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在台上做了一些简单的运动之后,挺着胸膛大声说道:“我准备好了,来吧。”
第一个上台挑战的叫作耿老四,身高七八尺高,身上的肌肉虬结凸起,烧饼和他比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遇到了大汉,耿老四活动了一下手腕,便几步跨到了烧饼身前说道:“烧饼兄弟,大家都是一起混饭吃的,等下咱们应付两下,你就认输好了,免得拳脚无眼,伤到你可就不好了。”
“这不好吧?”烧饼挠了挠头,推辞道:“咱们是公平的比试,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耿老四见状,暗骂一声愚蠢,只得无奈点头,冲着烧饼说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耿老四已一个箭步冲上,并借着这一步的冲力猛地摆动右肩,挥出了一记摆拳,直朝烧饼的面门打来,这一拳若是打在烧饼的身上,就算不倒下,也会受伤。
烧饼也明白实力悬殊,不敢硬接耿老四的拳头,他一边躲闪,一边心中考虑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耿老四以为打倒烧饼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烧饼可偏偏东躲西藏,愣是避开了他的拳头,这不由得让耿老四有点觉得脸上无光,于是也不再对烧饼做什么提防了,双拳抡起开始一味的开始朝烧饼打去。
“这个烧饼,虽然表面上挺憨厚一个人,可是战斗的意识还是有的,看来看人还不能光看表面啊。”方玉言心里暗自想道。
与方玉言想法不同的是,台下观战的众人自然都不喜欢这样的比试,他们更喜欢那种直来直去,拳拳到肉,双方打得难舍难分,这样才叫精彩。
因为台子的场地很小,烧饼一味的东躲西藏并不能完全避免挨上耿老四的拳头,于是他装作害怕的样子,双手抱头将双臂夹在了胸前,稍稍弯腰,用一种变形的拳击动作护住了胸腹和头脸部分,模样看上去虽然狼狈,但是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挡住耿老四的拳头击中他的要害,身体晃动躲闪之间,至多胳膊上被耿老四击中,而且他在防御的同时也在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台子边缘。
耿老四看烧饼退无可退的时候,以为瞅准了机会,提腿飞起一脚想要把烧饼踹到台子下面。
这个时候本来一直躲避的烧饼身体猛然朝前一冲,双臂死死的抱住了耿老四的大腿,抡着耿老四的大腿,身子顺势一转,直接就将耿老四甩了下去。
从半米高的台子上跌了下去,虽然是屁股着地,还是疼的他嗷嗷直叫,欢了一会儿之后,耿老四气势冲冲的想要再冲到台上去。
方玉言见状,立刻出声喊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耿老四止住了身形,回头说道:“我还没输,我还要去打过。”
方玉言抬腿走了过去,笑着说道:“怎么你好不服气啊,我之前已经说过了,落地为输,你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耿老四梗着脸说道:“烧饼他耍诈,他明明就不如我,我是一不小心。”
方玉言严肃的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输了就是输了,既然定了规矩,就没有人可以破坏它,你要是不愿意,这样你来跟我打,打赢我,规矩你定。”
耿老四见到方玉言发怒,任他心中再有不甘,也只得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对不起公子,小人知道了。”
等到耿老四退了回去,方玉言大声的说道:“我在说一次,落地为输,烧饼虽然整体实力不强,可是他会动脑子,你们要向他学习,明白吗?”
众人齐声答道:“明白”
方玉言点了点头,冲着台上的烧饼竖起了大拇指,口中说道:“先休息片刻,恢复一下体力再打。”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比赛继续,烧饼接下来的两个对手表现平平,都是没几个回合就被烧饼打到了台下。
等到第四场的时候,烧饼的体力已经有些不足,加上炎热,烧饼还要不停的擦拭脸上的汗珠,可以说,要想打赢这一场却是有些艰难的。
第四场的对手叫做李猛,一上台倒是挺规矩,向烧饼抱拳行礼,还十分客气的询问道:“烧饼兄弟,若是受不了,你可以在休息一会儿,我没关系的。”
烧饼面色坚毅的说道:“没关系,我挺的住。”
李猛虽然面黑,为人却比较和善,闻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来了,不行你就说话,我可以让你休息。”
说完话李猛便开始摩拳擦掌开始干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面李猛,迅速的挥动着拳脚向自己招呼而来,烧饼不由眼前一亮,好家伙、看这架势怕是有几分本事,心中不由生出了此战必输的想法,打算硬碰硬的先试探一番,接着烧饼也起精神与黑面李猛缠斗了起来,两人身材相仿,一拳一脚实打实的碰撞,令台下不少人为之侧目,几番交手,烧饼皆是不避不退稳稳扎根于此,说不出的坚毅。而经过几番交手之后的黑面李猛,却是愈发无所顾忌的挥舞着足有五石力道的拳头,迎向了烧饼。但奇怪的是每次当自己的拳头与对方相碰撞时,却并没有沾半点好处,反而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涌入心头,哪怕自己使劲全力的攻势也在对方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而烧饼的全身已经被热汗浸透了,他的状况已经了强弩之未,只是咬着牙硬撑而已。
李猛忽然收了攻势,向后退了一步,说道:“烧饼兄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烧饼口中喘着粗气,却是坚定异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