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游戏。
时间线刚好是邓肯他们开完会的时候。
这位老战士本就是为了一口气在继续坚持着,更因为羽南找回了他的武器,给了他绝大的生活希望。
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又变回到羽南初次见到他时的那种状态,甚至更颓。
不过他的面容上,却带着几分轻松和解脱的情绪。
他走过来,打开门道:“你走吧,这事跟你没关系,不过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出现在镇子里。”
羽南点点头,没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疑问会对自己造成危害,也会对他人造成负担。
这时不想问,则是羽南自己不想背上负担。
笑话,
强行甩了个锅过来给自己背上,就算有人用一定代价帮自己洗白了,就一定要去感谢他?
这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依曼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问过了吗?我那时看到她可跟箩丝玩的很开心,还有依曼药剂师,她好像也能看到那个孩子,不会认不出来吧?”
羽南忽然转头问道。
邓肯摇了摇头,“依曼药师是十几年前搬来的,她不知道这件事,可能把箩丝当做不知哪家的小孩了吧,她平时都忙着炼制药剂,很少出屋跟镇民打交道。”
“哦。”心里最后一个疑惑弄清,羽南又道:“能不能帮我弄把铁锹。”
“你要干什么?”邓肯反问道。
“我去自己把这件事弄明白,放心不会拖累你们。”
“……”邓肯沉默。
内心的强烈挣扎下,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递过来一把矿镐,
他内心还是希望将这件事告知天下,由世人来评断个对错。
可是不想,也不能背这口锅。
现在由羽南来做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多谢。”羽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邓肯跟他讲过一切故事由来,羽南心里便能猜到几分他们的处理方式。
这段往事,身处不同角度,就能有不同的看法。
说到底,就是包办婚姻和恋爱自由两种体系的一次鱼死网破的碰撞。
很容易激发舆论浪潮。
而就他们干的那些破事,到时整个镇子,恐怕都要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
平心而论,换做自己羽南也会选择就此不了了之。
老镇长是真正的没有一个后人,就算这事被压下去,也不会有任何人出来喊冤……
此时跟邓肯要铁锹,羽南当然不是正义感爆棚非揭穿不可,他是奔着隐藏任务去的。
而且,灵魂挽歌一件稀有紫装就这么被骗走了,羽南实在不爽啊!
“噗通。”
走出门,羽南听了邓肯的话,不会轻易出现在镇民面前,所以一个猛子直接扎入了水井里。
七八米的高度落差拍得他呼吸一窒,刺骨的冰凉河水顿时打湿全身。
羽南懂些水性,在井里扑腾一会儿慢慢稳住身体,手扶着光滑满是苔藓的井壁,深吸一口气,低头栽进了漆黑的水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羽南只想验证一个自己的猜测。
老镇长的故意寻死并不简单,绝对有内情在里面,而他指给自己的任务,并不是像羽南想的那样是怪物模仿的系统。
羽南也是才琢磨过来,要是怪物能模仿系统,那不就代表着它知道系统的存在?
知道自己是n?
这种怪物不可能被游戏公司留着!
所以任务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因为海洛德死了,没有了委托人和任务目标,任务才自动消失。
隐藏任务也是如此,是因为没了灵魂挽歌,失去了触发条件,所以才消失不见!
像“箩丝的请求”,哪怕是时限到了失败了,可是依然没有消失,意味着怪物还没死亡。
只有等羽南放弃了,它才会彻底消失。
而当时那种情况下,海洛德偏偏让自己来这口井来打水。
说不定,这就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
井下,是一条暗河。
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湍急的水流很容易让人产生极度恐慌感。
尤其是河水冰凉刺骨,正常人哪怕知道是游戏都会生出几分抵触。
羽南则是靠一根好奇的神经在死撑着。
头顶出现一条窒息值,正在不断减少。
窒息值根据耐力而定,而耐力根据体质属性而定。
羽南体质不低,估摸着窒息值应该能在水里撑个两三分钟。
超过这段时间,如果没换气的话就会开始掉血,直至死亡。
试着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漆黑。
意念微动,一团圣光出现在羽南的手上,悬而不发,是控制魔法的基础技巧。
光弹技能充当光源,照亮十几米的范围。
羽南发现这条暗河口径实际很小,往下探三米就能触底,两旁也不过五六米的宽度。
但是水流异常湍急,他在水中无处借力,自然而然的便顺着水流自南向北的漂动。
唤出地图,上面显示着自己此时身处普雷利镇地下暗河。
掌握辨别方向的办法,羽南心里安定许多。
他开始试着用自己蹩脚的游泳技巧,掌控水流中的身体,向着头顶村长家的方向游去。
这段路,在陆地上用跑的也得十几分钟,然而顺水流力量推动,反而比陆地上还要快一些。
河里没有任何杂物或水生生物,水质清澈无比,给羽南省去很多麻烦。
游了大概一分钟,正当羽南打算回头换气的时候,河道慢慢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