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变成了一锅浆糊!
我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似乎更加的迷茫了!
不过,方圆的描述中,有一点让我很开心,那就是陈柔连绿毛僵尸都能够镇住,她很强大!她越强大,能威胁到她的就越少,换句话说:她越强大,就越平安!
这让我稍稍安心!
我随即又想起了陈柔临走时的话,她说我不稳定,凡心重,如果不让方圆回去义庄,皮宏德可能会失去我这个徒弟,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听怎么像是在保媒拉纤呢,不行,这事儿等找到陈柔了我得好好问问!
不是好好问问,我得大声质问,我狠狠地想。
也是从这句话里,我听出来陈柔是知道我对她的心意的,但是,她却在回避,她不但想回避,不觉想永绝后患,让皮老头将方圆送来义庄,仿佛我见到方圆之后,就会忘记她的存在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永远不可能代替另一个人,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她!
方圆见我还在发楞,噘着小嘴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回房睡觉了”
“哦”我含糊地应着。
我没有问方圆更多细节,比方说陈柔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陈柔离开的方向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陈柔与皮宏德有着根本的不同,如果将皮宏德比做是一只老狐狸的话,虽然他狡猾机灵,但是,终归是在地上行走,只要在地上行走,就有踪迹可寻,而陈柔不一样,她更像是一只孤雁!
她也许会在地上留下一些痕迹,但是当她振翅而飞的时候,根本无迹可寻!
就像是苏东坡的一首诗里所说“人生飘飘何所似,恰如飞鸿踏雪泥,泥上偶尔留指爪,鸿飞哪计复东西?”陈柔就像是诗中不知道飞向何处的飞鸿!再相见,只怕要看缘分了!而她在我心里留下的痕迹,也未免太深刻了一些
是夜我做了一个梦,就在这千江苗寨的寻常巷陌之中,我徐徐前行,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仿佛只有一刻钟,又仿佛已经走了几天几夜了,无意间地一的台头,就见陈柔就在我的面前,冲我微笑“烦啦!你来啦!”声音里有着些许的期待,些许的沧桑
在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控制我自己了,发了疯一样向着陈柔冲过去,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上,捧着她的脸痛吻起来。陈柔很愤怒,冷着脸说道:“你再这样,我就给你扔出去!”
我毫不在乎地说道:“你扔吧,扔我之前,再让我吻一下先!”
陈柔冷如冰霜的心在我的吻中慢慢融化,紧握的拳头慢慢地舒展了开来,眼中却有泪水流出。
我问她,你哭什么啊?
却在突然之间,她不见了
我从床上坐起,才知道我一直在亲吻着枕头,枕头都被我吻湿了,这时候掉落在地陈柔的突然消失,估计就是因为我睡梦之中遍寻不着枕头的原故!
我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落!
楼下吃早餐的时候我对方圆说道:“今天咱们去南城吧!”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那个梦,我准备好好地走遍整个千江苗寨,说不定在哪个巷陌,哪个转角,就能够碰到陈柔呢!
对于我的提议,方圆很是赞同,她昨天在街上买了整整一背包的各种纪念品,苗族的银首饰,头巾,各种竹制品,还有传说的养蛊器春天的时候拿来养蚕倒是不错的!
将满满的纪念品往床上一倒,背上了空背包准备再出发!
今天不比昨天的走马观花,每一个景点,每一处巷陌,我都认认真真地观赏着,生怕错过了什么,方圆还以为我在寻找什么,一路上追问了好几次,都被我应付了过去。
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钟,我和方圆来到了民族学校门前,我们准备找一家苗族风味饭店吃午餐,就在这时候,听到民族学校传来的吵闹之声,透过满是牛头纹装饰的铁门望进去,就见四名壮年人推着一男一女两个苗族小孩往校门而来,两个小孩大吵大闹,质问学校为什么开除他们,却没人回答他们。
我没有将这事往心里去,说实话,现在的父母越来越娇纵孩子,造成熊孩子也越来越多,要在其它地方,家长都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还是个孩子啊!”于是犯了什么错都该被原谅。
在这里,可没有人惯着你,要是犯了错,开除回家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一对小孩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学校开除了,此时正被教务主任和保安往外撵呢,终于被撵到了铁门外,教务主任和行李扔给他们,就准备关上铁门。
这时候,就听小男孩厉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是你们开除了我木小龙,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有朝一日,我木小龙翻身为龙,登临绝顶,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听到这里我微微楞,心说这话好熟悉啊,哦哦哦,我记起来了,几乎所有的玄幻都有类似的台词呢!
教导主任嘿嘿冷笑道:“小子,别在这里吹牛,逼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最好离开苗地,无论北上还是南下,总比呆在云引市的境况要好一些!”
教导主任说完,就将门锁上,转身走了。
这时候,我们的菜也上来了,夹了一筷子酸汤牛肉,就着蜂蜜米酒喝了一小口,我抬眼望向那被赶出校门的两名小学生,我估计那个叫木小龙的此时估计气得腮绑子都鼓得要炸掉了,不知道会不会来一句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