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叔真是过奖了,我这人小聪明还是有的,至于大才那可不敢乱讲,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对了孟叔,我让你盘查的锦布一事不知情况如何?”
孟庆淼无奈摇头,道:“真是惭愧有负小哥所托,这上院村上上下下少说也有百户人家要一一上门查问实在太难,更何况如此恐怕还会打草惊蛇,凶手提早便有所防备啊。”
高易笑道:“孟叔不必自责,也怪我考虑不周让您一个老人家去盘问女子之物实属不便,这样吧你把布条交给王氏,她是村里是出了名的大喇叭,相比这女人家的事物要比咱们精通的多。”
孟庆淼道;“如此也好,也免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东奔西跑了。”
众人不解两人所说何事,李怀德一旁问道:“不知这布条又是何物?我等均是一头雾水啊。”
高易大笑道:“里正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于是他便将自己上午在树上的发现以及推断一并讲给众人。
何巧女一旁瞬时恍然大悟,难怪这坏人晌午要王氏搬来飞梯还说是为了掏鸟窝,真是个坏透的大骗子。
待高易说完众人皆恍然大悟,实在没想到小哥心思如此缜密。
“小哥,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王老五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末小心说道。
“五哥有话直说便是。”
王老五沉吟片刻,为难道:“小老儿总觉得林老二此事蹊跷的很,按林家娘子所说这林老二是下雨天为屋内遮雨才惨遭不幸的,咱先不论这老二为人如何,就单说他如此懒惰性格怎么会下雨出去捡树枝呢?”
高易心中若有所思,道:“五哥,你还有什么不解继续说下去。”
王老五皱眉说道:“我也不知但总觉的有些地方不对劲,再说这林家的房屋一事,林家房舍本是今年雨季临前刚刚修葺的,那时村中男女都还去帮着修补,如今这雨季刚来如何会漏雨呢?”
李怀德一旁也点头道:“经老五这么一说老夫也想起来了,当时林老二还从村外张罗了十几个地痞流氓,如此看来莫不是这林氏有所隐瞒?”
高易眉头紧皱,起身站立院中来回渡着步子,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转身问道:“李大叔,这林老二和林氏平日关系如何?”
“林老二滥赌成性众人皆知,这林氏平日到时贤惠的很,虽不满丈夫嗜赌如命却也从未听过有何怨言,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夫教子夫唱妇随也是女子本分。”
“小哥莫不是怀疑林氏杀了自己的夫君?不可能啊!”孟庆淼说道。
高易摇头道:“孟大叔此言差矣,在真相未查明之前咱们每个人都有嫌疑,更何况林老二滥赌成性夫妻之间产生矛盾激化导致杀人也不无可能,若是五哥方才句句属实就算林氏不是凶手也定是隐瞒了什么?”
此时何巧女一旁小心说道:“易大哥,其实我也有件事想给你们说。”
“巧女何事讲来便是?”
何巧女顿了顿,道:“昨夜我见易大哥昏倒便失了方寸,不顾深夜跑去找孟大叔出诊,可就在路过林家时忽听见房内有很激烈的争吵声貌似林家夫妇在吵架。”
“吵架?你继续说。”高易皱眉道。
何巧女点头继续说道:“当时狗吠连天,当时我着急去请孟郎中帮你诊治便匆匆离开了。”
高易听完几人叙述隐隐觉得这中间肯定是有事发生,沉吟片刻道:“孟大叔,李大叔,看来咱们有必要再去趟林家,好好盘问一下这林家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