咳,还是恶心。
墨千寒也总算注意到了眼下女人的一脸嫌弃,意识到自己正在干嘛后,眼角猛然抽筋,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压低头颅在那丁香小舌上惩罚性狠狠一咬。
“唔……”尖锐钝痛令祝思云忘记了胃中酸水翻涌,下意识缩回舌头细细检查,没有血腥味道才坐起身狠瞪向早翻身躺平的变态,该死的,不但强迫着舔她舌头,还学狗咬人。
可男人似乎玩够了一样,压根没去在意对方感受的意思,双目紧闭,俨然一副吃饱餍足预备迎接周公。
舌尖在嘴里来回蠕动,痛感过去,剩下的……似乎也不是那么恶心,没任何异味,奇怪,蛇不是自带腥味吗?还是说跟她如今体质有关?人家不愿理会她的眼刀,那么就算放到眼抽筋,也无济于事,烦闷拉拉被子,跟着躺下,翻身紧紧贴着墙壁,可脑子里正万马奔腾着。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没错,是非常诡异,就刚才的插曲来看,墨千寒并不排斥她,没有哪个人在厌恶谁时,愿意唇舌相触,现代多的是人只可打本垒,不愿**,不论男女,因为他们只想着解决下生理需要,**和接吻可直接跳过。
但这家伙偏偏只**,不打本垒……回想着刚才他睡下时眉头舒展开的状态,没有反感,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不举!
眸子张开,写满不可思议,对对对,从始至终,某个部位似乎都很‘君子’,而且更没那方面的冲动,天呐,墨千寒居然是个不举男:“噗哈哈哈!”
“笑什么?”某男不耐烦的眯视向女人那不断耸动的消瘦香肩,见又是背对着,眉宇皱得更深了。
“啊?没,没什么,睡觉吧!”哈哈哈,祝思云边忍笑边赶紧摆手,笑死她了,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倨傲自私,唯我独尊的一国天子,居然不能人道,若不是没百分百把握,真想刻意去挑逗一番,再狠狠的挖苦嘲讽,无论什么年代还是哪个种族,没有比这更能彻底打击到雄性动物自尊心的事儿了。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没一个子女。
不明白,实在不明白,就这种男人,那些女人还争什么争?或许她们压根都不爱他吧,只在追逐权利。
啧啧啧,怎么办?明明是件很值得同情的事,为何她就是那么想笑呢?忍住忍住,咱不能那么没涵养。
次日。
“走开……不要过来……不得好死……”
“醒醒!”
床榻内,女孩儿再次因梦魇汗如雨下,小脑袋不安地来回摇晃,秀眉拧成一团,面带惧色,如病入膏肓般,万分痛苦。
墨千寒单手支头,右手轻轻拍打在那失了血色的小脸上,来回十来下,女孩儿都难以挣脱束缚清醒过来,夜夜不得安眠。
又拍打了一下,发现无果后,干脆坐起身,垂头静静凝视,俊脸冷漠如冰,唯有眼神稍显温和,好似不明白对方因何连续两夜都噩梦缠身,需抓着他的手方能睡上两个时辰,可无人能在沉睡后还能保持清醒,每当手无意识收回,就会如此。
深吸口气,烦闷地揉捏起眉心,连做梦都不忘毒咒别人。
“不要……不要变……变蛇……”
不要变蛇?那她想变什么?
某男耐心用尽,沉声警告:“白月湘,你若再胡说八道不肯醒来,休怪本君不念夫妻情谊!”
靠,咱们什么时候有过夫妻情谊?祝思云用意念拼命压制着剧烈心跳,不敢睁眼,试探性抬手往隔壁挥去,待感受到是个人后才慢慢揉着惺忪眼皮,睁开时,人也已经打着哈欠坐起,可刚睁开眼就后悔了,此刻才知道原来一条巨蛇不可怕,蛇人更不可怕,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半蛇半人……
瞳孔瞬时睁大,视线钉在正前方一条壮硕蛇尾上难以回神,眨眨眼,木讷地顺着蛇尾一点点扭头看向旁侧,男人双手环胸,姿态慵懒,背靠床柱,经过一夜的安睡后,不论是玄色长袍还是极具贵族风范的发型,都端正得一丝不苟,若非肯定是睡袍,她都要怀疑这个家伙一躺下就自带点穴功能了。
明明是个倾城绝世的魅力男性,怎么……眸光再次回到自黑色长袍中展露出的那一截圆柱体蛇身上,还特么泛着白雾。
“我的妈呀!”
惊叫完便如昨日那般疯狂往角落里缩,妖怪,这绝对是个妖怪,为什么没人告诉她,他们也是可以这样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其实大早上会看到一条蛇这个事实,她都在努力接受了,否则不会刚醒来就能立刻明白身边睡着个什么东西,因此没有睁眼,她以为今天不会看到这玩意儿的。
魔音贯耳,墨千寒略微沉了下脸,脸上反感一览无余,不过跟快就接受了某些事实,前车之鉴嘛!
尾巴一卷,将薄被尽数盖在不属于人族的那截身子上,指尖蹭蹭鬓角,若有所思观察了女孩儿半响才平静说道:“我们谈谈!”
“我谈你妈个头,墨千寒,你为什么老来折磨我一个人?不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