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满是欣赏的看了张任一眼:“都说公义不善交际、不善权谋,看来传言有误。公义看似不通人情,实则内秀于心啊!能与公义为友,懿真是幸运。”
“大将军过奖了,任确实不通人情,是大将军想多了。”张任板着脸道。
他可不想掺和到吴懿的这些破事中来,他的心中只有征战沙场这一事。
吴懿不怒反喜,张任越是理智、越是精明,他愈加觉得安心。
毕竟不管张任愿不愿意,一旦二人投奔袁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就算张任不愿意也无法抹除这一关系。
吴懿那么精于世故,自然能看出这一点,所以他从来没想过拉拢张任这种画蛇添足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只要张任不倒即可,张任混得越好,他的地位自然也会随之水涨船高。不管张任愿不愿意,这都是必然的。
除非张任甘愿当一个孤家寡人,自绝于益州,与吴懿为敌。
吴懿料想就是刚正如张任也不会做这种自找苦吃的事的。双方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必要相互令对方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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