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被判了,判的很重,直接打了五十棍,用一副大枷枷了,关进了牢里,只等两个月过后,在面皮上刺上金印配孟州。
如果仅仅是入室窃取本县县令父亲,孟州知府赏赐给有功之人的银钱自然不会被判的这么重,关键是西门庆这家伙平日里也不是个好人,巧取豪夺欺压良善的事情也没少做。
以前他有钱有势,这些人自然不敢找他理论,但现在却是惹上了本县的都头,在加上汤隆等在后面暗自的打气,很自然的就形成的墙倒众人推推的局面。
以至于达到一日之内有七人状告西门庆的壮观场面。
县令原以为这是王庆为了治西门庆于死地,而专门找人诬告的,不成想查验之后竟然都是真的。
这西门庆原本在他这里也算是有些关系,跟县里其它人多少也有一些,但终究不如王庆武松二人亲厚。
再加上二人这次去送寿礼,在父亲那里立下重大功劳,父亲给自己写的家书里面头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夸奖,说自己知人善任什么的,并且还专门嘱咐自己不要亏待这二人,有了这层最重要的关系之后,西门庆要是能得到一个好才是怪事!
关于西门庆的事,县令也暗地里探寻过王庆的意思。
县令的原意就是这人罪不至死,若是王庆想要他死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要花费不少的手段,可能会落下一些把柄。
王庆本就没有打算把西门庆弄死,直接弄死了哪里有剥夺掉他的一切让他在世上慢慢受罪来的舒坦?
因此上也就顺着县令大人的意思,最后把西门庆配的地方选到了孟州。
孟州牢房的老大就是施恩的老爹,有这层关系在,根本就不用担心西门庆在那里过不好。
你不是爱勾搭妇女吗?那就把你弄到一群男人里面,看你还怎么勾搭。
将西门庆的事情完美解决之后,王庆看看任务进度,现还有百分之二十没有完成,这让他心里有些犯嘀咕。
施恩那里自己都安排好了啊,不论蒋门神怎么折腾都不会捅出乱子来,按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才对,怎么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完成?
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有预料到的?王庆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最后也没有想明白,只得先将此事压下,等一段时间看看,若是任务还没有完成的话,只得再走一趟孟州了。
现在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王庆来做,就是他来到这里弄的白酒产业。
经过将近三个月时间的展,白酒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每日里的净利润,都有一百多两。
但产业打了,麻烦事也就来了。
先就是白酒的原料问题。
在大宋,酒是由官府管制的,管制的手段就是酒曲,酿酒所需要的酒曲必须向官府购买,任何人不得私自制作,一旦被现,就是重罪。
王庆弄的白酒只需要购买别人酿造好的酒进行蒸馏就行,但是这个事情别人不知道,见他这样酿造出诸多的酒水却不去官府那里购买酒曲,就以为他私自酿造了酒曲,所以就想要来查他。
这件事情是在谈论西门庆的事情时县令说的。
有县令在,自然是查不下来,不过这件事倒也给王庆提了醒。
这蒸馏白酒的技术其实说不上太过复杂,如果保护不好的话,容易被别人学去,既然现在众人都以为这酒是酒曲酿造出来,自己也就不妨将众人往这方面来引导,自己购买酒曲回去,自己酿酒,再用来蒸馏。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迷惑有心人的视线,还能为自己省下不少的原料钱。
有县令在,酒曲这种事情自然不是问题,只是另外一个问题就会变得更加突出,那就是人手问题。
因为担心蒸馏酒的事情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在蒸酒这个事情上,一直就是潘金莲王庆武松三人亲力亲为,原本需求量小些还好些,现在需求量大了,仅仅依靠他们生产就显得格外忙碌。
就这孟州的市场还没有开拓开,若是等到施恩派来取酒的人回去,在那里慢慢的打开名气之后,只怕会更加繁忙。
王庆给潘金莲说过招收人手的事情,但被这妇人拒绝了,为了保守住这个秘密,她宁愿自己劳累,也不愿意让王庆多招收其它人进来。
还说这是可以传给子孙的好生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外人知道!
这个问题直到好几天之后,才被解决。
得到解决的原因是阳谷县里过了一批被割掉舌头的异族奴隶。
据说是南边的海面上有异国的商船在广|州附近遭遇了风浪,货物全都掉进了海里,船也受损严重,异国商人赔的血本无归,只得变卖仅存的资产,其中就包括这些在船室里专门用来踩踏船桨,给船带来动能的奴隶。
这些奴隶都是他们购买的战俘,被割掉了舌头专门安置在船室里为船提供动能。
听到这些事,王庆倒是想起以前见过的用小老鼠带动小风车的事情,不过这些红头黄头绿眼睛蓝眼睛的外族奴隶可要比那些老鼠过的凄惨多了。
这人之所以会购买一些,全是因为见到他们长得稀奇,并且又长期在船室里待着踩踏踏板,导致双腿粗大,腰身佝偻,就想要运到到京城卖给杂耍班子。
当听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庆倒没有太多的同情,反倒是觉得上天对自己不薄,掉下来这样一群人,解决了苦扰自己多时的难题。
当下就在别人不解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