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鸣躺下来后嘴里念叨个不停,隔壁木屋内的云伯一阵疑惑,神念一动微微听了一下,顿时有些无语,说了一句“碎嘴”不再过多关注。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后,天还未亮,陆子鸣便来到了云伯屋前,不过没有敲门进去,而是坐在了门口,看着远处云雾朦胧的景色。
“进来吧”
一声低沉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陆子鸣蹭地站起身笑容满面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多了一个大黄木桶,里面青色的液体热气腾腾,翻滚喷涌。
“云伯,你没开玩笑吧,这水下去我得立即熟透不成”,陆子鸣咽了口唾沫,退后几步道。
“少废话,脱了衣服快下去,痛是肯定的,但死不了”。
陆子鸣看了一眼面色严肃的云伯,不敢再多言,脱掉外衣,留下一条贴身短裤就要进入木桶。
“把裤子也脱了”,云伯开口说道。
陆子鸣愣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得脱掉短裤后试着进入木桶。
“啊”
脚才接触水面,一股炽热和蚀骨的剧痛传来,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不行,太痛了,云伯,能不能加点冷水”,陆子鸣缩回脚,摇头摆手道。
“磨磨唧唧的”
云伯一脸不耐,一抬手直接将陆子鸣扔进了木桶中,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出水面。
陆子鸣只看到云伯抬了一下手,身子便控制不住地飞了起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木桶中了,同时一股钻心蚀骨般的疼痛传来,整个人像坐在火炉之中。
“啊,不行,云…伯,啊…救命啊……”。
那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陆子鸣坐在木桶中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