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流砂仰躺在沙发上,感叹生活的美妙。
而尼雅自是于她的宝贝流砂姐姐一起的,吃完饭也迈着小短腿跟着流砂上沙发。
幸好沙发足够大,两个小孩横躺着都正好够。
流砂撑起的肚皮一上一下,立刻就吸引了尼雅的注意,趁流砂不注意,尼雅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啊!”流砂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的肚皮刚刚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胃一阵翻滚,为什么迷糊间竟感觉莫名疼痛,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尼雅,别……”言莫郴帮忙收拾完恰巧就看见尼雅准备再次打上去的小手,连忙阻止。
尼雅闻言也停止手上的动作。
“没事吧!”言莫郴抱起还在怀疑人生的流砂,低头轻喃。
流砂机械的转头,眼神空洞,表情……一言难尽:“没事,吃完饭消化消化”。
不管言莫郴信不信,反正她得信,否则……摄像机溅了血去擦洗护理还需要时间和金钱。
“好,没事就好”,言莫郴心疼的隔着衣服轻轻揉搓流砂的肚子。
言莫郴手法很好,流砂的胃很快就消停下来。
俗话说酒足思**,吃饱没事干。
流砂没事干,也饱足了,还有专人轻哄,她很快就眼神迷乱,慢慢睡去。
言莫郴把流砂轻轻放在沙发上,盖好毯子后才得空去看尼雅。
尼雅虽然还是面露疑惑,但难免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和流砂的难受。
继而又在言莫郴的盯视下,尼雅终于没忍住,慢慢红了眼眶。
“跟我来”,言莫郴看尼雅这样也不好受,但还是努力板住脸,轻哼了一句。
尼雅只好呆呆的跟着言莫郴,悄悄绕过熟睡的流砂,尼雅委屈的跟着言莫郴。
走的离流砂远了些,言莫郴停下转身。
尼雅也委屈着脸跟着停下。
言莫郴蹲下直视尼雅:“刚刚为什么打姐姐”。
尼雅在言莫郴的注视下还是没忍住,嘴巴一张哭了起来。
顿时言莫郴脸色尴尬,手足无措:“唉,你别哭,别哭,再哭你就把姐姐吵醒了”。
听到流砂,尼雅由大声哭泣转变为小声啜泣:“我……我没有打……打姐姐……姐姐撑了难受,我……我给……给姐……姐姐……揉揉……舒服”。
越往后句子越不着调,但言莫郴还是尽量的听清楚尼雅的话。
原来刚才不是要打流砂。
刚才他一去看见流砂空洞的看天花板还以为被尼雅打的难受了呢!
没事就好。
“乖,不哭了”,言莫郴从口袋中掏出纸巾,轻柔的擦拭尼雅的脸:“你那下手太重了,姐姐会难受”。
“嗯?”再次听到流砂,尼雅再次转变,停下啜泣,尼雅盯着言莫郴:“姐姐会难受?”
言莫郴看尼雅这呆萌的样子,噗嗤一笑:“对呀!你那样姐姐肯定会疼啊,你没看见我把姐姐抱起来的时候姐姐都没有动作吗?”
“我……我不知道”,尼雅嘴一瘪,样似想要再次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