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他有利用价值的一颗棋子”掌玉的话像是针字字刺中罗莎的心。
“是啊,我就是一颗棋子,从头到尾我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也都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分量。所以我从来都不做过分之事,守好自己的底线,我忠于的是自己的内心,所以对于得失我都不会太在意,更加不会放在心上。”罗莎忽然仰起头直视着掌玉的眼瞳。
“既然你要把我留在身边,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会好好的看着你,你让我去做的事,我都会做,并且按照您的吩咐尽到我最大的努力,不敷衍,不推脱。不过”
掌玉看到罗莎的眼中闪烁出一种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眼神,莫名的能够让人感觉到她真正的实力,从蓝魅组织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善者的。
罗莎眼角眉梢都含着一种冷酷和狠戾,“别让我发现你要背叛或者企图背叛先生的举动,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你和霍东明之间有什么交易,我不管,我虽然脱离了组织,但是,组织教授给我的本事我可是没有忘记的。”
罗莎说罢,转身出门而去。
随着门被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掌玉整个人才从强大的杀气中挣脱出来。她看着门口,会想到刚刚罗莎眼中的杀意,她并不是感觉到害怕,而是厌恶,深深的厌恶
掌玉深吸一口气,忽然冷笑起来,“罗莎啊罗莎,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太小看我了。”如今的掌玉可不是曾经的掌玉了。
她拿起电话给骆子昂打了过去,并没哭哭啼啼的,而是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显得有些欣喜。
“子昂”她轻柔的喊着骆子昂的名字。
骆子昂正站在台上,由皇家裁缝给他非常细致的裁量着,听到掌玉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其实很是惊讶的。
毕竟掌玉甚少这么主动给他打电话。
他连忙抬了抬手,示意裁缝稍候,然后他走下台子,到外面露台上,“亲爱的小玉儿,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着超乎的柔软和温和,一如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
掌玉淡然一笑,“你在忙什么呢”
听到她的声音,骆子昂似乎都能够看到她的笑容,那样的迷人,他声音更加添了蜜糖似的。“我在让裁缝给我量尺寸呢。”
“咦,是什么颜色的呀”
“你个小丫头,没事东跑西跑的,你要是真这么感兴趣干嘛不回来陪着我,你不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少来我才不愿意呢。你举行大典,王后这个称呼又不是我的。旁边挽着你手的人也不是我,我来做什么。”
“你呀”在骆子昂听来,这个掌玉分明是撒娇。
“你吃醋了”
“谁愿意吃你的醋,谁自己吃去,就算是要吃,应该罗莎先吃吧。”
听到他这么说,骆子昂不由皱了皱眉头,“你个小丫头,说什么呢关人家罗莎什么事”
“怎么不是,罗莎对你情根深种,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掌玉现在非常熟练运用骆子昂对她的感情,“否则,你怎么会把她拨到我身边来的,你是在怕我不高兴”
骆子昂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鬼精鬼精的我让罗莎陪着你,还不是怕你不够安全么。”
掌玉差不多也就不提这件事了,顺着骆子昂的画风一转,“那算了,谁让你现在对我这样,谁让人家”她的语气娇嗔着,却又不说出后半句来。
骆子昂心里像是被一片羽毛掠过似的,心湖扬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他追问道“人家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讨厌,你明明知道,干嘛要我说出来,就不说”
骆子昂笑了,声音爽朗的传递出去,而隔壁同样在女贵宾间由裁缝量着尺寸的骆雅公主听到了骆子昂的笑声时,脸色骤然一僵,她知道骆子昂在和谁通话,不禁让她有些恍惚,喃喃说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
替她量着尺寸的裁缝是多年来皇室御用裁缝,可是她也是骆雅公主的好友,听到她的话,于菲菲一面量着她的肩宽,一面从她身后低声道“公主,你的身材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过呢,保养得依旧这么好。”
骆雅知道她宽慰自己,“这又能如何呢你虽然是皇家聘用的,可是这么多年我出席所有大型礼会典礼的衣服都是出自你的手,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过仪态。就连当年我大婚出嫁的礼服也都是你亲手缝制的,你让我在公众面前从来都维持着皇室公主应有的体面与高傲,我自然是感激的,这是于公。于私,我一直拿你当我的好友知己。我的生活过得如何,旁人不清楚,可你再知道不过了。”
于菲菲点点头,“我知道的,我都懂的,可是你要往前看。”她说着,手顺着骆雅的腰身往下捋着,露出她的腰肢,然后她半倚在骆雅的肩头,引导着骆雅的目光看着前面的偌大的穿衣镜,她让骆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说道“你看到没有,无论如何,你依旧是公主,有着高贵血液的公主,就算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又如何。”她说着从旁边拿出一匹异常珍贵的刺绣绢丝面料来,这匹绢丝是正红之色,上面黑色的纹绣相衬着,柔软之下有着难以比拟的光芒,透出一种隆重和霸气的气质。
于菲菲把绢丝抖开贴在骆雅公主的身前,她虽然上了年岁,可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整个人保养得非常的好,再加上皇室从小的熏陶和教养,在这样的缎面之下,让她有一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