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目光投向[她]却听父亲又神补刀说了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女儿,没有我妻子漂亮!”
[她]汗!
低头,遮掩眉眼,牙齿磨得霍霍响。暗骂父亲这招太损了。
众人又笑,其实珞董的女儿已经是倾城色了,可是奈何,在他心中,妻子的分量高于女儿呢?
所以,姑娘你认命吧,那就是你的父亲。
许是怕女儿尴尬,台上的父亲跟女儿开起了玩笑:“夕林,我的女儿,虽然你不像妈妈一样漂亮,但爸爸依旧宝贝你,我的掌上明珠。”
父亲的这句话是用德文说的,低沉而富有情感,好听极了。怪不得妈妈会被爸爸骗。
台上的男子深情的吻了他的妻子,宣布宴会开始。
因为父亲,[她]在瑞士分公司的年会上出尽了风头,有不少公司前辈上来与[她]打招呼,并借机考验[她]对公司事务的掌握程度。毕竟[她]是络震庭唯一的女儿,将来亿万财产的继承人。他们必须评估,等老董事长退了之后,他们是否还会对这个小女孩尽忠职守,付诸年华。
[她]自然知道这帮人的心思,[她]是络震庭的女儿,顶着这样的光环,怎么可以给父亲丢人,[她]站在那帮元老中间接受考验,流利的德意法三种语言自如切换,扎实的商业功底,成熟的见识,老练的口气,不用费多少力气,便为[她]赢得了现场的掌声。
父亲牵着母亲的手,站在场外,那双眸掺着欣慰,一旁母亲扬着一张笑脸,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个性飞扬的女儿,握紧丈夫的手,契合的感情线,缠绵的温暖,饱经时光厚待,在这一刻尽数化作岁月的温暖。
背后,似是被一束目光久久的关照着,[她]察觉到了,转身,看到人群之外的父亲和母亲,侍者从父亲身边经过,父亲取了一杯香槟,朝[她]高举,杯体微微倾斜,表示祝贺。
[她]脸颊处旋出酒窝,笑了,很开心。
那一晚,参加年会的人都记得,珞家有娇女,名唤珞夕林。她的娇,并非源自女儿本身的娇气,而是骄傲。是毫无讽刺意味的骄傲。
珞家娇女,珞夕林。
(七)回国,还是主动提出的
[她]要求回国,而且还是主动提出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出来原因实在虐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心脏射了个穿孔。
原本约定好,半年时光在瑞士赏雪散心,可到了之后,才知道,赏的是瑞士的雪,散的是爹妈的心。
[她]爹和[她]妈最爱在雪地里牵着手,回忆当初的青涩年华,有说有笑的就好像在[她]面前重新恋爱了一遍。[她]只能当个场外观众听着。
爹和妈买了菜回家,便腻在了厨房里,他们家的饭,总是吃的很晚,有一次[她]实在饿得不行了,跑去厨房偷瞄了一眼,结果看到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咳咳
也不能说是多么少儿不宜吧,且听[她]将苦水慢慢吐来。
厨房里,妈在做饭,爹却围着妈转。从背后拥着妈,仿佛妈是才第一次进厨房的小姑娘,爹怕妈伤着,教妈握着刀柄切着菜。
[她]实在受不了了,倚在墙上,环着胸,嫉妒的血压飙升。
回国,一定要回国,不让不被饿死就要被虐死。
回国的前一天,[她]依旧搬个小凳,坐在家门口看雪。那是[她]离开之前,最后一次再看瑞士的雪,怎么着也得珍惜。
姑娘意境正好,[她]爹就出来了。端了一杯热牛奶给[她],杯子是那种手工陶瓷的,是前些日子,[她]和爹妈一起动手做的一套家人杯。
眼下[她]看到这个,[她]称是虐狗第n式,珞氏女叹了口气,吹了吹牛奶冒出来的白色的热气,喝了一口,感叹自己的人生是何其的不幸。
“哎……”命不好啊!
“怎么了?”[她]爹听见[她]突然很悲伤的叹气,不禁好笑起来。
[她]坐在小凳上,穿白色羽绒服,露出两只手捧着牛奶杯,抬眸看[她]爹,[她]爹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扣着杯环,杯子放在嘴边,悠远的眺望远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仿佛跟[她]说话就只是捎带的事儿。
[她]有些失落,拽了拽爹的衣摆,把他的视线引过来。
“爹。”[她]望着爹,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但此举却吓了[她]爹一跳,但[她]爹的眼里并没有露出多少吃惊,状态维持的很好,喝着牛奶,轻描淡写了一句:“你们这帮孩子,就是穿越的电视剧看的太多了,不学好。”
[她]听了,磨牙嚯嚯。心道:还不是被你俩给逼得,我差点都要唱小白菜了,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把白菜不当菜,整日喝蜜腻味的吗?啊?啊?
后来,爹不跟[她]开玩笑了,蹲下来问[她]:“不是说想到瑞士来看雪吗,怎么这么快就想回去了,连瑞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