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面上十分困惑,似乎对季书这一系列的骚操作十分不解。
“你我相识已久,因你死得太早没有机会参与我的亲事,我觉得这很遗憾。且我夫婿与你长得相似十分有缘,有机会我会介绍下你们认识,你们一定会是好朋友。”容娴将自己的话扩展了下。
她细细一品,觉得没毛病,朝着季书挑挑眉道:“尊上想哪儿去了?”
这么一说,逻辑上好像说得通哦。
就因为太能说得通了,季书他面红耳赤,合着从头到尾是他自作多情了啊。
人家只是正儿八经的一说,他竟然想歪了。
不不不,这不是他的错,明明是息心这厮乱表情,那脉脉不得语的深情,那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无奈……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然而,容娴表示她可以解释啊。
她这表情是以为老熟人都死光了,结果突然就又蹦出来了一个。
这人还是将她从深渊拉出来的恩人,她能不激动吗?能不为他没有参加自个儿人生大事的婚事而遗憾吗?
都有啊。
所以,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