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一扯,不听话的大手被从衣服里揪了出来,“谁叫你乱动的。”
他不想中止,薄唇继续搜索着她的唇,她的手臂滑下来在他胸前一撑,身体也顺势离开了他。
浓眉微微蹙起,对她这种‘饥饿撩法’表示不满。
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把他这个‘木头人’从墙壁上扯了起来。
瘪着小嘴,她像是在憋着笑意,毛茸茸的大眼睛在昏黄的灯光里依旧烁烁放光。
他真的像个木偶似的,机械的跟着她的脚步。
牵着她的人偶走到大床旁边,扑——
她稍微有点儿吃惊,没想到军爷是这么的易扑倒,她只是用了点儿小力气,沉重的身躯竟然直接仰面倒在了大床上。
军爷,你的节操呢~
以前那种高冷酷毙兼禁欲的节操呢~
他还不是单纯的躺着,浴袍的前襟因为倒下去的动作而敞开了大半,床头的光线斜斜洒下,半隐半现的肌肉轮廓格外分明。
这是……妥妥的诱导犯罪!
她暗自吞了口唾沫,俯下身。
看他的表现,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可脸上依旧装的高深莫测。
这下她终于可以居高临下的尽情俯视他,视线在他轮廓完美的脸上缓缓描摹着。
他的大手又不老实的想要粘上来,扑扑两下,她将他的两只手按在床面上。
以前被按住的那个总是她,看着军爷眼底渐渐浮起的焦躁,她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我早说了吧,要压也是我压。”她得意洋洋的挑衅。
薄唇勾起一角,那张一向冷酷的脸竟然透出丝丝邪魅来……要命了。
这家伙发起骚来,比女人还妖冶。
他没有挣扎和反抗,任由她压着、按着。
虽然她面上快意,心里却有那么一丢丢不安,总感觉身下蛰伏着一头隐忍的猛兽,不知何时就会反扑。
所以——先下手为强。
粉嫩的红唇强势落下,没遇到什么阻碍,轻车熟路的撬开了他的一对薄唇。
亦或是,他根本就十分配合,这个暂时不追究了。
几个小时前在这里跟他‘演练’过的那些,这次她统统翻版过来,小手在那片触感极佳的肌肉上胡乱的游走。
为了防止再有其他女人染指于他,她要先摸个够本儿。
虽然这个担心现在有点儿多余,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是要先够本儿再说。
然而,她动用了全部的肢体,就没办法再控制住他。
她在进攻的时候,自己也没守住多少便宜。
他俨然放弃了做个老老实实的木偶,大手比她的还要放肆。
“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她抬起头来不满的问。
适时,他的大手正摩挲在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那块翘起的区域里。
“你继续,别管我。”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嗓音沉哑挠的人心里发痒。
哼~
她眯起狡黠的眸子,不玩点狠的,还真是压不住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
小手突然如出洞的毒蛇一般,飞快朝某处禁地滑行。
浓眉拧住,黑瞳一凛,他的腹肌倏地紧绷……
怎么样?知道劳资的厉害吧,劳资发起威来,连自己都害怕,hahhhhh~。
上一刻她还在沾沾自喜,下一刻她就深刻体会了什么叫no作no—die(不作就不会死)。
身体猛地被掀翻,如覆船般调了个个儿,后脑勺磕在柔软的床垫上,胸腔被重重挤压,两手随即被死死按住。
一眨眼的功夫,情势已然逆转。
她的预感全部成了真,军爷从来都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木偶,妥妥的一只伺机而动的大野兽!
接下来,所有的戏码也随情势而逆转。
刚才她对他做的一切,这家伙竟然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不,不止原封不动,还变本加厉。
什么叫狂风肆虐,什么叫辣手摧花,什么叫实力……
她又一次深刻体会到,军爷发起威来,那才叫连自己都害怕。
娇软宛若无骨的小身躯被他尽情肆虐了个遍,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留下。
和他相比,刚才她简直就是比幼儿园还幼稚的托儿所。
“想压我?你还得练练。”粗重的气息拂上耳廓,带着挑dou和示威。
扑~
他的话声未落,趁其不备,小牙齿一口咬上他的肩窝。
这次他也没示弱,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却没舍得用力咬下,“小野兽~”低哑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透着宠溺的意味。
“那我就咬死你~”她迷蒙着双眼,也在他耳边吹气。
“咬,不过只许咬我一个。”军爷说不准是个深藏不露的m。
“那你也只许被我咬~”生生被逼成s的,有木有。
他的腹肌轻颤,温热的气息扑上脖颈,他在笑。
随后,高冷的军爷突然说了一句之后很长时间回想起来都让她脸红的话:
“你想用哪儿咬我…”
噗~以后还都不能正视‘咬’这个字。
“大sè_mó~”她锤着他的肩膀,笑着嗔道。
“这儿…?”他继续自己的攻击目标。
嗯~浑身倏地一紧。
不安分的大手充分告诉了她什么叫身体力行……的sè_mó。
她微微皱起眉头,身体本能的有些抗拒。
他的吻随即落下,柔软的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鼻尖、唇角,与先前的暴风骤雨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