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东想了又想,暂时不知道这二瘤一家中毒的问题出在了哪里?当他刚要细思的时候,忽然在诊所门口来了几个病患,他不得不把二瘤一家中毒的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二瘤虽说是被治好了,但心里十分的憋屈,他总是觉得地里放了警示牌,自己的地受了损失不说,自己一家也中毒了。他越想越气,一脚把这个桌子踢翻了。
老瘤子一看不对劲,问道:“你个兔崽子,急啥啊!”
二瘤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说:“急啥?爹你说我急啥,我现在就去收拾阿那王八犊子!”
老瘤子虽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上来就说:“想打架,你得有这个劲儿,你现在这幅德行,还能干啥!”二瘤子在这个时候要争辩什么,立马被他会打断接着说:“先看看那子的表现,要是再有下次,再收拾他!”
二瘤子极其生气,几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心里想,还什么下次,这次自己啊就被毒的半死,要下次呢,还不完蛋。
阿回到家里郁闷极了,他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他想了很多种情况,就是不知道最近的事儿为什么这么蹊跷。
他想了又想,总算是捋顺了山羊的死是个意外,但是中毒这事不应该啊,好生生的中什么毒啊,不知道的肯定是以为他下的毒呢。
目前为止,包括刘子东和二瘤一家、阿都在寻思是谁下毒这件事情。
但是这事情云里雾里的,就是看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过了几天,本来这件事情就将要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问题又出现了,一切再一次引起了波澜。
一天夜里,二瘤的媳妇做好饭之后,一家人刚开始吃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们吃了一会儿,集体将筷子放了下来,开始顿了一顿。
二瘤对着他媳妇桑花说:“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我怎么吃起来不对劲啊!”在这个时候老瘤子以及其他家人倒没说什么,继续吃着饭。
对他们来说,这几天一中毒,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更何况刘子东那药物里有清肠的作用,就是他们肚子里那点油水也给刮干净了。
桑花饿坏了,自然没有搭理他,但过了一会儿,二瘤子越想越不对劲,心想这桑花是把自己说话当屁放啊,一句话也不回复自己。
二瘤子生气的说:“臭娘们,这才刚结婚,你就拿老子说话当放屁啊!我说饭菜里是不是放其他东西了.....”
桑花不干了,没等这个二瘤说完话,就掐起腰子就站了起来,大骂到:“你个狗东西,老娘给你做饭就不错了,你别没事找事,嫌弃老娘做的饭菜不好吃,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去啊,在这我这里什么牢骚,第一天吃老娘的饭菜啊!”
二瘤子本身就是试探性的问问,妻管严的他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没有,多少次想找回点尊严,想把声音提大点,他就是想挑战一下桑花的权威,但每次就被桑花压制回来了。
老瘤子一看自己儿子居然被收拾成这个样子了,听到桑花这狗血喷头的这么一骂立马就受不了了,一下子把椅子往后一腿,站了起来说:“臭娘们,吃了豹子胆了,在老子面前老娘老娘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氛围开始变的无比压抑,在这个情形下,二瘤子很不是滋味,要是以前对于桑花的辱骂,自己一忍而过就得了,但是现在牵扯到他的老爹了,他脸一红一白的,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砰!”
忽然老瘤子把饭碗一摔,走了出去。
桑花见不得这种当面羞辱,上去就对着门大骂:“老不死的,前几天咋不毒死你啊。”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二瘤子再也忍不住了,拉了拉他的媳妇说:“别一个老东西老东西的骂,那是咱爹!”
桑花此时听到一个咱爹这个词,更是气急败坏,大骂道:“谁给你论咱,那是你爹,那是你老不死的爹!”说着,她也甩着脸子出去了。
在这个家里,二瘤子孤零零的开始收拾碗筷,想着今天的事情确实憋屈,什么饭菜也没吃多少,受了一肚子气不说,自己的亲人也气的出去了。
他暗自骂道:“这叫什么事啊,这是!”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二瘤子现,自己的爹和妻子就是没有回来,心想吵个小架也不至于都离家出走啊,这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赌什么气啊。
确实不放心的这个二瘤子开始出去找了,一找不要紧,在这个不远的地方,现躺着个人,他走近了一看,才知道躺着的不是其他人,是自己的妻子桑花,二瘤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大脑空白了一会后,他立马抱起自己的妻子就去诊所。
那个时候,天色很晚了,刘子东开始休息了,听到门口有敲门的声音,他机灵的起来了,这些年,或许是职业病吧,他睡觉总是很轻,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很快的醒过来。
在这个时候,刘子东猛地起身,打开门后,现没人,当正要关门进去的时候,这才现,原来地下躺着了两个人,他有些着急,这么晚了,来诊所治病而倒在诊所门口的自然是重大病患。
刘子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瘤子夫妇抬到了屋子里,满头大汗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休息一会儿的时间。忽然门口又传来了这个大声呼喊声。
“东子,救命啊,东子,救命啊!”
听到这句话的刘子东,几乎瘫坐在地上,这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