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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重熙想起了不久前桂州太子府中,莫名出现在自己枕边的那张字条。
——溶洞现生机。
如今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难怪自己要走秀城这条线路,暗一他们没有半分异议。
顺着他们的意思行动,他们还省得花费心思和气力诓骗自己,何乐而不为?
赵重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理了一遍,其实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袁谟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时,他已经平静下来,脸色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他扭过头,眯着眼睛看着身披暖阳朝自己走来的大脑袋师兄,只觉老天爷并没有一直亏待自己。
上一世他遭遇那样的磨难时,尚未体会什么是两情相悦,身边也没有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可这一世,他心爱的姑娘在万里之外为他筹谋,好兄弟也陪伴在侧,还有什么好怕的?
孤身一人被困密室时他都能逃出生天,如今岂会没有应对之法?!
袁谟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他紧走了几步坐到了赵重熙身边,用手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我说重熙,你师兄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而且,你这一惊一乍的毛病今后可得改一改,实在是太吓人了!”
赵重熙笑道:“假牛鼻子,我方才用你以前教的方法排了一卦,你来替我解一解。”
袁谟的心脏突突了两下。
十年前他的确教过重熙排卦,可这家伙半点兴趣都没有。
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当然不会。
所以说重熙一定是有话想要和自己说。
因为顾及那四个木头人,所以他才选择这样的对话方式。
明白了赵重熙的用意,袁谟拾起地上的一段小枯枝,这才朝赵重熙面前的沙地看去。
只见那里果然是空空如也。
袁谟笑道:“难得你也会有学不会的东西,看本真人的……”
他边说边在河滩上写道:你究竟是怎么了?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赵重熙让他过来晒太阳,为的就是这里方便写字,也方便抹掉痕迹。
暗一他们武功绝对比他还好,即便用最小的声音说话,也难免被他们听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他就把自己的打算告知了袁谟。
弄清楚了他的打算,袁谟心里一紧,手里的枯枝条瞬间断成两截。
他涨红着脸,拿起半截枯枝写道:我绝不同意。
赵重熙耸耸肩,表示自己一定要那样做。
袁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写道:那我能做些什么?
赵重熙弯了弯唇,也写道:你不是学过阵法么,弄个最简单的糊弄他们一下,暂时替我稳住暗一他们,然后通知咱们的人前来接应。
袁谟手里的枯枝又一次断了。
重熙怎的就这么倔呢?!
听他的意思,竟是要把所有的人都甩开,自己一个人去完成这件事。
赵重熙又写道:我心里的疑惑太多,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晓答案。
而且这个答案不仅关乎大家的安危,甚至还有可能关乎大宋的江山社稷,所以我一定要去。
袁谟把手里的枯枝一扔,用脚将河滩上的字迹抹掉。
“这下懂了吧?排卦其实并不难,关键是要心细。”
赵重熙知道他已经答允了自己,笑道:“受教了,多谢袁师兄。”
其实他很清楚,暗一等人的目的多半就是把自己送到那人手里,从而换取解药。
而他的目的除了解药,更想弄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从上一世到这一世,那人始终阴魂不散,害过自己,害过岳父一家。
如果不彻底将他铲除,他和箜儿这辈子也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所以,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但冒险不等于送死,他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暗一他们手中。
说白了,他就是信不过他们。
盘算好一切,师兄弟二人把脚上的沙子清洗干净,重新套上了鞋袜。
一行人重新上路,只觉地形越发复杂,风景也越发秀丽。
只不过六人各怀心事,哪里有心思欣赏风景。
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袁谟的阵法之前,赵重熙却突然一脚踩空,瞬间便消失不见。
袁谟眼睛都红了,趴在他消失的地方寻了半日。
然而,那地面光滑平整,别说是洞口,连普通的小裂痕都没有。
暗一几人也急了,他们是依照圣上的吩咐把长孙殿下带到溶洞群附近的。
可此地距离计划中的那个洞口还有一段路程,长孙殿下怎的就消失了?
一旦他拿不到解药,圣上该怎么办?
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几个又该怎么办?
袁谟一把揪住暗一的衣襟:“是不是你对重熙下了黑手?”
暗一是皇家暗卫,他的主子只有昌隆帝一人。
连赵重熙都话他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袁谟。
他一把拂开袁谟的手:“袁公子,不要以为你是悦郡主的未婚夫,就可以在我们面前撒泼。”
袁谟怒骂道:“老子什么时候显摆身份了?要是重熙有个好歹,老子亲手剐了你们几个!”
他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暗一也怒道:“姓袁的,你以为自己就清白?我们几个虽然是暗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