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眨眨眼拿下手机,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打电话来,莫名其妙的挂电话,这个蒋晴,还真是莫名其妙。
蒋晴挂掉电话后也是一阵白脸一阵黑脸,想立刻冲到电话那边,质问质问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为什么要接慕司电话,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为什么要让慕司对她做那种事。
没有人能回答她,而等她再打电话给慕司时,慕司的手机早已静音,不震动流砂就不怕吵醒慕司。
只不过,慕司似乎还是被吵醒了。
流砂刚把静音调好,躺在腿上的头就有了动静。
慕司没有抬头,只是转身朝里面对流砂,问道,“怎么了?”
流砂拿出通话记录,把手机丢给慕司,酸溜溜道,“就是有个小粉丝打电话来了而已,没什么大事”。
上好的陈年老醋,酸的够劲。
慕司抿嘴微笑,手臂伸直环住流砂,把头埋进流砂的肚子处,“那是她勾引我,我才没有理她呐。”
也许是刚睡醒,又也许是在流砂面前,现在的慕司卸掉了浑身坚硬的防备,如同一只没有杀伤力和战斗力的小奶狗一样,温温顺顺地窝在流砂腿上,乖巧极了。
流砂像慕司撸她毛一样撸了慕司头两把,心道这样果然让人身心愉悦,复就把一切忘记,和慕司聊天说地去了。
手机就放在茶几上,亮起熄灭,亮起熄灭,无人去理会。
蒋晴还是没能去成那个宴席,没有礼服,也不能穿流砂给她挑的衣服,她只好称病去不了,把活动推了。
可能是祸不单行,她推完之后和蒋玉出门吃饭,一下子就在路上遇见了她的某个对头,被发现了装病的事情。
那个对头晚上去了晚宴发现蒋晴称病推迟,忙叫人去查了消息。
慕司和流砂也没有封锁消息,这件事马上就被蒋晴的敌人所熟知。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马上就旁敲侧击地去找人吹了宴席主人的耳旁风,这一下就把人吹恼了。
要是蒋晴开始没答应下来就还好,问题是她答应了最后却没去,还骗他生了病,这想小了就是一件鸽子事件,想大了,就是蒋晴仗着蒋家不把他放在眼里。
如此这般想的主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立刻就把合作意向换成了蒋家的对家莫家。
莫琳又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打击蒋晴的机会。
后来知道了缘由,莫琳连慕司在场都不顾,抱着流砂就转了好几个圈。
最近莫家和蒋家对刚的事情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时期。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脱离了蒋家投向了莫家,无疑不是对他们莫家最好的帮助,莫家也借此机会,打的蒋家苦不堪言,摇摇欲坠。
“你……又要走了……”流砂扯着衣服,低着脑袋,虽是不愿,可还是松开了慕司的衣服,“那你早些回来……一定要回来……”
她不知为何,听到慕司要去执行任务后就开始心绪不宁,仿佛这次慕司就是要去跳火坑一般。
慕司平息平息内心难以压抑的不舍,转身抱住同样不舍的流砂,狠狠地用力将人揉进自己怀里。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不知道居然会这么快。
那些人已经成了亡命之徒,在各地不停闹事企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时机已然刻不容缓,上面又下达了终极命令,他们小队,这次必须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