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宁看着妻子,估摸着这会儿她的演讲都结束了,才起身,拥着她:“傻丫头,我的钱一早就是你的,你不知道吗?”
“啥?”夕林从他怀里挤出一颗小脑袋,眨着扇子一样的睫毛,一脸欢喜的望着他,从回家开始到现在,她对钱特别感兴趣。
尤其是花他的钱管他的钱。
他摸摸妻子的头,看她那一脸财迷的样儿,宠溺的笑了,重新又将他抱在怀里,颇有吾家小女初成长的感慨:“你现在终于有个妻子的样儿了,知道管钱了。”
夕林蹭在珞宁的怀里傻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不对啊,什么叫做她现在才有了妻子的样儿,以前不是?
好你个珞宁,看我不掐你!
后来,珞宁腰上吃痛,闭目睁眼间却看到了妻子骄纵的俏脸,嬉笑着开口:“贤妻还有一道工序,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夫。你以后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掐你。”
推开珞宁要穿鞋的时候突然有折回他眼前,补充:“哦,对了,忘记说了,掐只是初级,挠啊咬啊是升级版。你自己掂量。”
她穿鞋起身上了楼,珞宁却还坐在沙发上,把头向后仰,眼角细纹凸起,就这么突然的笑了,头顶的灯光碎入他黑亮的眸里,像是细细点点的星子。
上帝教会了人类很多东西,比如说烟火人间。
晚上,月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夕林在床上翻过身,抱着珞宁睡觉。突然间想起惜晴隆起的肚子。说实话,她和珞宁都是独生子女,很想有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所以刚才才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琢磨着怎么跟珞宁开口。
这一点珞宁也感受到了,抚摸着妻子的发,悠悠开口:“睡不着?”
夕林抬眸,望着他,咬唇,知道珞宁感觉到目光热烈,垂下了眸问她:“怎么了?”
“那个珞宁……”话到嘴边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怎么说呢?我们生个孩子吧,她表现的这么急切,他会不会觉得有压力,好像他们之间所有亲密的举动就只是为了生孩子。自己不是真心接受他的?
如果是这样还是算了,不说了。她摇摇头:“没事。”
她抱着珞宁阖眸睡去,临睡之前她想的很清楚,其实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了,至于孩子的事情,急不来,一切只能顺其自然,等到那一天,他们的孩子到来的时候,他们奉旨接驾就对了,相反现在要好好享受没有孩子的二人时光。
后半夜是他缠上来的,每到深情处,他的动作就会格外的温柔。而她负责全身心的投入,把自己交给他。
后来,她实在是困极了,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只听有人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
“嗯。”她嘤嘤的点头。
还好是九点的飞机,不然夕林真怕自己会醒不来误机。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窗纱照进室内的时候,落在夕林脸上的时候,夕林皱了眉。
原来阳光如此讨厌,只顾自己却打扰了他人的睡眠。她捏着被子转了个身。床的另一半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珞宁在盥洗台前刷牙洗漱,门开着,从镜子当中便可看到妻子在床上的影子,见她夹着被子转身,珞宁眼里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刷了牙,从架子上抽了毛巾擦嘴。
房间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小圆桌,上面放着电子时钟,他出来时特地看了一眼:七点十分。
还早,让她睡一会儿吧。
今早罗阿姨不在,珞宁下去准备早餐。
男人做饭向来以简单为主,但那只是针对未婚男人的,已婚的可就大不相同了。因为要照顾妻子,自己不仅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某个人的监护人,是家长,所以必须面面俱到,以身作则。
珞氏男主的早餐就做的极为丰富。菜色素雅别致,营养丰富。最主要的还是男主人是视觉艺术者,所以摆盘也是极为独到。
只让人看着就觉得垂涎欲滴,清晨的阳光也如人一般,懒懒的洒进来,正巧就洒在他精心装扮的盘上。就那样的雅致暖人心扉。
做好之后,上楼去喊妻子,推开门,床上的人儿仍旧睡得甘甜。珞宁坐过去,坐在床畔,伸手放在妻子的腰上,目光温柔:“宝贝,起来吃早饭了。”
她听到了,那样的温柔,亦如多年前母亲叫她一般,心里竟暖暖软软的,抬不起眼皮来,便开口撒娇:“让我多睡一会儿嘛。”
珞宁扭过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表:七点半。于是开口说:“再睡十分钟,十分钟过后起床。”
夕林不出声,把头在枕头上下来回磨蹭了蹭,算是答应了。珞宁拿妻子没办法,心知她是个睡过头主义他便没离开。等七点四十的时候,再叫她一次。
珞宁半跪在床边,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摇晃着妻子的手臂:“宝贝,时间到了该起床了。”
夕林睁不开眼睛。
珞宁无奈,将妻子抱起来,考在自己的怀里,拿来衣服给她穿,轻声细语的开口:“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北京的。再不起来,就误机了。”
北京,清华大学,夕林是记得的。可是实在太累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然自己早就醒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靠在珞宁怀里,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男女之间的力气怎么就差这么多,明明一晚上动的人是他啊,他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累,还能早起做早餐,叫她起床?
穿好衣服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