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希望如此了。
义庄里虽然没有放尸体,但是那阴冷的气息总是挥之不去,我试图与陈柔说话解心宽,陈柔却像是每天说话都限量的,说了那么多时,便不再说了,你要缠着她,她一个眼神,能让你瞬间从头顶冷到脚尖,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么冷的姑娘,到底还是不是人!
第五天晚上,陈柔在大厅里喊我:“烦啦,收拾一下,今天有活儿!”
我从房间里出来,扒着栏杆问道:“活?什么活?”
陈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义庄里,还能有什么活啊,当然是死人活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
陈柔不为所动,将一个帆布包扔在地上道:“凡事都是从不会到会的,这是你师父的旧家伙事儿,背上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