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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云武阳突然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
他立即睁开眼,警觉地坐起来,就发现雄鹅正处于移动状态。
前方传来几声凄厉的鹅叫,那叫声中充满不安和愤怒。
雄鹅浑身一震,加速向前。
云武阳压了压头顶的轻便羽帽,紧紧抓住身下的鹅毛。
说起来系统的装备也是颇为神奇,之前云武阳又是被鹅撵着上钻下跳又是被鹅带着飞上天空,这一系列折腾下来这顶羽帽愣是丝毫没有从他脑袋上掉下来的意思。
进了,更近了,穿过茫茫的芦苇丛,可以看到漆黑的夜色中十几只强壮的鼠怪正在围攻一只体型娇小的母天鹅。
这些鼠怪似乎是田鼠的变异种,一个个爪牙锋利,体毛倒竖,背上还背着一道道尖刺,绿豆大的小眼睛猩红如血。
母天鹅似乎受了重伤,它的翅膀不自然地蜷缩着,在鼠怪们悍不畏死的攻势下身体被撕开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洁白的羽毛被鲜血染红,周围散落着无数凌乱的鹅毛,整只鹅看上去凄惨无比。
距离攻击圈不远处的一处草窝边,几只普通的田鼠正结对将窝中的鹅蛋拖走,它们两鼠一组,一只躺下来四爪朝天抱住鹅蛋,另一只扯住同伴的尾巴向草丛里拖行。
云武阳:“……”
导演,这个世界的田鼠略吊啊!
雄鹅怒喝一声,扑棱着翅膀俯冲过去,凶悍的气势将围攻众鼠吓了一跳。
田鼠们愣了愣,那只体型最大的鼠怪似乎是头目,只听它一声嘶吼,得到命令的鼠怪立即分出一大半向着雄鹅扑来。
云武阳骑在雄鹅背上,右臂一甩,命运之轮钓竿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而出。
这种事,既然碰上了,说不得他这次就要做一回骑鹅勇士了。
鹅兄鹅兄,我这可全是为了你啊!
数分钟后,田鼠们死的死逃的逃,雄鹅完全没有辜负它战斗种族的名声,打起架来那叫一个凶残。
侥幸未死的几只鼠怪匍匐在云武阳面前,为首那鼠口吐人言,高声喊道:“大人,饶命啊!”
云武阳:“……”
这年头连魔物都知道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啦?果然是小姑娘的幻想世界,没什么科学可讲。
雄鹅没有理会这些小事,它整理一下稍显凌乱的羽毛,雄赳赳气昂昂地凑到母天鹅面前献殷勤去了。
云武阳被迫听完来龙去脉,面色古怪,默默抚了抚下巴:“鼹鼠迎亲,众鼠送礼,新娘还是个拇指大小的人类女孩儿?这桥段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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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武阳重新为母天鹅检查了伤口。
其它的伤都是小事,抹上云武阳特制的草药很快就能痊愈。
反倒是母天鹅翅膀上的旧伤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这只天鹅左侧的翅膀于数日前骨折过,这大概就是对方落单的原因。
云武阳不得不为天鹅重新正骨,敷上药草后再套上树枝做的夹板,最后用长长的苇叶进行包扎。
天鹅在此期间一只温顺地伏在地面,安静地承受着痛苦,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云武阳完成手术后摸了摸天鹅长长的鸟喙,换来天鹅温柔的蹭蹭。
可惜,他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雄鹅蔫头耷脑地蹲在不远处,它昨晚献殷勤的举动换来了全面的失败,此时正陷于失恋的深渊。
云武阳走过去,同情地拍了拍鹅兄的脑袋。
天鹅,是一种十分痴情的生物,它们一生只会接受一位伴侣。这位天鹅妈妈连蛋宝宝都有了,所以兄弟你真的没戏了。
尽管如此,雄鹅离开前还是捕捉了一堆鱼虾堆到天鹅窝边。
母天鹅趴在草窝中,用没受伤的翅膀将鹅蛋向身下拢了拢,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一行人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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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发云武阳的队伍就不只两人(鸟)了,一串俘虏走在前面,雄鹅如一位大将军般跟在身后。
鹅兄在陆地上的行走速度也着实不慢,这一点云武阳早就深(身)有体会。
众鼠欲哭无泪,它们怎么就惹上这两个煞星了,现在不但被没收了鼠生自由还要带着两个祖宗回去老巢,真是偷蛋不成蚀把米。
鼠怪头目讪笑着凑过来,长长的胡须一抖一抖:“大人,您真的要跟我们去参加婚礼?这次鼹鼠家族邀请的宾客全都是鼠科呀!”
云武阳瞥了它一眼,还不待说什么,雄鹅已经不耐烦地一挥翅膀将鼠怪头目扇了个跟头。
这下一人一鼠都不废话了。
这位仁兄还处于失恋期,大家还是低调点不要招惹为好。
队伍离开芦苇荡,穿过大草甸,很快接近目的地。
刺毛鼠头目再次上来搭话:“大人,前面就快到了。”
云武阳点点头。他这次准备潜入鼹鼠洞去会一会那位新娘子。
鼹鼠的洞穴安置在地下,以雄鹅的体型自然不可能进去。即便真能进去,狭小的空间也不利于雄鹅施展,到时候面对数以百计的鼠类可就真成送菜了。
云武阳自然也不能大摇大摆地混进去,不过他另有办法。
云武阳微微一笑,说道:“把我之前让你们带来的空蛋壳拿过来吧。”
先前,云武阳让众鼠在芦苇荡寻了些无主的鸟卵。云武阳先是用匕首在下方开了个小洞,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底部割下一块蛋壳。蛋液放出来,蛋壳洗净风干后刚好可以躲入一个人,只要把蛋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