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砰砰砰”!
“砰砰砰”,“开门”!
“吱嘎”
“刚才有人进你家没有?“几名伪军士兵端着枪凶神恶煞一般的问那家男主人。
“没有啊,我听街里打枪我就把门插上了啊!”那家男主人回答。
“不对,那小子要是逃肯定是顺着道儿跑,那也只能跑到这里来啊!”一名伪军分析道。
“能不能是翻墙跑了?”另外一名伪军问。
“老总,真没有人进我家啊!
还翻什么墙啊,我家梯子在柴房里呢,我给你看看。
他还能跟猴儿似的直接翻房顶上去?”那家男主人看似胆壮其实已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
而一名伪军认为这家男主人的解释是合理的,于是他说道:“现找梯子来不及,去别家接着搜!”
于是几名伪军终是端着枪出了那家的院门。
那小子可不就跟猴儿似的吗?那家男人见伪军走了他便想。
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雷鸣将两只手搭在木杆上如同猴子一般一悠一悠的往上爬杆的情形!
现在,这家男主人已经确定了,雷鸣是好人。
因为他听懂了雷鸣最后说的那句“打倒日本dì guó zhǔ yì”了。
他不懂什么是dì guó zhǔ yì,但他可懂什么是日本。
小日本这帮揍性到了讷河后可没干过什么好事儿,所以那个dì guó zhǔ yì和日本肯定是一伙的!
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到哪了,另外,自家那根上好的松木杆也不知道被他给弄哪去了?
不行,我得找找,他要是给别人家了,我到时候得要回来!
那家男主人想了想,他自己也搞不清是心疼那根木头还是关心那个象猴儿似的小子。
于是,他真的进了自家柴房把自家梯子靠到了屋檐上,他也上房了。
只是,他这一上房才发现自己还真的就上对了。
就自家那草盖房顶上还有那个跟猴儿似的小子在上面踩出来的印子呢!
多亏那些当兵的没有细瞅啊,这要细瞅自己还抖落不清楚了呢!
那家男主人小心的爬到了屋脊处向雷鸣逃跑的方向望去。
此时,雷鸣已经不见了。
他自然知道象雷鸣那样用杆当梯的办法只要爬过了后面几家,那自然也就碰到出去的路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恰恰看到自家的那根四米多长的松木杆正在路边的那家房檐上往下倒去。
无疑,那是有人把那个木杆给搬下去了。
那是——,那家主人又想了想,那是老鲁头子家。
gǒu rì de,那是我家的木头!你凭啥把我家的木头藏起来?
我得去要回来!
不对啊!这要是一要木头万一这事闹大了,那自己可是等于帮刚才那个人逃跑了。
这木头还真不能要了!
哎呀,白白便宜了那个老鲁头子哩!
正当那家男主人在为自己那个松木杆心疼不已的时候,成功翻屋而过的雷鸣却是又遇到新的麻烦了。
此时的雷鸣正在街角背着手若有所思的看的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本是在玩那个中国的孩子恐怕玩了足足有几千年却又乐此不疲的游戏——堆沙堆。
对,那街角处有一个沙堆。
一个孩子在沙堆旁玩沙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用脏乎乎的小手抠沙子,也可能在玩小孩过家家,也可能在用那沙子堆个什么玩应。
至于说什么用手抓沙指间沙之类浪漫的事情别跟小孩子说,毛还没长出来呢,他不懂得那种浪漫。
可是,刚刚走到这里的雷鸣却发现那孩子玩的有点心不在焉。
那孩子有些紧张,他的手是在抠沙子。
可是他的双眼却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对,直勾勾的,绝不往两边看!
于是就在雷鸣意识到了什么的刹那间他就往前扑倒了下去。
而就在他扑倒的这一瞬间,他原本背着的手向前一甩,一块板砖就飞了出去!
一名伪军士兵端着枪从那屋角处露出了头来,可是这时候雷鸣飞出去的板砖就到了!
于是,那名伪军所看到的只是满视野里一片红,那是红砖已到眼前完全遮蔽住了他所有的视野。
那名伪军并不知道,刚才他端枪闯过街角忽然心血来潮缩回那街角后警告了那个孩子不许说话,那孩子还真就听他话了。
可是那孩子是不说话了,可是那孩子紧张自然就不敢往他藏身的地方看。
可对面那可是雷鸣,猴儿精的雷鸣,在那一刹那雷鸣便已感觉出异常来了!
然后,雷鸣就看到了那名同样感觉到了异常的伪军从街角转身先露出来的bù qiāng。
bù qiāng终究是bù qiāng,就是不装刺刀那怎么也得有一米二左右的。
而那伪军据枪的姿势也有问题。
如果他把bù qiāng直立着握在胸前前,就在他转出街角的刹那,虽然他同样需要将枪抵肩,可那样的话他就不至于让雷鸣先看到枪!
而且他也可以看到雷鸣扔出板砖。
可是他那种端枪姿势却是给了雷鸣足够的反应时间。
按理说,这都是战斗中的细节。
有的时候这种细节是微不足道的,并不会因为这种细节而影响战斗的态势。
可是有的时候,这种细节真的就是致命的。
身经百战的雷鸣终于凭借自己敏锐的头脑和对细节的把握用一块半截砖头将这名伪军