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说,到了午。手机端 大家站起来到小食堂里去吃饭。贫困学生免费的午餐还在提供,那些学生凭卡到窗口去拿了饭盘,坐到长条桌去埋头吃饭。
村委会五个人和学校里四个老师,在窗口排着队打饭,然后各自找位置坐下来吃饭。
吃完回到办公室,雷小波接到龚美丽的电话:“雷村长,下午两点,你跟郭凤平一起到乡政府来,谈并村的事。”
“好的。”雷小波愉快地说,“下午两点,我们准时赶到。”
龚美丽又压低声音说:“你在武书记面前,要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能吞吞吐吐。武书记还有些顾虑,他怕你们不同意,也是没有这个实力兼并他们。你要有信心,要让他下决心做这个决定。”
接完电话,雷小波对走进来的郭凤平说,“郭书记,龚乡长电话来了,下午让我们去谈并村的事。”
郭凤平说:“这么快啊,说来来。我们连想都没有想到过这件事,也不敢想。我们他们小,他们弱,哪有弱国兼并强国的道理?”
雷小波说:“郭书记,到了乡里,在武书记面前,可不能这样说。弱国兼并强国的事,在我国历史,在国外,都有许多精典的例子,有什么怪的?我们是要有以弱胜胜,以小并大的雄心,才能发展壮大起来。要给武书记,龚乡长他们以信心,他们才能下这个决心。”
郭凤平说:“反正到了乡里,都由你说,我只是一个听众。”
“你可是以后的大村前山村的村支书,要管五六千人呢,不只是管着729人的前岙村了。”雷小波鼓动说,“你管辖的范围广了,权力也大了,明白吗?”
郭凤平笑着说:“我不要权力,能让村里的老百姓富起来,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雷小波一本正经地:“那你说说,让729人脱贫致富好,还是让五千多人脱贫致富好?再说,我们前岙村真的这几个大项目建起来以后,没有了发展的空间。所以龚乡长做这个决定,还是有远见的。”
“啊,这个决定是龚乡长做的?”郭凤平敏感地张大眼睛看着他,但声音却小下来,怕外面的孙小英她们听到,“昨天,你跟她一起去的?”
雷小波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郭凤平更加低柔地问:“昨天晚,你住在县城的?”
雷小波心头一跳,慌乱地眨着眼睛,一时想不出合适的答话,连忙旁顾左右而言它。他拿起办公桌的村务日记,翻着看一下,走出去对韦芳芳说:“昨天的情况,你记得太简单了。把我到农业局去的情况,补记一下。”
“嗯,好的。”韦芳芳应答着,接过他手里的村务日志,翻开来补记。
为了避开郭凤平的问题,雷小波在外面办公室里磨磨蹭蹭的,不敢走进来。他站在韦芳芳身后,看着她记村务日记。
这让韦芳芳感到有些怪,也被他看得到有些着慌,写不出字来。她掉头对雷小波说:“雷村长,这一条你自已记一下吧。在县城的情况,你可以写得详细一些。”
雷小波拿了村务日记,回到自已办公桌边坐下,不看郭同平,只管认真地记着。
等到一点钟,他才站起来,对郭凤平说:“郭书记,我们走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郭凤平还是拉开后排车门,坐到后面。雷小波把车子开出去,两人都坐在车子里沉默着。
雷小波怕郭凤平再次追问昨天晚他住在哪里,刚才他到外面想好了说法,但还是心虚地怕她追问。
昨天晚的情事,是对凤平姐的不忠。要是她知道,我跟新的美女司好了,她肯定会生我的气,还会跟我吵闹。雷小波总是在事后反思自已,冲动的时候什么也不顾,这是男人的本性!
“昨天晚,你住在县城的吧?”郭凤平真的再次追问,还不顾脸面地揭穿他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好像还有些着慌,是做贼心虚吧?”
雷小波只得说谎道:“昨天晚,我跟龚乡长为了扶贫贷款的事,请关局长吃饭,吃得晚了,我也喝了酒,不好开车,住在县城了。”
郭凤平声音不高,但惊心动魄:“你一个人住的宾馆?你在哪个宾馆里?”
雷小波的心往下直坠,也更加慌乱,她这样追查下去,我要露馅了。但他极力镇静着,不以为然地说:“我住在一个商务宾馆里。”
郭凤平穷追不舍:“龚乡长呢?也住在宾馆里?”
雷小波的脸快挂不住了,但他不能惊慌,还是不以为然地说:“她自已打的回去的。”
车子里陷入有些难堪的沉默。
过了一会,郭凤平才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喝了酒,没有借酒遮脸去找她?”
雷小波的心像被锤子敲击了一下,心惊肉跳,嘴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凤平姐,你这是怎么啦?阴阳怪气的。在县城,我哪有这个胆量啊?再说,龚乡长新婚燕尔,能这样做吗?”
郭凤平轻轻叹息一声,过了一会,才自言自语般讷讷说:“我怕你喜新厌旧,她我更年轻,更漂亮,更有魅力。”
雷小波只能拼命抵赖,极力否认:“怎么可能呢?是我对她有意,她也不会看我这个小村长啊!”
郭凤平被妒火烧得有些气急:“不一定,她也可以当你姐的。我是你大姐,她是你二姐。”
雷小波差点要惊叫起来,他哭笑不得地说:“凤平姐,你怎么这样想啊?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