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林急着把脸撇到内侧,囧的要死。
罗阿姨提着菜篮遮挡:“哎呀,对不起。”
只有珞宁一个人看着两个女人的动作哭笑不得,他开口:“罗阿姨,把菜篮子放下吧,夫人睡着了!”
珞夕林:狗屁,她没有睡着。哎不对,我要是睡着的话,那就是说明罗阿姨看错了呗。嘿嘿,好老公,真聪明!
罗阿姨放下菜篮子,老远望过来,夫人枕在先生的腿上,脸向内侧,哎,真的睡着了。
罗阿姨不好意思笑笑,年纪大了,可能看花眼了:“那我把菜提到厨房去做饭了。”
“嗯。”珞宁点头。一派风轻云淡的目送罗阿姨进屋。罗阿姨进屋后,夕林睁开眼睛,对那人说:“扶我起来。”
珞宁把妻子扶起来,然后就看到她往屋里看了一眼,歪头叹气。心想着,她恐怕还在介怀刚才被中断的那个吻。
“珞太太。”珞宁喊。
“干什么……”夕林转过头时,正好被珞先生伸过来的手捧住下巴,压了唇上去。
夕林唇角荡起笑意,这个吻结束后,珞先生对着珞太太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想要的无论什么,我都给。”
夕林:“……”
脸微红。
可是,当时他们亲吻的时候,罗阿姨出来拿东西,然后就看到了门外亲吻的两人,忍不住笑了。原来不是她老眼昏花,是先生故布疑阵……养伤期间,夕林无聊过数次。
无聊原因一:伤手不动腿。
自从受伤开始,珞宁就没让她脚挨过地。全程都抱着。非公主抱而是树袋熊抱,每天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那人也不嫌弃她重,楼上楼下卫生间,三楼景观室她要去哪儿,他抱到哪儿。
谈论起新家,她和他一致口径:不熟。
“你怎么会不熟,这里是你的房产呀?”她问。
珞宁讪讪:“宝贝,其实这套房子是你出院的同一天买的,这些日子都在照顾你,我也没时间看它,所以,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观景室里各色花草点缀,四季如春,翠绿而盎然。正中间放着一套茶具,偶尔闲暇时候,珞宁会泡上一壶茶,给她一杯让她常常自己这段时间的泡茶手艺怎样。
其实自她受伤的这段时间,他把公司里无论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搬到家里来做,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她。
她和工作,左手是工作,右手是她。怀里是她手上是文件。他泡茶的技术是从小耳濡目染长在骨子里的,就算不曾精进也绝不会差。
一壶碧螺春就是一天下午,他们像老夫老妻。
某天下午在书房陪着他一起工作,其实是他坐在书桌后面看文件,旁边拉了一个椅子,她坐下。她对着自己左手腕上的白色纱布,冷冷的盯了很久,终于烦了,对身旁的人抱怨:“什么时候拆线啊,受不了了!”
缝合后,伤口需要长12天才能拆线,珞宁从文件中移开眸看妻:“难道是我照顾的不好?”
夕林哑言,这跟他照顾的好与不好没有什么关系,重点在于她一直处于“负伤”状态,这让她很别扭。
夕林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倒是是什么意思?珞宁不明白了,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妻子:“怎么?”
她歪头,靠在他的肩头,嘟嘴:“我难受。”
是真的难受,不能出门,又被他惯着,什么都不做。原来享福也有享福的苦恼。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唇角上一抹笑意:“乖,我愿意照顾你啊。”
珞宁不看文件了,他把妻子从椅子上抱到自己怀里,夕林已经惯性的搂住他的脖子,当她坐到他怀里的时候,面对面,四目相视,鼻尖蹭着鼻尖,她问她:“你要干嘛?”
“干嘛?”他抬眸看看她,偶尔摸摸她的脸,偶尔将她额前的头发拂开。对此她发表了意见:“珞宁,我怎么觉得你在逗宠物。”
珞宁理直气壮:“老早以前,我就告诉你我在养一只猫啊!”捏住她的鼻子,“粘人的小猫。”
“你。”她要他的肩,却在张嘴的时候,收了口。埋在他颈窝里笑出声,等笑够了,她唤他“珞宁?”
就这样不说话,等着他问。
她喜欢这样跟他玩儿。
似乎是了解她的,便故意着她的道儿:“嗯?”一声温和的声音格外好听。
她问他:“你干脆别要老婆了,养只猫怎么样?手机新闻上都说毛猫是男人的情人,比老婆粘人也比老婆好管教。你看看你养我,又费心又费神的。仍了吧,我都给你看好了一只橘猫,眼睛又大又迷人。”
她说的不亦乐乎,珞宁却听得头昏脑胀,不得不打断她:“先等一下,你说橘猫眼睛又大又迷人?”
“恩。”她点头,那时候还不知道珞宁给她铺了一个陷阱。
话落,他果然就开始打量她的眼睛,其实珞宁的眼睫毛又黑又长,如果动起来的话就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好看。她已经忍不住上手去摸他的睫毛。
他有些意想不到,却又在意料之中,开口:“看吧,看吧,猫爪子过来了。”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收了手,看着那张脸笑也不是,羞也不是。结果那人就送上了自己的唇,亲完之后点评:“你看哈,我亲你,你会羞羞脸,我亲猫,猫会羞吗?它说不定还会掰开我的嘴,探到里面看看,我又没有吃它的小鱼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