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手段并不能用两次,更何况还是明明知道这件事的万国大都护。
陈青并没有回答,他不知道答案。
鬼帝微微笑了笑,道:“不要急,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答案,等到你想清楚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陈青点了点头。
佛门金顶。
刚上山不久的小尼姑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将水倒在水缸中,伸出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她有着一黑漆黑如碧的黑丝,一张娟秀的小脸,只是身上穿着并不合身材的僧衣。僧衣对于她来说有些太大了,她才十二岁。
当初为什么要跟着那个老和尚上山当尼姑呢?
是因为那个老和尚说不用剪头发还能有饭吃吧?
老和尚还说过什么我们修的是心,剪不剪头发只是外在而已。
只要心中有佛,那么便是尊崇佛祖。
直到上了山之后她才知道,这山上只有他和师父两个人,还有着一尊猴子的雕像。
她问过师父那猴子雕像是谁,师父说:那是大师兄。
还真是奇怪的话语啊,难道不是大师兄的雕像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怀疑,师父还加了一句,“那就是你大师兄,不是你大师兄的雕像。”
可是在小尼姑的眼里,那就是一具雕像啊,只是真实的有些过分。
小尼姑抬头,忽然看见太阳消失了,小尼姑惊了惊,在黑暗之中分不清方向,影影绰绰之中,她似乎是看到‘大师兄’抬起头来看天。
‘大师兄’活了?
小尼姑蹲在原地哭,太阳没有了。
忽然,天空又亮起来,小尼姑一喜,太阳跑掉了,她抬头,九轮烈日当空。
“完了完了,太阳太多了。”
那一具‘大师兄’的雕像忽然站了起来,他的话语简单而明了,“小师妹,我先走了,帮我告诉师父一声。”
话语刚刚落下,大师兄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小尼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尼姑看到了老和尚来到寺门前,小尼姑道:“师父,大师兄走了,刚刚太阳不见了,然后又出现了九个太阳,大师兄是不是害怕,然后一个人跑了,都不带上我们。”
老和尚笑了笑,道:“你大师兄去救太阳了。”
小尼姑哼哼一声,师父又在说笑了,大师兄明明只是一只猴子,一只发呆的猴子,会说话的猴子。
一只猴子,怎么救太阳?
天关。
昆仑山顶。
卢观象在道祖的身前坐下,他的背后,有着一道巨大的瀑布落下,水花四溅。
卢观象伸手端起道祖亲手冲泡的茶,浅浅地尝了一口,然后道:“还是这个怪味,有茶味,还有着酒味。”
道祖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卢观象看向道祖,眼中的意味不明,“我听说,凤九天已经来找过你了?”
道祖并没有露出错愕的神情,只是点点头。
卢观象继续道:“那么你觉得,魔族打得过来吗?周武皇,太昊,谁能胜出?”
道祖摊开一张白纸,落笔:太昊,你比我更清楚,周武皇,你我都清楚,你比我更明白谁能一统魔族。
卢观象道:“周武皇完全不是太昊的对手,不得不说,这一百万年,没有几个我能看的入眼的人,这个时代,和仙古相比差了太多。”
道祖笑了笑,落笔:所以,直到现在,你还没有考虑自己的后路吗?当年的月皇,现在的你,何其相似。
卢观象笑道:“当年的书生,现在的你,何尝不是一样?”
道祖落笔:我不是书生。
卢观象笑,“我也不是月皇。”
魔族锁云天宫。
白魔皇的信使在帝非天的身前落下,“奉太昊魔主之命,宣帝非天携弟子杀伐觐见,三日不至,则天下再无这一片星空!”
信使禀报完,自顾自地退了出去,他念旨意的时候手在颤抖,没有错,他刚刚在威胁一位神君。
帝非天静静站立在云端不动,在他的身后变化莫测的浮云之中,杀伐背着噬魂枪,一步一步走了出来。“师父,我们该怎么选?”
帝非天道:“这不在于我们怎么选,而是在于太昊与周武皇谁更强。”
杀伐道:“所以呢,师父,我们应该怎么做?”
帝非天道:“所以我们应该尽快去觐见太昊。”
杀伐道:“师父你和周武皇交过手?”
帝非天摇头。“从未见过。”
杀伐继续问道:“那么师父你和太昊交过手?”
帝非天还是摇头,“太昊被封印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杀伐道:“那么师父你是怎么知道周武皇不是太昊的对手的,太昊毕竟已经沉寂了一百多万年,而且现在的魔皇,几乎都是周武皇的麾下,这差距,太大了。”
帝非天笑笑道:“不是这么算的,就好像天启有着七位君主,同样不是鬼帝的对手。能够击败神君,和能够击杀神君,是两个概念,两个不能比较的概念。或许我直接说鬼帝的战绩不会太明显,鬼帝一生杀过的仙不计其数,鬼帝斩过的神君却是不多,但是你无法否认鬼帝的强大,那是一个令神君都不敢念诵他的名字的人。太古之时,白帝斩了十二位神君登上了帝位,根据我的推论,鬼帝比白帝还要强。十八鬼身,杀一切生。”
“而太昊,是唯一一位能够独抗鬼帝三千年的魔主,而周武皇呢,甚至连鬼帝都没有见过。不是周武皇没有机会见到鬼帝,而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