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今儿这番举动,不仅得罪死了林秀檀,更是让玄武也觉得他有病了。
紫雪赤脚举步走过去,在他师父身边坐下,乖巧的又是一个听话的好宝宝。
春情有点好奇萧南屏找紫雪是有什么事?难不成,又和神王点有关?
提起这个神王殿,她就是一肚子火。
紫雪见北冥倾绝一直盯着他师父看,他便垂眸有些愧疚的说道:“师父是在为神王依旧不肯放过我之事而动怒,从上次乌羽和血雨捣乱风月宴后,神王殿的人,便一直阴魂不散的骚扰我,害得师父片刻都不敢让我离开她身边了。”
“又是神王殿,还真是无所不在。”萧南屏柳眉轻蹙一下,后又展眉看向紫雪问道:“神王殿的大祭司,可是天生一双灰色眸子?”
紫雪虽不知她打听这事作何,可他还是点头认真回道:“大祭司的确生有一双罕见的灰色眸子,还有,他有次后山冰泉潭沐浴,我去给他送衣服时,有看到他右肩上有一个奇怪花纹的烫伤疤痕,看颜色,应该是有不少年头了。”
“奇怪的烫伤?什么样子的?”萧南屏说这话时,指尖沾了点水在桌上画了一道水印,望着紫雪浅笑道:“能画出来我看看吗?”
“嗯!”紫雪轻点下头,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一停一顿,皱着眉头回忆着,最后也只划出了个大概的模样。
萧南屏看着紫雪画的图,似乎看着更像是文字,可却绝对不会是中原的文字。
“找季沈去问问,他应该知道是什么文字。”北冥倾绝在一旁说道。
“傅华歆?他还懂这个?”可不是萧南屏瞧不起傅华歆,实在是那人一贯的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且脾气十分暴躁。
“他当丞相那些年,没少与西域诸国使臣交流,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字,他都比译官要强出数倍。”北冥倾绝垂眸神色淡淡道。
“人不可貌相!”春情说出了萧南屏的心里话,啧!那位肃王爷整日都火气大的像是永远欲求不满一样,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学问啊?
紫雪看向他们夫妇,眉头紧蹙问了句:“你们会杀他吗?”
萧南屏转头对上紫雪那双紫色的眸子,她温柔微笑道:“这次不会,至于以后……他若帮着神王与我们为敌,我们与他也只能不死不休,这是难以避免的,希望雪儿你能明白。”
紫雪垂下了眸子,脸上神色复杂道:“我明白,如果他帮神王,你们与他就是敌人,自然不会任何情义可讲。我都明白,只是他护我多年一场,我不想是因我之故……而害死他的罢了。”
“雪儿你放心,我绝不会陷你于不义,你今日与我说之事,我不会拿它去对方他,这是我给你承诺,绝对说话算话。”萧南屏是很喜欢紫雪这个孩子的,他是非黑白分的清清楚楚,却也是个十分重情重义的孩子。
“多谢。”紫雪垂眸,对萧南屏道了声谢。
萧南屏对春情一笑,便与北冥倾绝起身要离开了。
春情起身去送他们夫妇,到了走廊下,她低声问了句:“你们忽然打听这个大祭司做什么?”
这事萧南屏不便与春情细说,只能隐晦的对她说了句:“他与我生母之病,有点关系。”
“哦!我明白了,你们慢走。”春情是个点到即止,绝对不会作死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既然这事和萧南屏的生母有关,那他们之间的仇就有点大了。
呵呵!这样的害母之仇,她还是不清楚为好。
萧南屏与北冥倾绝离开了春情阁,向前头热闹的折桂坊走去。
而此时的前堂,却已经是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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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玄武:你有病啊!
紫雪:你有药啊?
作者:我有冰棍,吃吗?
玄武/紫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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