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灯光,可以清楚看到,上面清晰五字。
怀孕测试纸。
……
很快,当从江暮声房里走出,七七神色清冷,心中无法自控,滋生着点点黑暗。
穿过客厅,仿佛还能听到,厨房传来一阵阵声响,青年正在忙着做饭。
下意识放轻脚步,七七走到门口处,慢慢的拧开门把。
走出大门,重新关上之前,七七回头一看。
客厅当中,灯光一片温暖,令人想要停留。
终究,七七没有止步,决绝的转身,往着楼下走去。
……
时间一点一滴,正在悄然流逝。
当着做好晚餐,已是过去四十分钟,由于七七说的想要休息,他没有急着去叫,想让七七多睡一会儿。
以至于,当着江暮声去到江婉房间,听着江婉说出,七七下楼去玩,莫名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再然后,他去到自己房门口,试着拧开房门,未料从着里面上锁。
偏是这样,令着江暮声一丝心安,有人在里面上锁,许是七七在睡……怀着这样心思,江暮声试着敲下房门,一下下无人应答。
终于,从开始的轻声,到最后拍门。
心,一点点沉下。
恍然间,江暮声猜到,七七可能不在房间,之所以房门锁上,说不定就是故意,是想营造出,她在房中休息的假象。
那么,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洛筝还是江七七,究竟什么心思!
“阿暮,怎么了?”
江婉走出房间,看着儿子一脸凝重,不由担心问上。
闻言,江暮声回头一看,低声的道:“七七,她……”
她怎么了?他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在母亲疑惑当中,江暮声想到什么,暗道自己关心则乱……想要进入房间,没什么难的,只要拿出钥匙就行。
片刻,钥匙打开房门,里面自是空无一人。
江暮声心口一窒,匆匆出门对上江婉:“妈,我去找下七七,她不在房间。”
话落,迅速就要出门,江婉突然一唤:“阿暮一一”
门口处,江暮声一半身影,隐藏在昏暗中,回头去看母亲。
只看,江婉微微凝眉,似是疑惑一般:“我刚才说过,七七就是好奇,下楼随便转转,说不定马上回来。她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你这么……”
说到这里,江婉没有继续,而是停顿一下,转换一下语气:“阿暮,你不用这么担心,周围都是熟悉邻居,七七不会有事。”
江暮声听着母亲说的,本该心里安稳,偏是不明怎么,反而愈来愈慌张。
就好像,冥冥当中,有什么就要发生,他无法及时阻止,生出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妈,你先用餐,我下楼找找。七七对这里,毕竟不熟悉,后面就是山野,刚下完雨路滑,我担心她摔着……”
落下这一语,江暮声没再出门,匆匆的出门。
只留下江婉,站在客厅中,微微叹息着摇头。
不说,七七已是成年人,不至于在大晚上,跑去山野游玩……只从儿子态度,就感觉不一样,他自小由于没有父亲,比着别家孩子早熟。
哪怕,过去那些年,他关心着唐菲菲,两人一起长大。
像是这么失常,还真是少之又少。
但愿,江婉想,但愿自己担心多余,儿子对于七七只是兄妹,没有其他多余感情!
……
江暮声才一出门,就匆匆的下楼,才刚下到一楼,看着停着一辆救护车。
见状,心跳猛然一窒,仿佛被人一把抓住一样。
迅速上前,看着开车的医院司机,急急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谁家的人生病!”
这是镇上的医院,为人还算不错,再看江暮声问的着急,便是回道:“哦,三楼有户人家,可能楼道太黑,没注意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下。腿上骨头摔断,就看能不能治好。我看啊,她没什么大事,还有力气一直叫嚷着,不愿意去医院,担心多花钱什么的……”
司机说着说着,也是一脸无奈。
江暮声心下一安,三楼的住处,加上司机描述,如果猜得不错,就是翠婶一家。
摔着的这人,应该就是翠婶无疑,她惯来爱说闲话,整天东走西逛,几乎从不闲着,村里谁家发生什么事,她到处乱传。
就连自家,她每次见着自己,总是不断说些杂七杂八的……要不是,他再三提醒,别去家里打扰,母亲身体不好。
说不定,她早就把婚约取消一事,告诉母亲知道。
对这人,江暮声自是不喜,偏是翠婶就这性子,和自家没有关系,不会过多关注。
当然,她这种性子,十分容易得罪人,人家久而久之,对她不怎么搭理,仅是表面来往,偏是她一点不自知。
等等,像是有什么,在脑海一闪而过。
江暮声脚下一停,回头向上一望,看着三楼的方向……由于晚上寂静,还能隐约听到,翠婶嘴里叫嚷着什么。
突然间,翠婶这么出事,莫名感觉哪里不对。
不过,他管不上,一心去寻七七,便是抛在脑后,快步来回找着,不时唤上几声。
“七七,你在哪里?七七……”
一开始,江暮声还是轻声唤着,后来实在寻不到,唯有放大声音,不断地唤着。
从住的江家巷口,直至走出以后,去到路上唤着,一遍遍接连不断。
此时,已经不再下雨,路上的人多上一些,有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