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寨主道:“这么小的酒杯,怎的能喝得尽兴?要喝酒就用大杯……不,海碗嘛,大口喝酒,那才尽兴呐!”说着手拿空杯高举,那杯子的确小,文人雅士小酌尚可,江湖好汉用着,就很怪异了。
众寨主纷纷叫好,喧嚷着要换海碗,陪贵客喝个尽兴。
陆冠英有些为难,他寻常与这些寨主一道喝酒的时候,自然是用大碗,但是今晚请林天,他见林天一身华服,举止卓绝不凡,怕他不喜那江湖草莽之气,故而特意换了酒杯,未用海碗,“师兄,这……”
“哈哈,张寨主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林天抚掌大笑,神态极为欢喜。
○
……
林天放下架子,有意拉拢,陆冠英及那些寨主有意与他交好,两者相投默契,换了海碗,酒席上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酒过半酣,之间陌生渐渐散去,林天与他们熟络了起来。
那张寨主叫张莽,人如其名,性子莽撞的很,酒灌的有些晕乎乎了,离开了座,颤颤巍巍的走到林天身旁,不着边际的说道:“林公子,我……我听少庄主说你武功很是了得,……我没见过,我不信!我陪你喝酒,那是……那是看在少庄主的面子上!我……我心里是不服的!”说着和林天手里的碗碰了一下,一仰头,“咕噜咕噜”的将碗里酒喝了。
林天面带笑意,全然不在意的摸样,也将碗里的酒喝了。
陆冠英脸色一变,恼怒这张莽喝了几碗黄汤便口不择言!林天是少林高手,是他师兄,怎么能这般不敬?不过随即一想,暗道:“心有怀疑的,恐怕非他一人,我若训斥,他们恐怕口服心不服,何不索性借此,让师兄展露一手,震一震他们?”
想到此处,陆冠英微微一笑,起身给林天到了一碗酒,笑着说道:“林师兄,何不露一手让大伙开开眼界?”
林天正中下怀,他也有心降一降这些江湖汉子的心,说道:“那我便献丑了!”说着起身离位,缓缓卷起袖子。
张莽大声叫好,众寨主也轰然应和!
林天带着他们出了客厅,到了外面,瞧见左面围墙处种了一列小儿腰粗的水杉树,便径直走了过去。
众寨主大奇,不知林天意欲何为,也跟着走了过去。
林天到了一棵水杉树前,拍了拍树干,向身后的众寨主道:“各位,且往一边退些!”
陆冠英号令众寨主依言而行,众人惊诧莫名中,便见林天缓缓后退,约与水杉树相隔两丈,这才站定。
“他要干什么啊?”
“不知道啊!”
“离这么远,是展示暗器之术吗?”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各个睁大了眼睛,看着林天。
林天潜运九阳神功,双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一掌拍出,掌心遥对树干,虎啸龙吟声乍起,水杉树喀喇一声震响,树身剧晃,然后缓缓向着林天迎面倒来!
林天脚下一动,闪到了一旁,树身呼啦啦一声倒地,发出一声大响,地面震动。
林天调息归元,便见陆冠英以及众寨主已经呆若木鸡!不由心下得意,暗道:“你们这群龟缩太湖一隅的土鳖,不曾见识过这等绝世高手的手段吧?”
隔空两丈,而一掌震折一棵小儿腰粗的水杉树!此等神迹,若非亲见,这些江湖末流,就算打死也不会相信!
林天微微一笑,向那张莽道:“张寨主,林某这一掌如何?”
张莽看着那水杉树折断处,咽了口口水,倒吸一口冷气,说道:“如此神迹,我就是再练一辈子也做不到啊,服,我张莽心服口服啦!”
不止他服,陆冠英以及其他寨主具都心服口服!!!
陆冠英暗道:“如此掌力,我岂能接得住?看来白天比试,师兄是没用一点真本领啊!”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向林天的眼神,仿佛在看神明,不禁敬佩拜服、奉承不已!
林天颇为享受他们的赞誉,一行人回到了厅中继续喝酒,众寨主屡屡前来相敬,林天来者不拒。
直到亥时末,这场酒宴方才罢场,众寨主皆喝醉啦,七倒八歪的由同来的手下扶着离开。
林天也喝的微醺了,回到住处,小青小碧服侍着他洗漱,一股股少女体香袭来,林天有些精虫上脑,两手一番乱摸作怪,弄得两女娇嗔不已。
黄蓉所住的客房,便在林天隔壁,她故意捣乱回到房间,心情颇佳,不久有婢女送吃食来,心情好,吃的也就很香。
她自再次落到林天手里后,一直赶路,虽然被林天屡占手上便宜,但是并未再受侵犯,这晚吃完晚饭,正自高兴,忽然心头一惊,担心起这晚来!
“今晚他不会……”黄蓉心头一悸,害怕起来,连忙关上了门,上了门闩,犹自不放心,又将桌子搬到了门后撑住。
自落入林天之手,便没好好睡过,这晚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入不了眠,心头惧怕,唯恐林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进来。
辗转反侧,胆颤心惊的到了大半夜,听到了林天回来的动静,他似乎喝醉了,进了隔壁,黄蓉暗暗松了口气,本想能睡个好觉啦,忽而隔壁传来的少儿不宜的声音……
林天一晚驰骋折腾,翌日神清气爽的早早起来了,闲散的在后花院中闲逛,却不知不觉间误入奇门遁甲之困局中,待他走了两圈重回原地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困。
“咦,这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