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闻言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是他说的不够清楚吗?居然让她以为他说的是保镖!
流砂说完就蹦起来去准备装备,以求明日保护周全。
慕司则伸手都没拦得住风风火火的流砂,手就静止在尴尬的空气中,上下不是。
次日
张婶送来的衣服和合身,流砂选择了一件最干练最简洁的衣服,方便行动。
慕司换好的宴会的衣服,出来准备和流砂前往时,便看见了如同邻家女孩般青春活泼的流砂。
慕司:“……”
这小丫头是没看见他放的那件礼服吗?
“张婶送来的衣服里面没有礼服吗?”
流砂眨巴眨巴红色大眼睛,煞有介事地点头,“有啊,那件衣服太束缚了,不方便行动。”
她都靠毛过了这么久,光了这么久,穿衣服对她来说的确是过于束缚自由了。
慕司:“……”
不说他都要忘了这只兔子天天光着乱晃了。
一想到流砂以前顶着一身白毛四处晃悠,慕司脸色顿时黢黑一片。
森林那么大,她又是独一份可爱的兔子,那不得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生物看见过!
有人,有动物,还有植物!
慕司心里越想越郁闷,浓浓的郁闷宛如利刃,不停摩剐流砂脆弱的小心脏。
这人还真是阴晴不定,刚还好好说话,现在就黑了脸!
“我们是要去参加宴席,不是去打架,!”慕司恨不得扶额,气都被流砂小心翼翼盯着他看的那副蠢样子消掉了。
流砂抬眉,“噢!原来如此,等我一会儿。”
她需要伪装,不能那么轻易地就被人看出来她是保镖!
流砂速度很快就换上了礼服。
是一件旗袍,黑色的旗袍将她浑身上下所有完美的地方通通都展现的淋漓尽致,搭上一把小扇子轻遮俏颜,半遮绝色惹人怜。
流砂转着扇子,理了理头发就开门出去。
衣服是慕司准备的,一个晚上足够他从流砂的外观了解到很多事情,无论是身材还是特点,只消一眼他就能找出最适合流砂的衣服。
显然,他的眼光确实毒辣,流砂穿着这件衣服,的确是极美的。
慕司盯着流砂姣好的身姿半晌,拔开视线后,慕司便进去流砂房间,拿出一件长貂,搭在流砂肩上。
该挡住的地方还是要挡住,流砂的好身材,有他一个知道就够了,让他们看看脸就算便宜他们了。
慕司暗戳戳地想了很多,面上却不显,还是那副正直淡漠的样子。
流砂不疑有他,收紧披肩。
这毛真舒服,不亚于她那身经过炼化升级的小白毛了。
早知道这么快就可以变回人,她就先剃掉一毛做成手套了。
别人不知道她那身毛的宝贵,她知道啊!
流砂狠起来,真是连自己毛都拔!
……
汽车缓缓停在幽静大宅的门口。
那个车牌号门卫保安都很熟悉,来了不到几秒,就有人上前拉开了慕司那边的车门。
慕司下车后扣起自己身上的西装,然后如沐晨风般微笑走到后座另一边,亲自开门。
惹得不少刚来看到这一幕的大小姐们眼红嫉妒。
那个惊才艳艳又俊美如铸的男人,居然也会为别人开车门,一副眼巴巴的模样。
不管是男是女,都让她们嫉妒的心里发狂。
这场宴席本就是慕爷爷为了让慕司找到一个老婆特意举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