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课本的不同也有一定关系。
“说起来三天之后课本公布,好像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第二部电影《sky》的上映啊,应该不会对票房有什么冲击吧?”
林浩羽担忧了几下,随后耸了耸肩:
“管他呢,有冲击就有吧,无所谓。”
反正电影对林浩羽来讲只是一个点缀,有了更好,没有的话也算不上什么。
......
虽然林浩羽很佛系地看待这个世界,可是华夏文学总部却一点也不能淡定。
“会长,上面已经给了我们最后通牒了,明天必须要把稿子递交上去开始打印,要不然的话就真来不及了!”
一名秘书模样的急忙道。
被称作会长的白须老者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只剩下一篇初中的重点现代文,还有小学初中的几篇必读书籍而已了。”
之前几天的时间里,他们硬生生从之前的各大教材里东挑挑西捡捡,终于基本凑齐了剩下的课文。
可是这剩下的一篇,他是怎么也找不来了。
“会长,这几天网上听说有一篇文章挺火的,不如咱们观摩观摩?”
一位男子戏谑一笑道。
他可从来没想孤缥恼卤涑煽挝摹
按照他的思想来看,在网络上发表的文章,再怎么好,总不可能有登上语文课本的水平吧?
那至少都要是实体杂志级别的,才略微有可能登上课本,成为以后十数年之间的课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会长眼前一亮:
“哦?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什么华夏的明星,林浩羽写的那篇《春》?”
“对对对!我就刚想说这个呢。”
那人挠挠头傻笑道:
“我听说里面有一句什么‘盼望着盼望着’听起来听有趣的,现在都络语言了!”
“是吗?”
会长颔首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
他低下头,仔细地看了看目前语文课本目录上的每篇文章。
除了那些肯定有的文言文和古诗词之外,剩下的现代文之中,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文字,全都是二十年之前的作品,而且文风显得比较苍老,并不是那么适合孩童理解。
最关键的是——时代不同了,但是文字依旧是那些文字。
会长眼神有些闪烁:
“所以,真的要把这篇几乎是最重点的文章位置,让给这个刚刚发表在网络上的文学作品吗?”
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行为。
“这篇散文,无论从立意还是文笔来看,都是极佳的水准,甚至称一句神作也不为过啊!”
会长咬了咬牙,当即拍板郑重道:
“诸位!我们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如果课文全都是二三十年前的老古董,那还不如不编写新的教材!这样,这篇《春》,我们就当做是一个试点,如果效果很好的话,那以后逐渐加入更多的现代文学。如何?”
“这......”
“我觉得可以!”
“对对对!就是要编写这几年新时代的文学作品当做课文才对,要不然的话,课本的年代感太强,也不利于学生理解啊!”
会长欣慰地点头笑了起来,满脸的感慨,终于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啊,或许有生之年,他也能看见华夏文学的再次复兴。
“话说起来,之前焦天进大师不是说准备专门为我们的课本编写新课文的吗?”
突然,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突然传出。
那人皱了皱眉,大声质疑道:
“我可是听说,焦天进大师之前的作品可是获得过茅盾文学奖的,他的水平可不要比这位什么林浩羽高太多了?!”
“呵!就焦天进?那家伙,这些天不是喜欢找学生妹了么,怎么还会有心思来写文章?”
又是一人冷嘲热讽地笑了起来,显然是对于焦天进这段时间的事迹有所耳闻。
另一人也是不爽地回击道:
“那可是大师!就算他个人作风上有些不太正确,但是在文学这一方面,即便是当下最有发言权的莫大师都不一定比得上!”
莫大师是前几年刚刚被颁布了诺贝尔文学奖的华夏头号文豪,如果再过几十年之后陨落了,那地位绝对不会比茅、鲁等人低。
“大师又如何!”
毫不示弱地撇撇嘴,一脸不屑道:
“大师难道就可以仗着自己的文学功底不错,所以能胡作非为么?!真要是把这样的家伙写的文章放进了课本里,那才是我们的羞耻。”
的确,如果一个人的品德有问题,那他写的文章是要小心一点了,不然一个不留神产生了任何一丁点的思想错误,都会带来无穷的祸害。
要知道,这可是初中语文课本!
最为重要的一环!
一错,就将会耽误全国上千万的学生。
会长看了眼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
焦天进的事情在文学协会之内并不是什么秘密,二十年前,焦天进还是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的时候,就曾经是华夏文学协会的副会长。
也就是说,其实焦天进和现任会长是同辈人。
“诸位,既然你们认为这最后一篇课文的空缺暂时还不能确定的话,那我建议,不如找个时间,让那位焦天进大师把作品递交上来进行对比,看看两者哪个更好。”
会长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只是讲了一个提议。
其实,如果当年焦天进仍旧留在文学协会内,那他这个会长可能会更省心一点,但是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