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恳求岳鼎昌:“大帅。真的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只就是帮我家大少奶奶出口气。”
岳鼎昌责骂乔玫瑾:“我们府里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头主事?”
乔玫瑾向岳鼎昌认错:“父亲,是我的错。是我没管好我的人。”
傲映雪适时说道:“大少奶奶。你一向处事公正。这事怎么办吧?”
事情已经很麻烦,傲映雪还在不断挑拨。
乔玫瑾决定,给傲映雪一些教训:“这是我和三少奶奶的事情。二太太怎么这么积极?”
乔玫瑾把矛头指向傲映雪,岳鼎昌问傲映雪:“对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傲映雪掩饰。
“我是长辈。我过来开导三少奶奶。不行吗?”
长辈关心晚辈,这也能说得过去。
岳鼎昌没说话。
乔玫瑾却没想过放过傲映雪。
“立夏想为我出气这事是真。但立夏没说过要虐待三少奶奶。地上的咸菜和白面条,有些平民一年也吃不了两回。不想吃,可以送给需要的人吃。把食物扔在地上。这种没人性的事,穷若出身的厨娘干不出来。”
乔玫瑾轻飘飘的几句话,把自己从虐待盛然然的事摘出来,还婉言骂傲映雪构陷她没人性。
一个虐待弟媳案,瞬间变成小女人间斗嘴。
岳鼎昌佩服乔玫瑾机智反应和犀利口才。
傲映雪是也不示弱:“早知伶牙俐齿,今天总算见识了。”
“彼此彼此。”
“你。”傲映雪气得伸手捂肚子。
乔玫瑾淡定自若:“二太太。出来活动,也得量力而行。”
傲映雪流过产,乔玫瑾生产不久。乔玫瑾好好站着。傲映雪肚子痛,这说不过去。
傲映雪望到巴凊来了。
“大帅。我是没法和你这厉害的儿媳妇说了。我要去看医生。”
岳鼎昌晃晃手。
傲映雪经过傲映雪身边。
巴凊假装关心问道:“二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要小心,被咬。”
巴凊左右看看,想把事闹大:“二姐。是狗咬你吗?哪来的恶狗?”
立夏听出巴凊在骂乔玫瑾是疯狗,可她已麻烦缠身,也帮不上乔玫瑾,只能干着急。
乔玫瑾和气说道:“八姨娘。大帅好好地站在这里。”
岳鼎昌好好站着,说明没狗存在。傲映雪在撒谎,更证明傲映雪之前的说话可信度不高。
当然,乔玫瑾也是说给巴凊听:你骂我是狗,你男人是我的公公。你不也是一条母狗。哪来的优越感?
巴凊被噎,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好。
傲映雪占不到便宜,只能忍着怒火离开。
乔玫瑾叫厨娘,把地上咸菜和面条扫干净。
厨娘看岳鼎昌,等岳鼎昌示下。岳鼎昌挥了挥手。厨娘迅速走人。
好不容易戴着攻击乔玫瑾的机会,巴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大少奶奶。你拿平民的东西,给三少奶奶吃。是何居心?”
“三少奶奶被关,是三少奶奶自己犯事。大帅下的命令关押。这怨不得我。你也是穷苦出身,更应该知道粮食的珍贵。你在哪里见过犯错的人,能吃这么好的面条?面条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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