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的孙老板,最后把矛头对准了我,打电话说什么也要让我给他一个说法。
可我能给他什么说法?虽然我也是参与者,而且还分了一万多块钱的提成,可我一个小小的项目助理,我能给他个屁的说法?
而且由于我早早的就把自己与几家出报告的机构撇清了关系,孙老板与我反复纠缠了几次也无可奈何,直到他最后一次跟我通话时骂了句娘,又自认倒霉的挂了电话,便从此再也没有与我联系。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天花板愣了好半晌。我知道,作为吴迪狗腿子兼帮凶的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向成功更近了一步,可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因为这让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