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瘤夫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使劲的往树干上爬。
刘子东看着他俩确实安全了,也就放心了,他心里想,不能再有人出事了。他们三个人慢慢的从树干上往下爬。
忽然,刘子东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于是转向二瘤说:“你闻到什么味道没?”
二瘤跟狗似的,使劲的开始闻,但是终究是没有那个嗅觉,什么都没有闻到,他对着刘子东说:“我什么也没有闻到啊,是个什么味道?”
刘子东有点自讨没趣,开始往下爬,这颗树实在是太高了,足足有二十米,因为树干往上越来越细,根本爬不上去,所以只有往下爬了。
当他越往下爬,那个刺鼻的味道越来越重,还听到了一些水流的声音,二瘤忽然大叫一声说:“东子,我听到了水声了!也闻到了这刺鼻的味道了。”
刘子东没好气的说:“你要是连这都闻不到,那你鼻子就废了!”
桑花一下子捂住了鼻子惊叫到:“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啊。”看到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刘子东没说什么,他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闲事还那么多。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将三个人都惊呆了,持续的惊叫。
一副骨头架子飘在白花花的水面上,骨骼清晰,四仰八叉的。刘子东看到白花花的水面,以及这味道,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一般的水。
刘子东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想到了这种东西很可能就是水银。他走进一棵树,在这颗树上折断了一个粗粗的树枝,开始试图拉那副骨头架子。
二瘤是个胆量很小的人,一下被这个刘子东的行为震撼了,他立马跑了两步向前拉住他说:“你这是干啥了,一副骨头架子,你拉他干啥啊,难不成还想给他埋葬立个碑啊!”
刘子东听到这个家伙如此说话,真是懒得搭理他。
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因为死者为大,必须得想办法把他们给弄上来吧,刘子东隐隐约约觉得这幅骨头架子蛮新的,在这个情况下,他内心深处有种想揭秘的想法,他真的想知道在这个荒山野地里怎么会有死人呢?
在刘子东内心深处,基本上有些想法,那就是这幅骨头架子是不是这个老瘤子的,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就算找到老瘤子的尸了。
但只要是捞不上来,分析不了他们的骨骼,那么一切的一切都是说不准的,这需要查看骨骼年龄。
桑花和二瘤一样,此刻有点急躁,一时间有点不耐烦了,上前一步很是扯住了这个刘子东说:“东子,平时看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关键时候咋想不透事情啊!”
刘子东有些别扭,对于他们说出的话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这句“想不透事”很是让人难以理解。
他上去对着桑花说:“什么叫想不透事情啊,你们俩啥意思啊!”
桑花是个口直心快的泼妇,上去就说:“这个节骨眼上,你管那死人干啥啊,咱们掉到这个地方了,赶紧上去啊。”
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也没人管这流的是什么水了,二瘤夫妇一下子变得很霸道嚷嚷着要在这个地方出去。
刘子东再也不忍了,上去就说:“这个人我远远的看他的骨骼大小,有点像你们的爹,我把他拉上来,只要是判断出骨骼的大概岁数,一般就确定了!”
说到这里,他们不再说什么,毕竟是他们的爹,要是再反驳什么,也真的是说不过去了。
刘子东开始拉那个骨头架子,但水是流动的,这一点稍微有点难处,所以在这个情形下,刘子东把骨头架子捞上来,是有一定的难处的。
他慢慢的上水边凑,尽可能的让树枝靠骨头架子近一些,但忽然脚底下一滑,往水里栽了下去,刘子东十分清楚,水必定不是一般的水,如果真的是掉下去了,自己估计也很快变成骨头架子了。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他忽然捞住了一个树根,二瘤夫妇却和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见死不救!
刘子东一生气,大骂:“你们就盼望着我死吧,我要是死了,你看你们还怎么出去,别忘了我身上有白头翁给的秘籍!”
他这么一说,两个势利眼很快的就上前搭把手。刘子东也很快的上来了,此时此刻他对眼前的这两个人极其的失望。
刘子东还是很快的把那副骨头架子拉了上来,他凭借自己的经验能判断出,这幅骨骼架子在五十岁左右,再加上这个身高,不出他所料,这骨头架子正是这个老瘤子的。
他正好没心情和这对夫妇多说什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把这个检验结果告诉了他们,二瘤起先不相信,大吵大闹的说:“你骗谁呢?谁说我爹死了,就是死了,这骨头架子也不应该腐蚀这么快把!”
刘子东知道这个二瘤什么都不懂,他将刚才自己仍在地下的树枝捡了起来,一下子扔到了这个水里面。那个树枝倒好,刚被扔到水里面,立马就腐化的什么也没有了。
“啊!怎么会!”
桑花大惊,害怕的捂住了嘴,而此时的二瘤跑到骨头架子前边就开始哭爹,刘子东生怕他碰到这个骨头架子,立马就阻止了他。
刘子东拉住二瘤说:“不想死的话就不要碰这个骨头架子,这水银是剧毒,粘上他你也会没命的。”他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完,二瘤赶紧往后一退,脸上漏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桑花上前:“东子,二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